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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费疑舟的脸,殷酥酥就会想到想到早上发生的事,一想到早上发生的事,殷酥酥就感到十二万分的羞愤交织。紧接着就有点懊恼与后悔。那晚他以“增进夫妻双方对彼此的了解”为由,说要今后每晚都要和她一起吃晚餐时,她就应该胡乱找个理由拒绝的。两个人都忙成这样,根本没有必要。他们又不是一对需要培养感情增进了解的真夫妻,往后真有几十年的人生要携手度过。一番思索间,殷酥酥在心头叹了口气,反手将车门带上了,发出一声轻轻的“砰”。“你没有必要等我的。”殷酥酥还在腹诽这厮是个衣冠楚楚的好色禽兽,面上的表情却没有分毫的表露,垂眸整理衣摆,语气随意,“这几天我收工比较早,一是因为剧组的同事和我自己状态都不错,二是因为梁姐考虑到我刚结婚,还需要适应一下婚后生活,没给我的账号接推广。等之后一切归回正轨,我每天没准儿都要熬大夜,凌晨才能歇下来。”听完她的话,费疑舟抬指合上手里的书,眉心微蹙,看着她道:“如果真的长时间熬大夜,你身体怎么吃得消。”殷酥酥一怔。她刚才说每天要熬大夜,其实只是顺嘴那么一提,为自己接下来反悔“每天一起吃晚餐”的约定做铺垫。却没想到,他听完以后,重点竟完全跑偏,落在了关心她身体健康上。“这……这也没办法啊。”殷酥酥别过头,刻意避开他投来的沉沉视线,小声嘟囔着继续,“我们这一行就是这样,作息不规律,熬夜通宵都是常事。”费疑舟安静地注视着她,没有再接话,不知在思索什么。片刻,他眼帘略微落低,将她从头到脚地端详一番,这才注意到,那只放在座椅靠垫旁的纤白右手,食指指背处竟有小片红痕。费疑舟眉心的结又更深了些,心念一动便没有犹豫,径自伸出手,捏住殷酥酥纤细的腕骨置于掌心,带到他眼前,更仔细地去看。费疑舟低问:“手指怎么了?”殷酥酥微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后,脸微热,不甚自在地清了清喉咙,回答:“今天有一场戏,我演的那个角色要发火摔杯子,然后杯子里的水稍微烫了点……”费疑舟眼皮抬起来,目光从她的食指重新落回她双眸,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问:“既然知道你要摔杯子,为什么还会在杯子里盛装烫水?”殷酥酥暗道一声糟糕,怕太子爷误会,赶紧帮道具组的各位老师解释:“剧本里本来写的是开水,各位老师担心我受伤,往开水里又冲了很多凉水。后面拍了两条,大家发现凉水太多杯子不会冒烟,比较失真,所以我就主动要求,把水温调高。”费疑舟直勾勾盯着她,闻声轻哂,语意不明道:“殷老师倒果真是敬业。”他这句话,乍一听是夸奖,细细一品,味道就完全变了个样。殷酥酥猜测他又在心里嘲笑她傻气,抿抿唇,嘀咕着回:“就只是红了一点点,也不怎么疼。人家那些老戏骨拍动作戏,头破血流都不会跟导演喊一声停。我这跟人家比起来算什么。”费疑舟脸色淡淡,开口:“如果你拍个戏也要被打到头破血流,那我收回对你的职业工作予以充分支持这句话。”殷酥酥:“……”殷酥酥睁大眼睛看他,惊道:“合着你还不许我接动作戏?你这不是限制我的戏路和发展吗。”“不是不许你接动作戏限制你发展。”费疑舟低了眼睫,指腹若有似无摩挲过她指背处泛红的印记,力道轻而柔,“是不许你拍个戏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光是手指被热水烫红,他就这么心疼。头破血流?这个词所形容的画面场景,太惊悚,他根本不能也不敢与她联系在一起。“好了好了,一点点小痕迹而已。”