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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素靠在裴九枝怀里,她感觉到他按在自己脊背上的手动了动。因为紧张,她的呼吸变得有些乱。无奈,乌素只能抬起头来,与她的小殿下对视着。她的长睫不住眨动,一看就知她不久之前可能做了些什么事。一般情况下,乌素是十分安分守己的小妖怪,这样半夜起来偷偷搞破坏,还是头一遭。裴九枝察觉到他自己翻了个身,但乌素还在他怀里。他半垂的眼睫懒懒掀起,随手将乌素鬓边因为紧张而汗湿的碎发拢好。“怎么?”他低声问她,“你怎么醒了。”“我为什么还……抱着你?”他继续问。乌素瞪大眼,她眸中的不安紧张被裴九枝尽收眼底。越过她的头顶,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桌上的那枚瓷瓶。乳白色的、装着恶妖气息的瓷瓶在夜里的月色下,格外显眼。乌素知道他在看什么,她抬手,捂住了裴九枝的双眼。柔软的、冰凉的手指覆上他的面颊,没有完全遮住他的视线。“你起来过了?”裴九枝还抱着她,随口问道。“嗯……”乌素嗫嚅着,在脑海里思考着搪塞过去的理由。比如太热,又或者是……被他挤得没有地方那个翻身之类的。但这些理由似乎都有些不妥。“想要我抱着?”裴九枝忽地开口问道。乌素想,对,这个理由好。于是她点头,顺着裴九枝的话说了下去:“小殿下翻了个身,我就醒了。”“我……”乌素面无表情地、平静地说出这么一句亲昵的、比撒娇还要更加腻人的话。“我想要小殿下继续抱着我,就……又钻进你怀里了。”她将手收了回来,捂着脸,方才她都没有如此害羞,现在她的脸颊却一直在发烫。说谎,对于她来说没有心理负担,但是说这样的话,却让她的脸颊发红。方才,她确实是下意识地,又钻到了他的怀里——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裴九枝揽着她腰肢的手更加紧了些,他轻轻叹气:“是我松手了。”他当然没有松手,是乌素自己跑出去了。他在睡梦里找她,才翻了个身。乌素一直捂着自己的脸,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带着些许羞赧之意。她对裴九枝说:“小殿下,那继续睡吧。”“好。”裴九枝的声线低沉,他拍了拍她的背。乌素闭上眼去,安心下来,她打了个哈欠,意识即将进入梦乡。但小殿下沉沉的声音响在了她的头顶:“我方才做了个梦。”“小殿下,是什么梦?”乌素问。“我梦见你变成一团气,从我身边飞走了,然后消失不见。”不得不说,裴九枝的感知确实十分敏锐。乌素的心怦怦直跳,她的两手按在裴九枝的胸前,抿着唇,没敢马上说话。“小殿下,不会的。”许久,乌素才这么回答他,“人怎么会变成虚无缥缈的一团气呢?”“所以只是梦。”裴九枝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将她更加紧地揽在了怀中。不久之后,乌素睡着了,裴九枝的视线落在床边剑架上的长剑,很久才闭上眼去。——次日,乌素醒来,裴九枝起得比她更早些,正在床边穿着衣服。许多贵族,一般这时候都要人伺候。但他性子孤僻,又不喜与人接近,因此许多事都是他自己做。乌素看着他将腰带扣上,取来一枚清透的白玉,佩在腰间。他惯常穿白衣,今日所穿的外衫上,以银丝绣了竹纹,外罩轻纱,清爽俊逸,衬得他飘然若仙。芸妃之死,并不影响他们的婚事。因为芸妃出身,她的位份不高,七日后举行葬礼,便宣告云璃宫里的一个生命彻底消失。裴九枝昨晚做的秋千,已送进宫里去,葬礼时这些东西全都会烧给她。但乌素知道,人死了就是死了,灵魂消散之后,他们再也见不到凡间的一切。死后所做之事,对于逝者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裴九枝因为还要调查靖王府那晚的制香师,日程排得满,只有今日才挪出时间与乌素一道去看婚服。乌素在问缘那里,大致了解了一些人类成亲的礼仪,她也知道了成亲所代表的意义。所以她对此事,还是颇为重视。她坐在前往司衣署的马车里,手里拿着本相关的典籍,仔细阅读着。有些字她看不懂,就掀开马车帘子,去问外边的小殿下。“缂丝。”小殿下对乌素说。“缂的读音与刻相同,是一种特殊的丝织品,我们的婚服,有部分是用缂丝所制。”乌素看懂了字,恍然大悟,缩回马车里,继续阅读。不多时,便到了司衣署,负责统办他们婚事的张大人已等候在此处。
