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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卖了高美,对她父亲实话实说了。我不擅长撒谎,更不敢对高向荣撒谎。虽然我并不觉得高美真的会面临危险,但是独生女自顾自跑去公安局指认杀人犯,对一个父亲隐瞒这种事是不公平的。我还没来得及多解释一句,听筒里已经传来忙音。
高美的手机紧接着响了。与此同时,她愤恨地望着我,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流下来。她没有接电话,钻回车里,怒踩油门而去。
我在房间里看了会儿电脑,洗完澡,想着高美应该到家了,就打电话过去。她没有接。我躺在**,满脑子都是赵楠在夕阳下那如同焦黑树枝的身形。
第二天,我们赶早出发前往慈善会,陈舜问我高美去向,我只说她有事要处理,昨晚就回家了。
慈善会办公室里的气氛不同寻常,三位女职员中的两位都在打电话,神色紧张,而另一位正看着她们发愣。陈舜带头走进去,说有事找赵楠。
“我们也在找她!”刚才发愣的女职员打量我们一番,“你们是记者?”
“不是,我们是她朋友。怎么回事?”
“真奇怪啊,刚才警察也来过了。”
陈舜转过头,朝站在最后面的梁皓看了一眼,又问:“警察现在去哪儿了?”
女职员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跟着陈舜的目光看向梁皓,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才说:“不知道呀,今天不是布施的日子,就算要去庙里,她通常也会先来这里一趟准备东西。是警察来找赵姐,我们才发现联系不上她的,她家里的电话也打不通。”
她说着往前走了一小步,对梁皓说:“昨天下午……在路对面的那个人是你吗?”
梁皓点头承认,女职员欲言又止。
这时候另一位年纪较长的女职员挂了电话,一脸警惕地走过来,问我们是谁。梁皓说,他以前是金莹的家庭教师,听说金莹的遗体找到了,就想来慰问一下。他这样回答,我着实替他捏了把汗。果然,对方的脸色变了。
“昨天来的人就是你吧?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那个时候就不对劲了。”
我们见势不妙,连忙逃回车上。梁皓对陈舜说:“去倚山别墅,开快一点。”
倚山别墅就在盐平山的另一头,距离很近,路线却十分周折。我们沿着南边的山麓绕了一条巨大的弧线,赶到别墅区的时候,太阳被一片阴云遮住了。
登上入口处的斜坡,一辆警车从斜坡上冲下来,与我们交会而过,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啊呀,有血!”小希尖叫起来,“你们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警车的门把手上有血迹。
赵楠家的院门和主屋门都敞开着,我们走进院子,只见一扇落地窗的玻璃碎了,碎片散落在客厅地面,窗帘轻轻摆动着。
我大气不敢出,跟着梁皓和陈舜往里走。小希扯住我的袖子,我感到向后的阻力,但马上减弱了。
大理石地砖上,好几对沾水的脚印从卫生间里延伸出来,卫生间的门同样开着。我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
浴缸里盛了一半的水,是淡红色的,因为淡红而更加通透纯净,水面还没有完全静止。地上有一把沾血的美工刀。
“她自杀了……”陈舜看着浴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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