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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昌伯府这次宴请的是一位盛名大儒,还有一人作陪,想来都不是什么浪荡之徒,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你出门在外,还是得小心些,不要到处乱跑,完事了就早点回来。”
“嗯,我知道的。”沈春宜笑意盈盈地应下。
这一笑,她的五官就鲜活灵动了起来,瞬间掩盖了皮肤黑的缺点,让人无法从她脸上挪开目光。
沈春蕙立即警铃大作,脱口道:“出了门之后,不许对人笑。”
沈春宜也知道人在笑的时候会分外好看,她谨慎了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岔子,便郑重地保证了一番。
一切准备妥当,沈春宜和秦四娘坐上租来的马车,往宜昌伯府去。
她家住在燕河南面的兴乐坊杨柳巷,属于外城,宜昌伯府在内城东面的安业坊梧桐巷,两者相距甚远,坐马车也得小半个时辰。
两人抵达宜昌伯府,同门房的小厮说明来意。
那小厮详细问了几句,才道:“娘子来的不是时候,夫人刚刚出门去了。”
秦四娘在路上想了千万种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宜昌伯夫人出门去了,忙又笑着问道:“那柳绿小娘子可在府里,之前的请帖就是她送过来的,劳烦你去通报一声。”
小厮道:“柳绿跟夫人一起出门了。”
“那小哥可知夫人几时回来?”秦四娘连忙追问。
小厮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摇头道:“不知。”
秦四娘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再想追问,却见那小厮回屋子里去了。
此时太阳阳光渐弱,晒在身上跟没有温度似的,巷子里墙高风大,阵阵寒冷彻骨的冷风吹来,冻得人瑟瑟发抖。
沈春宜缩了缩脖子,把冻得通红的手放在嘴边呼了口气,才掏出荷包,从里面捏出一张交子,递给秦四娘,边竖着耳朵听门房的动静边大声道:“阿娘,既然宜昌伯夫人不在家,我们就回吧。”
“明日就让蕙姐儿来算了,病着虽然晦气,但也能做菜,就算她身子撑不住,搞砸了宴席,宜昌伯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秦四娘一听便意会,跟着大声道:“这可不兴说的,我们是良民,宜昌伯虽不能处置我们,但府里婢女小厮若落得个办事不力的名头,轻则要挨板子,重则要没了前程的啊。”
“我们再等等,可不能因为我们一时间找不到夫人,就害了他们。”
沈春宜隐约听到开门声传来,忙拽住秦四娘的胳膊,道:“他们的前程与我们何干,这里冷得很,我们快走吧。”
秦四娘配合她的动作,迈开脚往前走,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小厮的声音。
“秦娘子,请稍等。”小厮跑上来拦住她们的去路,“我方才想起夫人房里的青碧还在,这就去问一问她夫人何时回来,你们先在这等一会。”
沈春宜松开秦四娘的胳膊。秦四娘笑盈盈地道:“那就劳烦小哥了,我虽不知你们府上的规矩,但明日宴客可是大事,若是耽搁了,夫人怪罪下来,你我都吃不消。”
说完她往小厮手里塞了张交子:“一点小心意,请小哥吃茶。”
小厮手捏了捏交子,脸上的笑意更真诚了,道:“娘子说的是,宴客之事耽搁不得。”
顿了顿,又殷勤地道:“天气寒冷,你们不嫌弃的话,先跟我去屋子里坐一坐,喝杯热茶。”说着把秦四娘和沈春宜引进屋,又给倒了茶,才匆匆出门去找人。
沈春宜和秦四娘坐在暖融融的屋子里,喝着热茶,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到一盏茶功夫,小厮引着个穿一身淡绿色绸衫小娘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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