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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士杰,周二郎并未真正放在心上,林士杰这种人做他的对手不够格,他的格局亦不至于这样小,与这种人纠缠没完。南州府书院的同窗都知道他俩那点儿恩怨,他若真对林士杰做什么,才叫落了下乘。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在自己的仕途上步步高升就好了,他升得越高,林士杰的日子就越难过。周二郎带着妻儿随门房穿过长长的水榭回廊,有丫鬟上前对着云娘福身一礼,道:“请安人同小少爷随奴婢这边走。”朱云娘紧张地手心出汗,忍不住目光看向了丈夫,周二郎抬了抬下巴,温声道:“去吧,为夫就在前厅,有事可使人唤我。”旁边儿站着巡抚大人家的下人,周锦钰担心娘关键时刻掉链子,惹了爹的不快,想替娘解围,又担心他表现太过,让爹觉得娘连个孩子都不如,急得不行。忽地,他急中生智,对着朱云娘道:“娘,我尿急!你快带我去茅厕。”说完,他自然而然地拉起朱云娘的手,对那丫鬟道:“姐姐,快快前面带路,钰哥儿憋不住了。”小娃子存不住尿,说想尿尿,那就必须得尿,没有人怀疑他是装的。朱云娘这会儿顾不上自己会不会给夫君丢人了,这要钰哥儿尿了裤子,可没有带替换衣裳,丢死人了。小丫鬟被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娃子逗得不行,又听他竟然叫自己姐姐,更加喜欢这小娃,忙道:“小少爷快随奴婢这边来。”三个人急匆匆走远,周二郎嘴角儿微微翘起。钰哥儿上次尿急憋不住的时候,小手儿抱着肚子,小腰直都不敢直起来,两条腿恨不能夹着走,可非现在这般轻松自在的走路姿态。小小娃子,想太多了。周二郎觉得儿子有点儿过于早熟,这才几岁啊,竟开始操心爹娘的感情了,是没有安全感么?不容周二郎多想,耳边传来阵阵谈笑声,前面会客厅到了,周二郎年纪最小,进来后先与王重礼见礼,又与其他众人一一见礼。坐到王重礼这个位置,与他来往者皆非等闲,能被他邀请入席的俱都是在南州府能说得上话的。这个层面儿上的人都会说话,周二郎虽初出茅庐,但言语有度,分寸感极强,既不会抢人风头,亦不会过于谦虚,毕竟是六元及节完整章节』(),周二郎忙拱手道:“周凤青焉敢忘本。”他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合作愉快。”回来的马车上,朱云娘显然精神放松了许多,天真道,“奴家没想到那些官家娘子竟是很好说话哩。”周二郎就笑,王重礼那样的人,知道自己寒门出身,焉能不交代他的夫人,巡抚夫人给云娘面子,其她那些人自然是马首是瞻,说白了,面子俱都建立在利益之上。朱云娘又有些担心地问,“夫君,巡抚大人送了如此多的礼物给我们,云娘总觉得不妥。”朱云娘问出了周锦钰心中的疑惑,爹这架势不对头儿呀,咋有点儿向着大贪官发展的势头,有点儿危险。周二郎:“有何不妥,端午佳节,我们带着礼物上门,人家回礼不是很正常么。”朱云娘:“可他们的回礼也太贵重了。”周二郎:“嗯,对于我们来说贵重,对巡抚大人来说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人家好歹是巡抚,哪能太过寒酸拿不出手。”周锦钰见他爹一本正经云淡风轻的样子,差点儿就相信他说的了。可是巡抚大人执意要送,爹若死乞白赖不要,就真的好么?再说对方的回礼虽然贵重,好像确实如爹说得那般,也算是附和人家的身份。算了,相信爹就行了。担心他也帮不上忙,瞎给爹添乱。折腾一天,周锦钰眼皮子开始打架,周二郎把他打横抱起来,让儿子头枕在自己的臂弯,可以睡得更舒服一些。朱云娘递过来一条薄毯给盖身上,道:“也不知道京城有没有比薛神医更厉害的郎中,钰哥儿可怜的,看到人家许多没见过的吃食馋得不行,知道自己肠胃不好,又不敢多吃一口。”周二郎目光低垂下来,“以后我们钰哥儿想吃什么,就叫人给他做什么。”朱云娘就笑,“瞅着睡踏实了,把娃放下来吧,抱一路胳膊疼呢。”周二郎摸了摸儿子的小脑瓜,道:“自己的崽,好像也并不觉得累,看他睡得这般香甜,软软乎乎的一团躺在我怀里,反倒觉得很舒坦。”朱云娘:“钰哥儿病好以后突然就不吃奶了,奴家还觉得不适应了好久呢,那会儿才想明白,不是娃离不开大人,是大人离不开他哩。”娘子的话,周二郎深以为然。“娘子,你看咱儿睡着的时候,小鼻子可真可爱。”朱云娘凑过来,“今天好多人夸他呢。”
