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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吃醉,皇帝吩咐人服侍阿檀在宫里歇息,内侍总管心中大惊。他深知阿檀留宿宫中意味着什么,看来皇上是真打算以后让阿檀姑娘入宫当娘娘了。遂不敢怠慢,立即派人去收拾宫殿。皇帝却道:“不必太远,就在乾清殿后头寻间屋子便是。”内侍总管差点打个趔趄。乾清殿是皇帝的寝殿,虽说是在乾清殿后头寻屋子,可说来说去,不也是宿在乾清殿么?出门前,他又偷偷看了眼趴在皇帝腿上的姑娘,暗道,这阿檀姑娘的福气还在后头啊。六月底,皇帝二十及冠。皇家冠礼制度规格极高,与寻常百姓家不同。筮日、奏告、加元服、谒庙等十数道礼。男子及冠后便意味着成人掌事,但大曌礼节宽宥,许多男子即便还未到二十也入仕成家,女子即便还未及笄也嫁人生子。而天家由于身份特殊则更宽宥,皇帝八岁登基,十五岁执掌朝政,及冠后,依旧没改变什么。唯一要紧的,就是成家。是以,立后之事沉寂了四年,再一次被人提及。这一回,群臣团结,所有人都在催促此事。宗人府私下问了皇帝意见,意外的是,皇帝此次并不拒绝。点头:“是该立后了。”宗人府大喜,立即问:“皇上可有人选?”皇帝却没说话,只意味不明地反问:“寥大人可有举荐?”立后乃大事,寥大人即便有人选也不敢单独举荐。他揣摩了下皇帝心思,了然道:“不若按老规矩,宴请京城适龄女子,皇上自己选?”皇帝点头:“可。”于是,皇帝欲亲选皇后之事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各家的长辈们开始铆足劲头让自家女儿入选,礼部和宗人府也紧锣密鼓地筹办这场盛大宫宴。因着皇帝年纪不小,在帝王这个年纪,后宫妃嫔早就该充裕了。礼部和宗人府合计了下,索性立后和选妃一道定了。便将此次宴请的条件放宽,凡是五品以上官员的女眷皆可参加。刘府目前未出阁的女眷只能算阿檀。是以当许瑜英将礼部送来的帖子交到阿檀手中时,阿檀诧异。“我去选妃?”许瑜英笑问:“怎么,你不想选妃?”“可是”阿檀心情复杂:“在我眼里皇上跟刘淳哥哥一样,如我的兄长般,突然让我去选妃,我实在是”“况且皇上亦如此,”她道:“皇上视我为妹妹,定不会选我的,我去凑什么热闹?”许瑜英诧异她心中居然是这么想的。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阿檀十岁的时候就跟皇帝认识,相处宛若兄妹。这么些年习惯了,确实难以想到别处去。但阿檀不知,皇帝待她亲厚,或许以前将她看作妹妹。可上个月阿檀在宫中夜宿后,这性子就变了。以前只是揣测,如今便是十足肯定皇帝想让她入宫。但这事许瑜英不知该如何解释,她说:“礼部的帖子都送来了,左右你那日无事,去宫里玩玩也好。”阿檀想想,点头,兴许她的同窗也会去,届时还能跟她们见面。宫宴就设在太液池边上,此时已经是初秋之际,天气凉爽。礼部为了这次的宫宴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宴上还设了自由才艺展示,女眷们在太液池边上可作画,可读书,可抚琴,也可跳舞。人人心照不宣,暗自较劲。不过也有那么几个纯属来凑热闹的,比如阿檀,又比如她的同窗好友罗雪和聂彩欣。罗雪出身伯府,这门第在京城来说不低,但入宫当皇后就不够看了。可罗家父母不想她入宫当妃子,按罗雪的话说:“入宫有什么好?跟那么多女人抢皇上多累啊,我才不想过那种整日争宠的日子。”阿檀点头,觉得很有道理。她又问聂彩欣:“你呢?为何不想入宫?”聂彩欣正在嗑瓜子,闻言脸红了红,低声道:“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哦”“哦”阿檀和罗雪不约而同出声,纷纷打趣。