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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呜呜呜哇哇哇球球你为什么不说话!”趴在桌子上的长发女生以一种非常迷惑的方式索求安慰,她醉眼迷蒙,面前摆着一排玻璃酒杯,修长纤细的手指捏着半杯威士忌,门牙磕在酒杯边沿,发出“咯吱咯吱”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坐在她对面的男生眉眼俊秀,皮肤白净,碎发支棱着,透着一股懒散倦怠的气质,他坐在布艺沙发上,笔直颀长的腿规矩地收好,眉眼微蹙,手指捏着搅拌棒,不耐烦地说:“娟子,你喝多了。”
“你才、才喝多了!”长发女生不服气地反驳,她动作豪迈,右手撑着额头,将额角凌乱的头发往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明艳的眉眼,纵使喝醉时无理取闹的模样,因着这张漂亮俊俏的脸庞,无端让人觉得她有几分道理。
但相处多年的裘锦程早已免疫美貌攻击,他说:“再闹下去,我给你前女友打电话。”
“别给蔓婷打电话,我没醉。”武娟逞能地扶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企图走直线,“你看,我清醒得很。”
“清醒?来个后空翻。”裘锦程左手撑着下巴,朝武娟挑衅地扬眉。他的长相乍一看乖巧听话,像个邻家大男孩,这一挑眉,仿佛汤圆淌出芝麻馅儿,搭配上独特的天津普通话,吊儿郎当的痞气冲破藩篱,呛人一跟头。
“后、后空……”武娟双手举起,后退两步,小腿发力,眼看就要在逼仄的酒吧给发小表演杂技。
“哎干嘛呢!”站在酒吧后面的调酒小哥大声喝止,“弄坏桌椅板凳,照价赔偿啊。”尾调拖得悠长,声音尖利,穿过熙攘的人群传入裘锦程耳中。
“好了娟子。”裘锦程站起身,伸手捉住武娟的后脖颈,像提鸡崽子一样把她提到收银台,掏出手机问服务员,“姐姐,我存的酒还剩多少?名字叫裘锦程。”
“剩四箱科罗娜,三瓶格兰威特。”服务员说。
“记武娟名下。”裘锦程说。
“好的。”服务员说。
“球球。”武娟又开始耍酒疯,扒着裘锦程的肩膀嗷嗷哭,“蔓婷为什么要分手呜呜呜我明明没做错什么我可以改我超听话!”
“因为蔓婷要回老家结婚。”裘锦程头疼地揉额角,“这个原因我已经说了八遍,别让我说第九遍。”
“她喜欢我!她为什么要结婚!”酒鬼不讲道理,只顾着宣泄情绪,“我也要结婚,我要和你结婚!”
“恩将仇报是不是。”裘锦程受不了了,他站在路灯下,低头看手机,盼望着网约车司机赶紧来接驾。
“咱俩真是苦命人呜呜呜呜对象都回老家结婚了。”武娟越说越过分,句句往裘锦程心头插刀,“想到年你多喜欢那个谁啊,他真是个王八蛋,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把你耍……”裘锦程听不下去,伸手捂住武娟的嘴巴,“你少说两句能死?”
路灯昏黄的光芒照亮裘锦程半边脸庞,勾勒出他英俊冷冽的轮廓,眼中阴郁情绪涌动,像一锅滚沸的热水,只等着倒武娟脸上。武大美女吓得理智回笼,咽下一口唾沫,唔唔摇头,表示自己绝不多说一句触魔王霉头。
一辆卡罗拉缓缓停在路边,裘锦程扶着武娟上车,自己也坐进后排,说:“我送你回去。”
“好。”醉酒后的兴奋期结束,她陷入低落的阴郁期。
两人沉默着坐到终点,裘锦程摸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半。武娟说:“你别回去了,在我那歇一晚。”
“嗯。”裘锦程点头,他说,“你也不想自己待着吧?”
“看破不说破。”武娟说。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站在防盗门前,武娟摸出钥匙,又开始控制不住地碎碎念:“当初这个房子,我俩凑钱全款买下,一人出一半。蔓婷非要写我的名字,我觉得亏欠她,给她买了个钻戒。”
“我真觉得我俩能过一辈子。”武娟说,“她走那天,留下了钻戒,也没要房子的钱。”
防盗门吱呀一声打开,裘锦程说:“别想了。”
“说得轻松。”武娟嗤笑,“你忘记他了吗?”
“忘了。”裘锦程迈步踏过门槛,弯腰换鞋,“早八辈子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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