可能是他看她手指的眼神太专注,也可能是他摩擦她指背的动作太温柔,殷酥酥望着费疑舟线条清晰的侧颜,心跳莫名急促,心尖也一阵接一阵地颤栗。这暧昧的亲昵让她心乱,下一秒,便“嗖”一下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回,忙不迭转移话题:“我们晚餐是回家吃吗?吃什么?”费疑舟抬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放进眼镜盒,“费琮霁预定了一间私房菜餐厅,在东二环的星图广场附近。他请客。”殷酥酥诧异:“费琮霁?你那个五弟?”费疑舟点头:“对。”殷酥酥眨了眨眼。费家这位外科医生五公子,平日里十分低调,既没上过什么新闻头条,也不怎么出席上流社会的聚会晚宴,比起花名在外的四少爷费闻梵和浑身张扬少年意气的七少爷费云琅,费五少爷显得格外佛系。佛系到,殷酥酥身在娱乐圈,从来没听梁静聊过关于费五公子费琮霁的传言。“你五弟为什么突然要请你吃饭?”殷酥酥有点好奇,说着稍顿,又有些顾虑地说,“而且,你们两兄弟叙旧吃晚餐,我跟着去,恐怕不太好吧。”费疑舟收起眼镜盒,曼声答道:“不是请我,是请你。”殷酥酥错愕:“请我?”她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露迷茫:“我和他都没见过面,完全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请我吃饭?”“上次我带你回家,咱们费医生有几台紧急手术要做,没能赶回来。”费疑舟唇畔微勾,指侧慢条斯理滑过她的颊,“正好今晚他调休,说是要请你吃顿饭,好好地跟你赔礼道歉。”殷酥酥囧了,干笑道:“费医生也太讲究了。他可是白衣天使,救死扶伤当然比见我一面重要多了。”“你是大嫂,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抽空来见你。”费疑舟漫不经心地说。殷酥酥琢磨半晌,忽然轻笑出声,俏皮地揶揄:“你知道吗,最开始答应你找到我,说要跟我协议结婚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那些豪门宅斗剧。”费疑舟见她眉眼弯弯,实在灵动又美丽,指尖便不由自主地微动,描摹过她秀丽的眼睫眉梢。他对“豪门宅斗剧”本身毫无兴趣,却想多听她的声音,多了解她的内心。于是轻淡地问:“你想象中,我家应该是什么样子?”“在我的想象里,你的父母长辈应该都是严肃的人,不苟言笑,手段雷霆。你的弟弟妹妹也应该是骄矜的,或许会刁难我。”殷酥酥很诚实地说,“结果,他们没有一个是我想象中的样子。”费疑舟扬眉,耐心极佳地与她玩笑:“你最开始是不是以为,跟我结婚,你会有一个需要各种巴结的公公,一个对你苛刻的婆婆,一群作威作福搞破坏的小姑子小舅子?”殷酥酥微僵,被说中心事,咳嗽了两下才小小声解释:“你们家毕竟是顶级豪门,平民媳妇嫁进豪门会受罪被歧视,电视剧不都这样演吗。”费疑舟:“现在呢。对我家人印象如何?”殷酥酥回想了会儿,由衷道:“那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你爷爷很慈祥,你爸爸很可爱,见过面的几个弟弟妹妹也很好相处。”说到这里,她顿了下,忽而眼睛闪闪发光,“尤其是你妈妈,她真的好漂亮好温柔啊。”提起母亲,费疑舟眼底的神色柔和几分,勾了勾嘴角道:“谢谢你的盛赞,我替我的家里人表示感谢。”“不过……”殷酥酥忽然又反应过来什么,微蹙眉,掰着指头仔细一数,自言自语,“好奇怪呀。你今年三十三岁,云琅少爷今年二十四岁,你们两个只相差九岁,可是,你却有六个兄弟姐妹?你妈妈真的也太辛苦了。”