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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珠抬起眼眸,渴求地望着他,俏脸如盛开的芙蓉,含泪嫵媚。
「小女说出来,只怕王爷不信,就在家里出事的那夜,小女梦到王爷与傅大小姐宫中私会,被皇后的宫人看见,随后皇帝责罚,怀疑王爷栽赃太子的漕运贪污案。」
听言,萧琅炎眼神一冷。
「说下去。」他道。
沈定珠言辞恳切,不像是假:「一开始小女没有当回事,可被王爷所救,联想到皇后生辰宴,故而愿意冒险一试!因为救了王爷,小女的家人才有机会平反得救。」
梦?对萧琅炎来说,太过荒诞。
他盯着沈定珠的眼眸,她哭红了眼,盼望着他相信,身子轻颤,泪水便不经意滑落,美则极美。
萧琅炎不说话,沈定珠怕他不信,继而道:「诸如此类的预知梦,接连不断,王爷若不信,小女还可以提供一件事来佐证。」
「两三日后,冀都必有一场大雨,摧毁山体衝垮下游长堤,死於洪水的百姓约有三百余人。」
她说得这样仔细,倒是令萧琅炎缓缓皱起冷眉,他眼中两弯冷月似刀,紧紧地锁着她。
须臾,萧琅炎喉头里滚出一声冷笑。
他剑锋微动,从沈定珠的脖颈处,缓缓向下,挑开她衣服上一个又一个的盘口,沈定珠的衣襟渐渐大敞,露出里面宝蓝色的莲枝荷肚兜。
沈定珠双眸水光闪烁,眼尾泛红,像是受惊的兔子,却又不敢躲,任由萧琅炎的「侵略」。
随着她身子颤颤,发育良好的莲纹鼓鼓囊囊,犹如活了过来,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萧琅炎身上有浓浓的药酒味道,他抬眸,幽幽地盯着沈定珠:「你,本王可以留在身边,做个暖床的玩物,但沈家的事,已是定论,要谈翻案,是你痴心妄想。」
沈定珠的面貌白了白:「王爷,小女也可以做那以色侍人的床婢,也愿意做您手中的棋子、一把利剑,但求您考虑,我父亲真是冤枉的,他不会通敌叛国。」
说到最后,她娇软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哭腔,丝丝勾人。
萧琅炎俊美无双的面庞,被烛光照出交错的阴影,他嗤笑一声。
「棋子?本王不缺。」他再次伸手过来,力势霸道地将沈定珠按在矮榻上,「沈家罪名到底是否为真,你说了不算,你还是先想好,眼下怎么討好本王,更为重要。」
沈定珠些微挣扎,露出白嫩光洁的肩头。
「別动,之前在杏子林,你不是很主动么?」萧琅炎话音冷冷,眼中的黑却像是浓稠的墨。
他的手已经深入衣襟往下,眼见着要捏上她的软肉,若是让他得逞,便又与前世无异了,沈定珠没有得到他肯定的答覆,自然不愿意。
「王爷!」沈定珠急了,一手猛力推开萧琅炎,强行坐起身,用被子拢紧了自己,「我不愿!」
她那双黑眸,闪烁着倔强的泪光。
萧琅炎盯着她,须臾一声冷笑,挑眉问:「怎么,要为周陆离守身如玉吗?」
沈定珠身形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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