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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烬只想掐死那只乱学舌的色鸟。
小灯不允:“它又没叫你死鬼,它见谁都叫死鬼。”
“那你叫我一声。”公子烬道。
小灯头一次听话的软哒哒的道:“死鬼……”
他娘的。
公子烬微仰头控制着自己,这声音,有毒……
他公子烬活了十七年,从来活的肆意随性,还是第一次憋一肚子躁火没处撒,硬生生的窝在心里。
“……”
公子烬心里无声的骂了一声娘,忽然起身冲了出去。
小灯第一次看着公子烬几乎是踉跄的跑出去的,脚还被门槛绊了一下,险些摔了一跤。
她低头看着自己玲珑有致的曲线,莫名的有些羞愧,他喜欢一马平川的?
小灯倒头栽倒在床上,睁着大眼叹息,生个孩儿,怎么就那么费劲。
小灯有些心塞。
公子烬差不多是用了轻功跑出去的,他一口气跑出了镇外竹林里,他撑在竹子上连连喘息。
咬紧了牙。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能把她绑上来,强迫她,为什么要等他爱上她才能行房。
那个折磨死人的爱到底是什么?
他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爱上他。
公子烬深吸了一口气,甩手就烧了这片竹林,赤火一起,漫天红光。
他手指一抬,情丝绕应召而出,在两根竹子之间牵出一条线,他纵身而起,足尖在红线上旋转一点,整个人躺卧在情丝绕上。
垂下的妖红宽袍袖迎风一扬,金丝银线在黄昏赤火下甚耀眼,他侧耳听着竹林燃烧噼啪的声音,这心情才略微平复。
“出来吧。”
公子烬一手枕在脑后闭着眼,还寡淡的说了一句。
吴一守穿着护卫服偷偷摸摸的从林子一侧走了出来,看着大火烧的贼旺,他就想起赤火复发时的痛不欲生,咽了咽口水,对着绳子上的少年俯首躬身道:“老大,我今天听懂了你的暗示,来这里和你接头,那个二雷神那小娘们已经从沈家打听出来,你娘的……”
公子烬猛然侧目,吓得他立刻正襟站好,字正腔圆道:“少主,属下已经打探清楚,夫人遗骨就葬在岐山陵,沈家祠堂也在那儿,那里有个地下陵寝,不过有许多人守着。”
公子烬淡淡嗯了一声,无甚情绪道:“你们狱水门门主派你来。也是为了沈家一事。”
吴一守吓得一激灵,立刻发誓道:“少主,我虽然是狱水门的人,可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心里只有少主一人,天地明鉴!”
公子烬声音寡淡的像块冰:“是么,吴一守你作为双面间谍,狱水门主才是你的主子,我不过是给你下毒强迫你的恶人,你这一声少主,怕是叫的不顺当了。”
“顺当,顺当。”
吴一守抬手擦了擦汗:“你爹,呸,你父亲公越止乃是我狱水门上任门主,现在的门主是十七年前趁人之危才夺下的,且行踪诡秘,我们也没见过几面,所以,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少主,独一无二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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