裴九枝领着乌素走下马车,张大人朝他们行礼,他的身后,跟着数十位顶尖的工匠。“九殿下,依照您的吩咐,我们准备了几套不同的婚服,请您过目。”张大人给裴九枝递上一本鲜红的册子。“我之前问过你的意思。”裴九枝入了内堂,与乌素一道坐了下来,低声对她说道。“嗯,小殿下何时问我的?”乌素有些疑惑。“我问你喜欢什么样的花、什么样的动物,又或者有什么偏爱的配饰。”裴九枝道。乌素想起来了,那时候她回答的都是:“都行,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你想不出来,我便替你做了主。”裴九枝将册子翻开,递给她看。乌素在头一页的设计稿上,看到她的婚服领口处绣着蝴蝶……不对,应该是飞蛾形状的两片翅膀。经过工匠的巧思设计,那灰扑扑的飞蛾翅膀异化成更沉稳庄重的花纹,与周遭庄严华贵的深绿色相得益彰。乌素觉得人类的智慧与创造十分奇妙,她只看了一眼,眼睛便亮了起来。“还有其他的设计。”裴九枝又往后翻了几页。这一次,飞蛾的翅膀被设计成披在肩头的云肩。蛾类长长的后翅在身后垂下,同样与整体的设计融为一体。这些其实都是裴九枝的意思,他传达给工匠之后,司衣署的工匠根据他的想法,设计成实物。乌素小声说道:“好看。”这边乌素的婚服看了好几套,裴九枝自己的倒是早就定了下来。总之,不管乌素选哪一套,他挑着她选中的那一套配对的便是。乌素犹犹豫豫,没挑出一套自己最喜欢的,因为她都觉得好看。裴九枝便唤工匠把婚服呈了上来,让她把每一件都试过去。婚服的尺寸与细节还要再调整,但只是最初的样品,就足够让乌素惊叹了。反正就是,她能在这精致的纹样,巧夺天工的手艺中,看到独属于人类的艺术光芒。她拿着婚服走进试衣的房间,绕过屏风,那里已有几位宫女在等着她。婚服繁复厚重,确实需要人来帮着她穿,但乌素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深红色里衣环在她的胸前,身后的宫女小心翼翼地将她的长发撩起。身后的丝带要交叉缠好几圈,才能确保里衣贴合身体的曲线。旁边的侍女去给乌素整理其他的婚服配件,只余下其中一位。她站在乌素身后,替她细细整理着身后的系带。“你是叫……乌素,对吗?”身后的宫女忽然小声对乌素说道。她说话时,乌素嗅到了她身上轻软的、馥郁的香气。乌素平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深红色的抹胸里衣裹着如雪般白的肌肤。没有穿习惯的白衣,她觉得现在自己身上的颜色有些刺目。她点了点头,应:“是的。”“你还记得……卫郦吗?”宫女开口道。“记得。”乌素应。“她是我族中的表妹,我与她一道长大,感情很好。去了靖王府没多久,便半死不活地回来了,十指被削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好像疯了,每日都在比划着一些东西,族中的长辈都没看懂,但她……真的好可怜。”“从族中离开的时候,她分明是那么开朗活泼的女孩,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与你一道的另外两位女子,一个死了,一个受了伤,跟疯了一样,为什么你……还能站在这里,甚至,还能嫁给九殿下呢?”乌素听着她在身后絮絮叨叨地说着。她感到疑惑,便歪着脑袋,轻声问:“姑娘,你想表达什么?”“你害了她。”那宫女似乎是生气了,将乌素身后的系带猛地一扯。乌素险些没喘过气来,她躲了一下,没躲开。“这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她说。“那天晚上……九殿下去靖王府西苑的洗尘宴,本该是卫郦当值,却是你替了她的位置,所以,站在这里的……本应该是她。”乌素困惑地皱眉,她又陷入了与人类交流的困难泥沼之中。“她要去见靖王府外的情人。”“她已经不能说话了,随便你们如何编造事实,她也无法反驳了。”“可这就是事实。”乌素的声线轻柔。外间的宫女们拿着整理好的衣物走了进来,她们手上的红绿织锦闪着灿然金光。乌素忽然感觉自己的后心处抵上了一件冰冰凉的东西,可能是匕首,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锐器。“我买通了很多关系,才得到这个接近你的机会。”她在乌素耳边说道,“我会为她报仇。”乌素倒也不会被她一匕首刺死。只是对这姑娘而言,一刀刺不死她,似乎更加可怕。就在此时,外间传来脚步声,裴九枝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走了过来。“乌素,方才工匠给我拿了一串项链,有些适合你,你不如等会儿一道试试?”裴九枝朝着她走来,如此说道。他不是特意来给乌素送项链,只是他在外边等得久了,想要过来先看看她。见裴九枝前来,身后的宫女知道再没有别的机会了。她手下发力,已将手中的匕首朝着乌素后心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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