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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第1页)

果运到大陆,因为路途遥远,加上交通不方便,才会卖得那么昂贵,还要水果票才能买。  叶婉宁不禁回想起,在红旗公社的时候,叶家的后院有一棵梨树,好几年了才结了几个又酸又小的梨子。  就这,周秀兰还宝贝得不行,每天都要数一遍。  叶婉宁要是多看了一眼,都要被她扯着耳朵臭骂,说那些梨子都是留给叶龙吃的,让她这个死丫头片子想都别想。  也不知道叶龙现在吃上那梨子了没,滋味是不是酸的掉牙。  叶婉宁想着,又剥了好几个滚圆如珍珠般,甜滋滋的龙眼塞进了嘴里。  告别了热情的大婶,叶婉宁和何春雨又说了一会话,就到了军属大院。  军属大院的大门很是气派,由红色和白色的石柱组成,正中间墙垣上还有一颗闪闪发亮的红星。  大院门口有一个个头不高,但长相很是清秀的哨兵在站岗,他跟何春雨似乎是熟识的。  何春雨上前跟他打了个招呼,又指着叶婉宁说了几句话,似乎是在介绍叶婉宁的身份。  哨兵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大致查验了一下两人的身份信息,确认无误,就让通过了。  叶婉宁收回自己的户口簿,长舒一口气。  还是运气好,碰上了何春雨,不然想要通过哨兵的盘查,估计还得费好一番功夫呢。  过了哨岗,何春雨和叶婉宁继续往前走。  军属大院占地不小,道路两旁或种着棕榈树,或种着高大的椰子树。  隔几棵椰子树就挂了一个吊牌,上面写着:小心椰子砸人。  叶婉宁乐了,“这椰子还会掉下来砸人啊?”  “那可不。”何春雨道,“听说之前就有人被高空掉下来的椰子砸到过,给开了瓢,送去医院没抢救回来。”  但也只是听说,何春雨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也有的人说,海浪岛上的椰子都是长眼睛的,哪怕掉下来,也都是往那没人的地方砸。”  叶婉宁耸耸肩,“不管这玩意会不会砸人,咱们避着走就是了。”  何春雨,“有道理。”  她也不想用自己的脑袋瓜去跟椰子比一比,看谁更硬。  穿过布满棕榈树和椰子树的林荫道,就到了一片联排的二层小楼,小楼白色的墙壁上布满了蜿蜒的爬墙虎,每栋楼前都有一个开阔的大院子,院子门口还安着绿色的邮箱或者蓝色的奶箱。  这年头寄信可不便宜,更别提订牛奶了。  想来,住在军属大院的军属们,条件都很是不错。  这也难怪,能够在军属大院分配到房子的军人,要么是军官,要么是从军年龄到了一定岁数,跟部队申请家属随军的普通军人。  既因为高职级能领到一笔不错的工资,又有军龄补贴,年节还有各项福利,手头都是很宽裕的。  这联排的二层小楼,十分洋气,看着都不像这个年代的房子了,倒有些像是外国人建的洋房大别墅。  叶婉宁前世不是没有见过比这还漂亮的二层小楼,但是看多了像红旗公社那样的平房和砖瓦房,这种联排的二层小楼还是不由得让她这个‘乡巴佬’发出啧的惊叹声。  这年头能住上这样的二层小楼,是一件很值得吹嘘骄傲的事。  不过,何春雨还是很谦虚实在的,她跟叶婉宁直言道,“这房子严格意义上不属于我们这些军属,只是部队给我们这些军属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只有居住权,产权还是归部队……”  还是把房子弄坏了,轻则自己修缮,重则还要补一笔钱哩。  何春雨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传来的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何嫂子,这位是?”  叶婉宁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的确良裙子,留了个胡兰头,五官并不出彩,嘴唇偏厚的女人,正一脸八卦地看着她和何春雨,眼里闪着精光。  何春雨看到是她,嘴角下意识地撇了下来,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道,“是霍团长家的亲戚。”  田娟夸张地捂住嘴,一双不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这可真是稀罕了,霍团长还有亲戚啊。”  田娟在军属大院里也算是老人了,这么多年来,她就没见到霍骁家里来过人。  这冷不丁冒出个亲戚——  田娟眯了眯眼睛,上下扫视着叶婉宁。  头发干枯毛躁,一看就是很久没有打理了,手指骨节粗大,一看就是经常干活,还有这一身皮子,怎么比她们海浪岛上的人都黑,估计是常年在户外晒的。  