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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蹙眉,可两人若是真的两情相悦,刘平野又怎会问都不问她的死因?
白天她和程景明遇到对方的那一次,刘平野还在和周鸢赌气,面上看不出一丝伤心难过。
或许是伪装的太好了也说不一定,许昭边往外走边想。
刘平野明面上是钱庄大小姐的夫君,布庄的当家人。倘若被人知晓他为了一个花魁要死要活,那必然会引来一群嚼舌根的人。
这样想来,似乎刘平野不问也有了点道理。
门口的捕快见她出来,站直身子,只想赶紧把人送走。
许昭停在门口望向院内,晾衣架上的几件粗布衣服随风掀起,女子上前摸了摸,布料与衣柜里那几件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衣裳还没收,估计是日常穿的,可她为什么不穿衣柜里和床箱里藏的绫罗绸缎?
“姑娘可查完了?”
许昭点头,她在这停留的时间不能过长,否则容易惹人怀疑。
女子走出门,远远的还听到后面两个捕快连天的哈欠声,两人东倒西歪的靠在门边,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许昭提着灯,冷风吹来,灯盏晃悠悠地撞了两下上面的竿,好在灯罩不透风,烛火悠悠的燃着,照亮前面的路。
不知多久,打东边升起的一轮澄黄慢吞吞地露出了整个圆。
清晨的雾气散去,竹叶承受不住上面水珠的重量,头猛得一低,砸在下面人的黑色劲装上,很快消失不见。
程景明撑着下巴坐在石桌旁,百无聊赖地拽着桌子上那盆茉莉的一片叶子,眼见着细枝就要折断,程景明却突然松手,小花剧烈的晃了晃,抖掉了几片雪白的花瓣。
清荷心有不忍,连忙捧起茉莉:“公子,需要奴婢去敲一敲许姑娘的门吗?”
程景明手下一空,修长的手指蜷缩起来,“不必,是我来的太早了。”
没有茉莉,他又拽起了旁边的竹叶。
不知怎的,昨日程景明回去后就格外兴奋,心里好似揣了只兔子,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也没睡着,最后趁着月色练了会剑,就着外面的石桌趴了半夜。
等到今早,天刚蒙蒙亮他就跑了过来。
只可惜他来的太早,县衙大门甚至都还没开,好在程景明一向不走寻常路,之前也不是没有被拦在外面的情况,不过翻个墙就进来了。
可世子是进来了,跟在世子身后的丫鬟小厮们却没有一个不叫苦连天的。
程景明看着许昭的房间,心里莫名紧张起来,手下动作不停。
没过多久,世子殿下脚下又多了一片竹叶尸体,见竹枝秃了,程景明还不死心的要去拔竹芯,一副要让竹子断子绝孙的架势。
清荷刚想去制止,就听得门口蒙灰的鸣冤鼓被敲响了。
“咚,咚,咚——”
县衙外的鸣冤鼓响声沉闷悠长,程景明往响声处看去,拿起桌上的剑猛得起身,长发扫过露珠沾了点湿意。
衙门外的女子字字泣血,声音嘶哑不堪,她满身血痕,奋力抡起鼓槌:“民女有冤!民女有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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