惹得聂彩欣的脸更红了。她揉了揉脸颊,反问阿檀:“你想不想入宫当妃子?皇上对你这般好,若是你入宫想必是最得宠的。”阿檀道:“我也不想入宫。”“若皇上想要你入宫呢?”阿檀一顿,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摇头:“怎么可能?皇上将我看作妹妹般。”“我看不像,若将你当做妹妹,礼部为何给你送请帖?而且”罗雪压低声音:“我听说,你此前吃醉酒还留宿宫中了呢。”阿檀心头一跳,上次留宿宫里的事她并不知道,彼时吃醉了,次日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在宫里,还在乾清殿偏殿屋子。彼时她没多想,但现在旁人提起来,她心里生了些丝丝缕缕怪异的东西。却仍旧觉得不大可能:“你也说我吃醉了,那只是个巧合罢了。”这边,几人小声说着私房话,没过多久,内侍唱:“皇上驾到!”满园子的贵女们跪下来,齐整整请安。这些声音中或娇柔,或妩媚,或激动,或期盼唯阿檀沉默。她低着头,久久没听见皇帝喊平身。须臾,却见明黄的袍子落在视线里。“阿檀,随朕过来。”皇帝喊她。“是。”她起身跟着皇帝。皇帝又对众人道:“都平身吧。”“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女们皆起身,目光却明里暗里打量阿檀。阿檀在众目睽睽下跟着皇帝入了凉亭,头皮发麻。她连坐都不敢坐,哭笑不得:“皇上,我站着就好。”“站什么?朕让你坐。”“是。”阿檀福身行礼,顶着或妒或羡的眼神入座。她低着头,坐得也端正笔直规规矩矩,全然无往回在皇帝身边时的放松惬意。皇帝勾唇,问她:“今日为何这么乖?”阿檀搅着帕子:“大家都看着呢。”皇帝视线扫了扫园内的众多贵女,突然开口问:“阿檀觉得,哪位堪当皇后?”阿檀紧张,这么大的事她哪敢乱说话。只道:“今日来的皆是万里挑一的小姐们,个个容貌倾城,才艺绝佳,我实在说不准。”皇帝逼问:“是说不准还是不敢说?”“不敢说。”阿檀老实道。“朕准你说。”“”阿檀咬唇,觉得他今日有些怪怪的。她小声道:“这是皇上选妻,当不当得有何要紧?要紧是皇上自己喜欢。我说了也没用,您选个自己喜欢的就成。”因她这话,皇上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你说得对,当不当得不要紧,朕喜欢就行。”于是,他又问:“阿檀觉得,这满园当中,朕最喜欢哪个?”“”阿檀莫名地心跳加快,同时,之前聂彩欣说的那句“若皇上要你入宫呢”涌入脑海。
她心里琢磨不准,皇上是何意?难道难道真有那个意思?皇帝盯着她:“为何不回答?”正当阿檀为难之际,这时,上前来了个大胆的贵女。也难怪她大胆,这位是安国公府的嫡女崔婉柔,祖父是位高权重的安国公,母亲是长公主,算起来跟皇帝还是表亲关系。她上前行了一礼,笑道:“皇上,臣女斗胆跟皇上借个人。”“哦?”皇帝抬眼。崔婉柔道:“臣女几个正在那边比箭术,听闻阿檀姑娘箭术极好,特来邀请。”说着,她转头对阿檀道:“不知阿檀姑娘可否赏脸,让我等今日开开眼界。”这话有带高帽嫌疑,也让阿檀骑虎难下。若应下,万一比试输了,让她没脸,让皇帝也没脸。因为谁人都知阿檀的箭术是皇帝教的。可若是不应,又显得阿檀孤傲,连安国公府的嫡女也拒绝。日后更是落得个清高的名声。但阿檀心里也清楚,这崔婉柔之所以过来请她,纯属是想引起皇帝注意罢了。崔婉柔的箭术也是极好的,至少在京城贵女当中数一数二。她今日若是把阿檀比下去,那皇帝自然会更欣赏她。而且,她的家世、容貌皆无可挑剔,私底下让她当皇后的呼声极高。今日,她就是想拿阿檀开刀,震慑园中所有人,好让她们知道她崔婉柔才配当皇后,你们想都别想。阿檀真是欲哭无泪,莫名卷入这种无妄之灾。此时,又想起罗雪说的那句话来:“入宫有什么好?跟那么多女人抢皇上多累啊”这还没入宫呢,明枪暗箭就来了。