周二郎:“她们都夸我儿什么了?”“就说钰哥儿皮肤白,眼睛大什么的。”“还说什么了?”“还说他嘴巴很可爱。”“嗯,嘴巴长得像娘子。”“除了嘴巴,哪儿都像夫君哩。”周二郎笑了。()他的儿子,自然要像他。……接下来几天,周二郎又配合王重礼,参与了一些重要活动,无非是借着他六元及第的名头,宣扬教化,鼓励读书,以彰显南州府对人才的重视,对皇帝陛下政令的响应。五月十六日,总算是消停下来,他亦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皇帝陛下给的假期可不是无限制的,全家要准备启程进京了。家里的宅院虽然不大,可它承载的是永远也不会再拥有的岁月,是一家人生活的点点滴滴,是全家人的感情寄托。无论走多远,这里始终是一家人最难以忘怀的地方。这房屋说也奇怪,有人住着可以住很久,若没人住了,很快就倒塌老化。周老爷子把房子交给了周二狗,让他住着,顺便帮忙打理。这对二狗一家来说,简直是馅饼从天降,他们一家子大大小小七口人挤在两间茅草顶的破土坯房里,一到了雨季,天上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儿。这下不但有房子住了,还是三间正房,两间厢房,房子里的各种生活用具周家都给留下了,院子里还有那厨房,驴棚,杂物棚子,关键还有一口水井哩。二狗千恩万谢,领着一家子给老爷子磕头,发誓肯定会把院子给打理好。周凤英做主,把家里的鸡全都送给了好姐妹周秀莲,对方是卖也好,想养着也好,都随便。两个从小一块儿玩儿到大的女人抱头痛哭,兰姐儿和周秀莲家闺女也抱着哭。周秀莲家闺女妒忌过小姐妹,可当分别在即,兰姐儿又送了她那样多的珍贵礼物,记着的便全都是对方的好了。至少此时此刻,两个小姑娘的眼泪都是发自内心的不舍,友谊在分别的一瞬间拔高到了巅峰,都觉得彼此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故土难离,最后再看一眼老房子,摸一摸屋前的柿子树,坐一坐睡了这么多年的床铺,周二郎的手指在自己刻苦攻读过的书案上轻轻划过,一滴晶莹的眼泪从他眼中滴落下来。周大郎坐在小青河边,嘴里含着一片细细的柳叶,吹着不知名的小调。小青河留下太多他们三姐弟的回忆,他带二郎学枭水,寻思着就是狗刨啥的,两只胳膊随便一扒拉就行了,再好学不过了,不成想差点儿把弟弟给淹死,幸好弟弟帮他瞒着了,否则爹非把自己屁股揍开花儿。他们姐弟三个有一次还偷了娘唯一的一根儿缝衣服针,给烧红弄弯了,用来钓鱼。鱼没钓上来,倒是钓上来个王八,大姐说王八好,别人想钓还钓不上来呢,人家都说王八大补,老二读书费脑子,吃了王八肉,准能补脑子。大姐打小会做饭,敢下手,虽然没做过王八,但是肉就得煮熟了吃,就是那王八的壳子不好弄下来,三个人捣鼓半天也找不到窍门儿,还把大姐手给切了。二郎恨那王八,直接把王八给扔到开水里烫死,给大姐报仇。大姐说还是得吃了才能不亏,不成想那王八被开水烫过之后,反倒是好去壳了。姐弟三个人第一次吃上王八肉,他想给爹娘留一些,大姐说,“那要让娘发现咱偷了她的针咋办?”二郎说:“赶紧吃完给收拾干净,咱们啥也没干,啥也没吃,啥也不知道。”……一家人驾了三辆马车,还带上了自家的小毛驴,这牲口喂久了,就成了家庭的一分子,舍不下。在全村人的送别下,周家人与众人依依惜别。忽然,一个小闺女儿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追着远去的周家马车奔跑。小闺女儿个子不高,但跑得贼快,像是一阵风一样撒开脚丫子全力追着马车奔跑,黑色发髻上漂亮的红绸绳随着她的奔跑甩动,阳光下甩出一道道金色的星光,那是红绸绳上珍贵的金线。周大郎看到后面有小娃子远远地追了上来,忙叫停了马车,纳闷儿这是哪家的小娃子,追着马车干啥,莫非是钰哥儿在庄子里的小玩伴儿舍不得他?周锦钰也以为是,寻思着是铁蛋儿还是大牛呢,这俩人平时得他的好处最多,爹给买的小零食有一大半儿进了这俩货的嘴巴里。没良心的,爹中了举人,大人不让他们来找自己,真就再也不敢找他玩儿了,呸,好朋友不应该是两肋插刀么,这点儿考验都经受不起。这会儿倒是良心发现了,晚了!他都要走了,跑来煽那门子情,害他难受,周锦钰的大眼睛湿润了。还没等眼珠子完全湿透,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咋是周二妮呢,他跟她不熟啊。周二郎目光落到二妮头上的红色绸绳上,眼睛眯了起来,才五岁就学会私定终身了,连定情信物都给人家小姑娘了,钰哥儿可真能耐呀,这要不管教,自己保准年纪轻轻就喜当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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