这是什么离谱的家族。费妈妈一看就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知书达理识体温婉,和费爸爸感情再好也不可能一两年生一个。正常女性的体质哪儿经得住这样折腾。莫非,有双胞胎?殷酥酥狐疑地思索着。就在她绞尽脑汁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时候,费疑舟替她将疑问解答。他平静地说:“我的二弟费清屿、三妹费兰因以及五弟费琮霁,都不是我母亲生的孩子。”“啊?”殷酥酥大吃一惊。听他说完,她顿觉自己撞破了豪门隐秘,慌张之下一把捉住身旁男人的西服袖子,压低嗓音,“那个,那个。我刚才只是随便一问,你要是不方便说,可以不说的。我也没有很好奇。”费疑舟见她满脸的紧张,觉得好玩,懒洋洋地说:“告诉你也无妨,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殷酥酥眼珠子都瞪圆了。她无语,飞快瞄了眼驾驶席里坐着的阿生同志,倾身趴到费疑舟耳朵边上,用只有她和他能听见的音量,说,“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家丑不可外扬。你不要把这种事到处说,我已经懂了!”她主动靠过来,离得格外近,费疑舟鼻息里窜进一股薄透的甜香味儿,有点类似桃子浸泡在牛奶里的味道,若有似无,很清新。偏偏又勾人得很。他搭在膝盖上的食指,不动声色地轻跳,手臂随之便上抬,很是自然地环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两人见的造型顷刻变幻,从“她贴他耳边说悄悄话”,变成了“她腻腻歪歪趴在他怀里”。察觉到腰间收紧的力道,殷酥酥一愣,条件反射抬高眼帘瞧他。咫尺距离,费疑舟将她整副身子都搂在怀里,她体格纤小,往他膝上一躺,像在主人怀里翻着肚皮晒太阳的猫。费疑舟指尖勾过她的下巴,耷拉着眼皮淡淡地瞧着她,问:“你懂什么了?”殷酥酥呼吸无端吃紧,脸红起来,大脑也被他蛊惑得轻微短路,乖乖便答话:“他们是你爸爸的私生子。”费疑舟:“……”费疑舟无言几秒,接着便予以否认:“不是。”“……嗯?”得到否认答案,殷酥酥感到惊愕,兴致猛一下又来了,“那到底怎么回事?”费疑舟手指移到她右侧的耳垂上,摸到一粒樱桃造型的小巧耳钉,手感光滑。他低眸打量着那枚耳钉,指腹慢条斯理,把玩般捻着她耳廓与耳垂上的软肉,淡声说:“清屿、兰因还有琮霁,他们其实都是我二叔的孩子。我二叔多年前意外离世,婶婶受不了打击,精神身体都出了问题,不到一年也跟着郁郁而终。三个孩子那会儿都还很小,爷爷考虑再三,做主把他们过给了我父母。”了解完费琮霁三人的身世,殷酥酥恍然的同时,又生出了一丝同情。她叹了口气,“听你这么说,他们小小年纪就没了亲生父母,也怪可怜的。”记得那天跟费疑舟一起回祖宅,费妈妈告诉她,费清屿费兰因和费琮霁,都是因为工作太忙赶不回来。究竟是真的工作太忙,还是另有缘由?不知怎么的,殷酥酥总觉得其中有不为人知的隐情。思忖着,她有些走神。这时,费疑舟很轻地笑了下,说:“今天先和琮霁吃个饭。兰因和清屿年底就会回国,不用急,你早晚会见到他们。”