还有那一身衣服,这么老土的款式,不知道从哪个山旮旯寻摸出来的,而且瞧着还小了,裤腿短了一大截,露出一截小腿。  田娟得出结论。  不知道哪来的乡下土包子。空口白牙  田娟打量完叶婉宁一圈,眼里不由得露出三分轻蔑,紧接着是十分的好奇。  霍团长还有这样的乡下亲戚?  她记得霍骁家世挺好的,母亲是省里医院的护士,父亲也是个军官。  真想不到,霍骁还认识这样的下里巴人。  何春雨觉得田娟这话怪别扭的,忍不住反驳道,“你家都有亲戚,霍团长家怎么就不能有亲戚了。”  田娟想到自家那几个经常来打秋风的亲戚,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何春雨。  眼也不眨地盯着叶婉宁,追问道,“你是霍团长家的哪个亲戚啊?”  妹妹?  不可能,霍骁怎么可能有这么‘丑’的妹妹,而且听说他是独生子。  堂妹,表妹?  那五官应该也有几分相似,可两人外貌看起来相差也太大了,一点都不像,应该也不是。  田娟眼里露出几分疑惑,问出了跟何春雨一样的问题,“你跟霍团长长得不太像啊。”她忍不住撇嘴道,“该不会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穷亲戚,来找霍团长打秋风的吧。”  她撇了何春雨两眼,嘲讽道,“你别识人不清,引狼入室了。”  何春雨跺脚:“你把人想得太坏了,婉宁是个大好人,她帮了我很多,她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来找霍团长打秋风的人呢。”  田娟眼皮一抬,“好人,不见得吧。”她看向叶婉宁,“那我问你,你是霍团长家的什么人?”  叶婉宁微微勾起嘴角,用忽悠何春雨那套忽悠她,“我是霍团长小姑的婆婆的外甥的姨丈的外祖母的弟弟的女儿。”  “啥?”田娟都听晕了,一阵懵圈,“什么乱七八糟的。”  何春雨:“婉宁说,她是霍团长小姑的婆婆……”后面的她也忘了,结巴道,“反正婉宁就是霍团长家的亲戚。”  她看田娟对叶婉宁很是怀疑,怕田娟去找门口盘查的哨兵,忍不住帮忙解释道,“婉宁还认识霍团长的妈妈,就是霍团长的妈妈让她来的。”  “等等,你说,霍团长的妈让她来的?”田娟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一双绿豆眼顿时瞪得老大。  “是啊

果运到大陆,因为路途遥远,加上交通不方便,才会卖得那么昂贵,还要水果票才能买。  叶婉宁不禁回想起,在红旗公社的时候,叶家的后院有一棵梨树,好几年了才结了几个又酸又小的梨子。  就这,周秀兰还宝贝得不行,每天都要数一遍。  叶婉宁要是多看了一眼,都要被她扯着耳朵臭骂,说那些梨子都是留给叶龙吃的,让她这个死丫头片子想都别想。  也不知道叶龙现在吃上那梨子了没,滋味是不是酸的掉牙。  叶婉宁想着,又剥了好几个滚圆如珍珠般,甜滋滋的龙眼塞进了嘴里。  告别了热情的大婶,叶婉宁和何春雨又说了一会话,就到了军属大院。  军属大院的大门很是气派,由红色和白色的石柱组成,正中间墙垣上还有一颗闪闪发亮的红星。  大院门口有一个个头不高,但长相很是清秀的哨兵在站岗,他跟何春雨似乎是熟识的。  何春雨上前跟他打了个招呼,又指着叶婉宁说了几句话,似乎是在介绍叶婉宁的身份。  哨兵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大致查验了一下两人的身份信息,确认无误,就让通过了。  叶婉宁收回自己的户口簿,长舒一口气。  还是运气好,碰上了何春雨,不然想要通过哨兵的盘查,估计还得费好一番功夫呢。  过了哨岗,何春雨和叶婉宁继续往前走。  军属大院占地不小,道路两旁或种着棕榈树,或种着高大的椰子树。  隔几棵椰子树就挂了一个吊牌,上面写着:小心椰子砸人。  叶婉宁乐了,“这椰子还会掉下来砸人啊?”  “那可不。”何春雨道,“听说之前就有人被高空掉下来的椰子砸到过,给开了瓢,送去医院没抢救回来。”  但也只是听说,何春雨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也有的人说,海浪岛上的椰子都是长眼睛的,哪怕掉下来,也都是往那没人的地方砸。”  叶婉宁耸耸肩,“不管这玩意会不会砸人,咱们避着走就是了。”  何春雨,“有道理。”  她也不想用自己的脑袋瓜去跟椰子比一比,看谁更硬。  穿过布满棕榈树和椰子树的林荫道,就到了一片联排的二层小楼,小楼白色的墙壁上布满了蜿蜒的爬墙虎,每栋楼前都有一个开阔的大院子,院子门口还安着绿色的邮箱或者蓝色的奶箱。  这年头寄信可不便宜,更别提订牛奶了。  想来,住在军属大院的军属们,条件都很是不错。  这也难怪,能够在军属大院分配到房子的军人,要么是军官,要么是从军年龄到了一定岁数,跟部队申请家属随军的普通军人。  