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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欠起身,解开他中衣的腰带,动作轻柔,仿佛在打开一包酥糖。
脱掉中衣时,她发觉他手臂上有一圈圈的牙印,不多,但都很深。
一定又是半夜苦忍的结果。
她只字不提,只是重又低头吻下去,从他的锁骨开始,舌尖画着圈往下,又张开嘴,轻轻咬他。
他喜欢她咬,她记得的。
裴逸开始低低地呻吟,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她便继续往下轻咬,同时一手够到了刚才他被她拔下来的那根木头发簪,拿木簪的尖头轻轻划过他大腿内侧。
裴逸颤抖起来,既期待又害怕。
木簪尖头虽细,却被打磨得光润顺滑,触手生温。她忽上忽下,写字一般在他腿心划了很久,才掉转簪头,用粗的那头探到了他尾椎前后。
腾得一下,他全身都红了。
他是如此心甘情愿地期待她的“侵犯”。
不不,这不是侵犯,是她在为他解渴。
她是沙漠中的绿洲,清甜温柔,是暴戾残忍天地里的唯一奖赏。
他主动地分开了腿。
木簪最粗处也只有小指粗细,在她手下几乎是毫无停滞地就送进了他最要命的地方。
她只递进去了浅浅半寸,便抬头去看他的反应。
他肤色极白,但哪里被人一碰就会猛然变得通红,这会儿他全身都红了,涨得如同一只熟虾。
她微动手腕,将手中木簪沿着肉壁绕了一圈。
“啊……”裴逸骤然蹬直了双腿,两手紧紧抓住身下床单,连双眼都猛地睁大了,瞳色深如浓墨。
纪南星缓缓又绕了一圈,他身前原本还半软着的粉色器物便颤巍巍地膨胀起来。
她停了手不动,直腰又上去吻他。
这一回他的回应便炽烈了。
几乎是在她吻住他的同时,他便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一手搂紧了她的腰,急切地将她箍在自己怀中,启唇主动含住了她舌尖。
纪南星很喜欢他这般饥渴贪婪的样子,搂着他缓缓转身,让他趴在了自己身上。
她将那枚发簪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握住他身前坚硬的凶器,往自己腿心里引了引,悄声说:“试一试……不进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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