殷酥酥默,心想她确实一点都不急。他的兄弟姐妹,他的长辈家人,注定只是她生命中短暂出现的过客。就像她和他一样,如今再亲密,终究也会变回陌生人。京城的道路常年拥堵,三环以内更是,晚上八点不到的光景,东二环这片正值晚高峰,正是水泄不通。陈志生修长指骨敲打着方向盘,面无表情看着前方的车辆长龙。殷酥酥皱起眉,说:“天哪,这也太堵了。”“东二环这边一直这样。”陈志生头也不回地应声,“每到这个点儿,就堵得完全动不了。”“那总不能一直耗在这儿吧。”殷酥酥有些焦心。说着,转头看向身旁的费疑舟,“你弟弟已经到了吗?”费疑舟看了眼何生发来的留言,淡淡地说:“约的八点整,费琮霁也刚到。”一听这话,殷酥酥更愁了,眉头深锁道:“你弟弟第一次请我吃饭,我们要是迟到怎么办?他肯定会觉得,我这个嫂子完全没有时间观念。”“不要紧。迟到了就让老五多等一会儿。”费疑舟口中这么安抚着她,手中却打开了手机地图,垂眸浏览起来。与此同时,直线距离数百米外的“鹿鸣”私房菜会所,三楼最里侧的雅间。“费先生。”身着制服的服务生微弓着身,面带微笑,言辞间甚是恭谨有礼,“你预定的走菜时间是八点整,现在距离八点还有十三分钟,我看您的客人还没到,是否需要将时间往后推延?”“不用。”男人垂眼,从托盘里取出消毒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如玉的面容冷漠而疏离,没什么语气地说,“我那位客人从来没有迟到的先例,八点准时上菜。”“好的。”服务生退出去了。擦完手,费琮霁将毛巾随意丢回桌上,抬腕看表。之所以如此自信,只因他心知肚明清楚,自家大哥向来时间观念极强,行事稳重滴水不漏,约定时间,只早不迟是铁律。十分钟后,果然如费家五公子所预料,一道西服笔挺的伟岸身影出现在了雅间门口,边儿上还跟着明艳靓丽的年轻女孩儿。而此时,距离约定的“八点钟”正好还差三分钟。“大哥。”费琮霁从座椅上站起身,出于良好的家教,他直接走到了雅间门口去迎客,语气如常地招呼,“大嫂。”看见这位五公子的第一眼,殷酥酥心中便不受控制地暗叹了声,直道费家祖上的基因果然也很了得。眼前的青年身形优越肩宽腿长,衣着风格随性,仅一件纯黑色的圆领毛衣,也被他穿出了“玉树白雪”般的况味。费云琅、费闻梵与费疑舟的五官皆有几分神似,可这位五公子却不然,他模样出挑,气质清凛,偏深的双眼皮为他增添一丝混血感,完全是俊出了自己独树一帜的风格。殷酥酥朝费琮霁微笑,礼貌地回:“你好五少爷。”费琮霁:“叫我琮霁就好。”“好的。”寒暄完,几人于雅间正中的圆桌旁落座。服务生进来添了些茶水,菜肴也陆陆续续端上桌。费疑舟目光看向自家五弟,淡笑着说:“你有段日子没回家了,看来很忙。”“最近事情比较多。”费琮霁边回答,边请两个客人动筷,接着又道,“目前看我排班表,只有国庆能回去一趟看爷爷和爸妈。”“能回就好,几个老人都牵挂你。平时自己还是多保重,别累出什么毛病。”费疑舟淡淡点了下头,没有再多言。这时,殷酥酥想起陈志生今天白天提过的事,便也顺势找到一个话题与这位五弟说话:“对了琮霁。阿生你应该认识吧?他明天下午要带战友和家人到你们那儿看病,你记得给他张罗一下。”费琮霁:“嫂子放心,大哥已经提前跟我打过招呼了。阿生本来也是自己人。”殷酥酥心下一喜,连声道:“那就麻烦你了!多谢!”几人聊天的功夫,凉菜已经走得差不多。服务生拿出东道主事先备好的红酒,咕咚咕咚,倒进醒酒器。费琮霁坐了会儿,随后便亲自起身,一手拿起醒酒器,一手端起殷酥酥跟前的高脚杯,很随意地道:“大嫂,上回你跟我哥回祖宅,我抽不开身,给你赔罪。来,满上。”费五公子亲自斟酒,直令殷酥酥受宠若惊。她愣了下,连忙双手并用捧围住酒杯,正说着“谢谢谢谢”,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忽然闯入视野。漫不经心一挥,将费琮霁的手挡了开。殷酥酥:?费琮霁:?两人都是微怔。“她一姑娘家,用这个代吧。”费疑舟语调散漫,说话的同时,将一杯清茶推到殷酥酥身面前,撩起眼皮看费琮霁,“你想喝酒,我陪。”殷酥酥没见过费疑舟喝酒,也不知道他的酒量。只知道,这顿晚餐进行到四十五分钟时,她已经把满桌的美味佳肴吃了个遍,撑得肚子圆滚滚,差点打嗝。两位贵公子聊着家事公事,风清云淡地,便喝空了一整个红酒瓶。