既因为高职级能领到一笔不错的工资,又有军龄补贴,年节还有各项福利,手头都是很宽裕的。  这联排的二层小楼,十分洋气,看着都不像这个年代的房子了,倒有些像是外国人建的洋房大别墅。  叶婉宁前世不是没有见过比这还漂亮的二层小楼,但是看多了像红旗公社那样的平房和砖瓦房,这种联排的二层小楼还是不由得让她这个‘乡巴佬’发出啧的惊叹声。  这年头能住上这样的二层小楼,是一件很值得吹嘘骄傲的事。  不过,何春雨还是很谦虚实在的,她跟叶婉宁直言道,“这房子严格意义上不属于我们这些军属,只是部队给我们这些军属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只有居住权,产权还是归部队……”  还是把房子弄坏了,轻则自己修缮,重则还要补一笔钱哩。  何春雨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传来的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何嫂子,这位是?”  叶婉宁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的确良裙子,留了个胡兰头,五官并不出彩,嘴唇偏厚的女人,正一脸八卦地看着她和何春雨,眼里闪着精光。  何春雨看到是她,嘴角下意识地撇了下来,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道,“是霍团长家的亲戚。”  田娟夸张地捂住嘴,一双不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这可真是稀罕了,霍团长还有亲戚啊。”  田娟在军属大院里也算是老人了,这么多年来,她就没见到霍骁家里来过人。  这冷不丁冒出个亲戚——  田娟眯了眯眼睛,上下扫视着叶婉宁。  头发干枯毛躁,一看就是很久没有打理了,手指骨节粗大,一看就是经常干活,还有这一身皮子,怎么比她们海浪岛上的人都黑,估计是常年在户外晒的。  还有那一身衣服,这么老土的款式,不知道从哪个山旮旯寻摸出来的,而且瞧着还小了,裤腿短了一大截,露出一截小腿。  田娟得出结论。  不知道哪来的乡下土包子。空口白牙  田娟打量完叶婉宁一圈,眼里不由得露出三分轻蔑,紧接着是十分的好奇。  霍团长还有这样的乡下亲戚?  她记得霍骁家世挺好的,母亲是省里医院的护士,父亲也是个军官。  真想不到,霍骁还认识这样的下里巴人。  何春雨觉得田娟这话怪别扭的,忍不住反驳道,“你家都有亲戚,霍团长家怎么就不能有亲戚了。”  田娟想到自家那几个经常来打秋风的亲戚,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何春雨。  眼也不眨地盯着叶婉宁,追问道,“你是霍团长家的哪个亲戚啊?”  妹妹?  不可能,霍骁怎么可能有这么‘丑’的妹妹,而且听说他是独生子。  堂妹,表妹?  那五官应该也有几分相似,可两人外貌看起来相差也太大了,一点都不像,应该也不是。  田娟眼里露出几分疑惑,问出了跟何春雨一样的问题,“你跟霍团长长得不太像啊。”她忍不住撇嘴道,“该不会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穷亲戚,来找霍团长打秋风的吧。”  她撇了何春雨两眼,嘲讽道,“你别识人不清,引狼入室了。”  何春雨跺脚:“你把人想得太坏了,婉宁是个大好人,她帮了我很多,她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来找霍团长打秋风的人呢。”  田娟眼皮一抬,“好人,不见得吧。”她看向叶婉宁,“那我问你,你是霍团长家的什么人?”  叶婉宁微微勾起嘴角,用忽悠何春雨那套忽悠她,“我是霍团长小姑的婆婆的外甥的姨丈的外祖母的弟弟的女儿。”  “啥?”田娟都听晕了,一阵懵圈,“什么乱七八糟的。”  何春雨:“婉宁说,她是霍团长小姑的婆婆……”后面的她也忘了,结巴道,“反正婉宁就是霍团长家的亲戚。”  她看田娟对叶婉宁很是怀疑,怕田娟去找门口盘查的哨兵,忍不住帮忙解释道,“婉宁还认识霍团长的妈妈,就是霍团长的妈妈让她来的。”  “等等,你说,霍团长的妈让她来的?”田娟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一双绿豆眼顿时瞪得老大。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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