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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修好了,今天下午去取,明天可以带你去市里。”李灿还有些担忧:“可你不是不舒服嘛,过几天也可以的,我不急。”“没关系。”陆闻川对她笑了笑,说,“刚好这几天没什么事做,闷着也是闷着。”陈淞受了冷落,有些不高兴,转头对江昀清嘟囔,觉得陆闻川这种态度,江昀清还给他买花,真的一点都不值。江昀清没有说话,心想,情况并非如此,但陈淞心眼比较实,他没办法跟对方解释,也并不想再多待,说了句“先进去吧”,路过二人进了门。江昀清把郁金香递给了前台坐着的大伯,以自己不太方便擅自进出为由,让对方帮忙送到陆闻川的房间。陆闻川不怎么在这边常住,房间的布置跟其他客房几乎没什么两样,江昀清一直都觉得单调,好不容易外出一趟,路过花店时,看到里面的郁金香开得漂亮,便买了一束回来。大伯捧着花,有些可惜地看着江昀清,问他:“闻川就在外面,既然是给他的,怎么不自己亲手送出去?”江昀清笑得勉强,说“不了”,又说“辛苦您”,然后转身上了楼。江昀清就是在这天下午发现宋淮之送给他的戒指不见了的。那只绒盒一直被他放在背包里,被他从青城带到南清。前两天他们去爬山,江昀清记得自己收拾东西的时候随手把它收进了包里,结果今天再找,就已经找不到了。江昀清怀疑是那天下雨匆忙,掏伞时不小心带了出来,丢在了山路上,但他问过了当天同行的所有旅客,大家都说没有看到。江昀清有点儿急,打算再去问问陈淞。陈淞是唯一一个见过戒指的人,应该会有所印象。他快步上到二楼,刚好撞见大伯从二楼的空房间里出来。大伯手里拿着打扫工具,看到江昀清的时候微微一怔,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江昀清支支吾吾,但最后还是如实告诉了他,他对大伯说自己的戒指找不到了,是一个银灰色的绒盒,可能是爬山那天掉在了山上,问问有没有人捡到。大伯皱眉想了想,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江昀清也并不指望他见过,准备去敲陈淞的房门时,听到大伯说:“银灰色的吗?刚刚我找花瓶的时候,看到闻川柜子里有一个。”江昀清其实并不疑心是陆闻川捡到了盒子,因为以陆闻川的性格,哪怕他真的捡到了,不管心里再怎么膈应,也一定会及时归还给他。他只是心里有所疑惑,也深有预感。大伯上了年纪,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弯绕,觉得戒指在年轻人那里算是最普遍不过的装饰品,没有过深地考虑,转头拧开了陆闻川的房门。陆闻川的房间还是如以往一般单调,只是床头柜上放了一只透明的玻璃花瓶,里面插着江昀清最新买来的花朵。江昀清肯定,在大伯插完花后,陆闻川一定还没有回来过,不然这束花还真不一定能活到现在。江昀清有些忐忑地从花束上移开眼睛,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心跳得很快,心里知道陆闻川不在,自己的做法是不对的,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那只盒子里的真实秘密。大伯找到储物柜,从上层的角落里将盒子拿了出来。他之前没见陆闻川有过类似的首饰,以为真是陆闻川捡到的,只是因为最近忙,所以还没来得及问是谁的。他问江昀清:“是这个吗?”江昀清盯着他手里的那只绒盒,没有立刻反应,盒子的形状和大小跟宋淮之送他的那只都有很大的不同。
这让江昀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接过,明明是很渺小的东西,他却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其打开。绒盒敞开后,里面崭新的对戒让二人均是一愣。盒子里装着一大一小两枚戒指,圈口较小的那枚内侧刻着他名字的缩写,旁边还有半圈品牌自带的英文。eternity,永恒。那一刻,江昀清脑海里涌现出了很多场景,他想起了自己生日那天陆闻川送他的项链,想起了自己我是老板,不是导游江昀清想表示自己没有,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开口,或许结果可能真的会向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倾斜。于是他说:“我从没有这样觉得,我当时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陆闻川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颇为讽刺地打断了他,“不知道我会突然回去,还是不知道我也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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