殷酥酥坐在旁边,眼睁睁瞧着服务生又拿进来一瓶新红酒,拿开瓶器打开,不禁微皱眉头,手指一勾,轻轻拽了下身边男人的衣摆。感受来自身旁的细微拉扯,费疑舟侧过眸,低头略贴近她:“怎么了?”他脸颊的颜色与往日无异,清冷的双眸雾霭沉沉,微垂着眼皮贴近她,身上的冷冽香味混上一丝葡萄酒的醉人,窜得殷酥酥脑子有点儿犯晕乎。她在男人脸上仔细打量,感到无奈,完全看不出他醉没醉。只好小声叮咛:“你少喝一点,酒精伤肠胃。”费疑舟轻轻地牵起嘴角,应她:“好。”“那你们慢慢聊着吧。”殷酥酥说,“这里有点闷,我去趟洗手间,顺便给我妈打个电话。”“嗯。”与两位公子道完失陪,殷酥酥起身,推开雅间门出去了。“鹿鸣”是京城最顶尖的私房菜会所,运营模式是s预约制,从不对外营业。因此,虽正值饭点儿,这里头依然清净得很,整个三楼走廊静谧极了。暗色的廊灯投在尽头的古董油画上,画面中穿十九世纪宫廷装的美貌少女梨涡含笑,栩栩如生。殷酥酥站在油画旁赏了会儿画,随之便掏出手机,给远在兰夏的母亲打去电话。母女二人的闲聊时光总嫌不够,妈妈絮絮叨叨,先是问她工作近况,再是关心她身体健康,最后便是拉家常,说起亲戚邻里之间发生的稀罕事。殷酥酥笑着听着,间或附和两句,直到膀胱传来一阵憋胀感,才挂断了这通已经持续了二十分钟的通话。直奔洗手间而去。出来之后清洁双手,整理妆发。想着回雅间,费疑舟与费琮霁的聊天内容她也不感兴趣,便准备去旁边的休息室玩会儿手机游戏打发时间。可令殷酥酥完全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刚握住休息室门把,准备推门而入时,一道熟悉的女声从里头传出,压得低低的,不甚真切。“……”殷酥酥依稀辨别出这个声音的主人,眸光蓦地惊跳,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怕是自己听错,于是压着步子,将耳朵贴紧了门。“肖总,肖总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吧!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约我吃饭吗,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肯做,求你了……”“秦媛小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肖总,你帮我这一次,我一定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是吗。那你不得提前拿出点儿诚意来?”……殷酥酥愕然瞠目,继续听,人声开始变得模糊混乱。一阵衣衫窸窣,再然后,秦媛和那个肖总就在里头喘上了。殷酥酥:“……”这无意听到的墙角,着实让殷酥酥震惊。她不敢相信,曾经风光无限傲慢不可一世的影后秦媛,会在一夜之间沦落至此。正讷讷出神之间,一道混杂着葡萄酒味的呼吸钻入她脖颈。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男人。费疑舟修长的双臂从背后环住她腰身,将她亲昵地搂紧,低头吻住她后颈的朱砂痣,眸微合,嗓音沉沉哑哑地对她轻语:“老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不回来找我?”殷酥酥回过神,脸瞬间熟了个透。他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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