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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胸膛,“你不是一直想吗?怎么,被贬为庶民之后,连你也看不上我了?”“阿枭永远看得上殿下!”陆棠鸢燥极了,他讨厌阿枭的迟疑,抓着阿枭的手直接绕到身后,“那你倒是证明给我看!”他看见阿枭涨红了脸,也憋红了眼,方因失血而苍白的指尖都绕了一团火。野林潮湿,没有干柴枯枝,却无端在树洞里燃起了“焰火”,忽而又发起了洪水,水火相容,痴缠沸腾。一个时辰过去,阿枭突然捋过额前遮挡的汗湿发丝,压在头顶,仔细辨别树洞之外的声音。陆棠鸢已经清醒了一些,勉强将瞳孔聚焦,伸手向上搂住阿枭的脖颈,把自己藏进阿枭的怀里,“追兵、咳咳咳”他本是想开口问询,是否是追兵到了附近,开口才知自己因药效失了神智,没了廉耻,忍不住声音,叫嗓子干哑成了这样。阿枭护住陆棠鸢的脊背,将他圈在自己怀中,点头道:“让落月姐姐他们先顶一阵,阿枭给殿下穿衣服,殿下——”“什么?”陆棠鸢的震惊无法掩饰,“落月他们?你什么意思,落月在外面?”阿枭无辜地眨眨眼睛,“对呀,刚刚我就要跟殿下说的,是殿下着急要我你,不让我说完”“闭嘴!”他有气无力,又一脸未满足的媚态,再愤怒,在阿枭眼里也没了力度,“这么重要的事你不会再说一遍吗?”阿枭对陆棠鸢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行为表示委屈:“你不喜欢我们总废话的,是你说,你的命令执行就好了”陆棠鸢:“”阿枭就是不明白,“平时我们这样,落月姐姐和傻王诚也是守在门外的呀”陆棠鸢:“那不一样”他还能说什么,跟个傻子还能说什么?一个时辰远远解不了药性,他可不想再被追兵知道他这副样子,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地,再寻安身之所。“快点,受不了了”马背上“殿下!阿枭!好像有追兵过来了!你们、你们”王诚的声音从树下传来,穿透力极强,惊起一群飞鸟,扑闪着翅膀像蒲公英炸开。王诚都能听到,阿枭又怎会听不到追兵的声音越来越近,在王诚呼喊之前,他就已经给自己胡乱穿上衣服,再把陆棠鸢裹进宽大的外袍里抱住,作势就要往外逃。“殿下忍一忍,千万不要乱动。”他攥住陆棠鸢露在外头的脚尖,有些凉,摩挲两下才仔仔细细地藏进外袍的包裹里,“不冷,不怕。”“这是冷不冷的事吗?”陆棠鸢拧眉,此时的他浑身瘫软无力,想挣动也难,受制于人的感觉叫他十分厌恶,“我要穿衣服!”他都还没能接受幕天席地在下属面前丢人的事,现下又要他不穿里衣出去逃命,是非要把他的自尊践踏个够吗?就算是平民,也没有这样辱没的。战马奔驰,野枝错杂,阿枭又是个笨手笨脚的,万一外袍破开呢?被那么多追兵看见,他也不用回大崇了,死在这里算了。陆棠鸢看阿枭没有听话的意思,几乎崩溃,“我说我要穿衣服,你没听见吗?”
“来不及了殿下,相信我,你乖,我要跳了!”阿枭不懂陆棠鸢的愤怒,他有足够自信护好陆棠鸢,他比陆棠鸢自己都更在意他的尊贵,不会出半分差错。他以为陆棠鸢懂他,信他,便将陆棠鸢的气愤错解为羞怯,殊不知陆棠鸢没对他信任到这种地步,陆棠鸢对谁,都不会信任到交付自己的地步。“傅枭!”陆棠鸢的怒斥飘散在了飞速下坠的风中,阿枭已将他紧抱怀中,顺着树干纵身跃下,还不忘拍拍他的背做安慰。果然,落月和阿枭就站在树下守护,落月低头垂眼非礼勿视,王诚个没眼力见的心急如焚,还凑到跟前去,“殿下您还好吗!追兵好像过来了!”陆棠鸢的半张脸都埋在外袍的包裹里,不理解聪明的脑子和超强的战力为什么总是不能共存,要不是现在状态无能为力,他一定送王诚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喊这么大声,是生怕追兵判断不了我们的准确方位吗?”王诚立刻双手捂住嘴巴。陆棠鸢白了他一眼,认命的缩进阿枭怀里,“你和落月挡住,如果能甩开士兵,我们在边疆青竹镇汇合。”“阿枭,走。”阿枭听令,挑了三匹中最强者的马儿,飞身上马。通过这几天来回逃窜,他早已熟悉此处的路径,听声便能判断追兵在何处,又选了哪一条岔路,再决定他该带陆棠鸢逃往何处。地图在他脑子里已经绘成了,比皇帝给的那幅更便捷,更周全,更能保陆棠鸢安然无恙。北疆的一切都叫他熟悉,就连从追兵手里夺过来的战马都听话无比,兵刃相接的声音被他远远抛在耳后,一手牵拉着缰绳,一手护着陆棠鸢的腰臀,以最近的直线距离往青竹镇赶去。一骑总是灵活的,以他目前的位置和速度,不到一天一夜便可冲出野林,正想跟陆棠鸢回禀,却感受到陆棠鸢在自己怀里发起了抖。“殿下、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冷?”哪里是冷,陆棠鸢感觉自己要热死了,药性未解,这么一会的空档,就又反扑回来,勉强克制双手,不在外袍里做些下作的事情。可这药被禁终归是有他的道理,再厉害的人,也无法对抗药性,他已经忍耐到颤抖,却还是没能消减伸手去触碰阿枭的渴望,他像个婴儿一样被阿枭裹在外袍里,如同被襁褓束缚,胳膊动弹不得。阿枭这个傻子心里只想着逃亡,“是不是阿枭裹得不舒服,殿下胳膊麻了?殿下这个时候不要娇气,慢一点会被追上的!”娇气你八辈祖宗,陆棠鸢想对阿枭来一顿拳打脚踢,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求欢,他靠在阿枭右肩被抱坐着,便用脸颊去蹭阿枭的侧颈。或许是被当成了颠簸里的错觉,阿枭没什么反应,只一个劲竖着耳朵听追兵的动向,全神贯注地分辨前路的岔口。陆棠鸢气极反笑,他哪是被贬为庶民,怕是被发配去做男妓了,明明几天前他还是统帅万军的首领,是几乎一人之下的未来天子,现在却成了这副贱模样。手下只有可用的零星三人,不得不依赖一个他从前最看不上眼的野兽、畜牲,还要随着畜牲的习性,在树洞里云雨,像畜牲发春那般,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只会恶心地扭动着腰身,渴求浇灌。“阿枭,我不能忍,发泄不出去我会被药效震断经脉的”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岩浆,已经开始灼痛,他想一口咬在阿枭侧颈泄愤,可又怕咬破了,又接触到阿枭的血液,叫他雪上加霜。“阿枭,你听我说话啊!”阿枭却只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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