罢了,崔婉柔想利用她当垫脚石,那她成全她吧。反正她是不想入宫的,输一回也没什么。“好。”她起身:“与崔小姐比试,荣幸之至。”那边,比试台早就搭好了,五十步之外设有箭靶。比试倒也不难,一人十支箭,谁入靶心最多谁胜。阿檀举着长弓,心累得很,原本想来玩玩的,竟不想被人当靶子了。皇帝走过来观她们比试,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当众鼓励了句:“阿檀,朕看好你。”阿檀手一抖,差点拉不上弓。她暗暗观察周围,果然,贵女们嫉妒的眼神藏都藏不住。更有甚着,巴不得崔婉柔把她比下去,好狠狠打她的脸。也不知怎么的,阿檀原先还想输的,这会儿被这些贵女们一激,竟是改了主意。她阿檀虽无父无母,可也不是好欺负的。既如此,索性让你们嫉妒个够吧。内侍送了十支箭过来,她一一检查了下,随后拉弓瞄准。哨声一起,箭矢嗖嗖破空而过。五十里外,内侍唱道:“阿檀姑娘箭中红心,崔小姐箭中红心。”崔婉柔转头看了眼阿檀,唇角轻扬,似乎信心十足。接下来,两人继续搭弓射箭。内侍陆陆续续唱:“阿檀姑娘又红心,崔小姐也中红心。”“阿檀姑娘再中红心,崔小姐继续中红心”十支箭,唱到后来,崔婉柔神色严肃起来,周围瞧热闹的贵女们也渐渐安静。待只剩最后一支箭时,两人红心靶子上已经插满,若想再从中挤一支进去实在不易,更有可能被挤掉下来得不偿失。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稍稍射偏,踩在红线上胜算最大。崔婉柔是这么想的,她又看了眼阿檀,此时面上神色已经没了此前的轻松得意。她道:“阿檀姑娘,这一箭你先开始还是我先开始?”无疑,这已经是最后一箭,一箭便可分胜负。先射出一箭的人便是定胜负之人,所以谁先射谁更有利。阿檀却道:“崔小姐先吧。”崔婉柔原本是想争取先射的,可见她如此轻飘飘地就让了,心里又不大舒服起来。她堂堂国公府的小姐还要个小门小户之女让,岂不是笑话?是以,她道:“不了,还是你先开始吧。”阿檀也懒得跟她客气,转头搭弓,拉箭,瞄准。动作利索。但围观的人却屏气凝神,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的箭矢上,就连皇帝也静默盯着她的动作。很快,箭嗖地一声飞出去,如闪电划破长空,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笔直而过。只听“呲”地一道声音,像什么东西被尖锐的物体划开。人们伸长脖颈去瞧,随即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现场突然一瞬间的寂静,在这片寂静中,内侍清晰地唱道:“阿檀姑娘再中红心。”崔婉柔也很惊讶。五十步也不远也不近,却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最后一支箭矢劈开了其他箭,直直地插入靶心。她喃喃:“怎么可能?”阿檀只是个刚及笄的少女,身子瘦弱,岂会有这般臂力?其实倒也不是臂力惊人,而用的是巧劲罢了。这巧劲还是刘淳教她的。刘淳瘦弱,看起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可他却能提剑劈数十斤的岩石,除了内力也带了巧劲。但显然其他人不知晓,跟见鬼似的打量阿檀的瘦胳膊瘦腿——这是怎么做到的?皇帝半勾着唇,鼓掌:“阿檀果真厉害。”他一鼓掌,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一时间掌声雷动,倒令阿檀不好意思起来,像是故意要出风头似的。其实她不想啊。无疑,这场宫宴最出挑的要数阿檀。宫宴结束后,皇帝将她留在宫里用膳。阿檀百无聊赖,坐在乾清殿偏殿等待。待他从乾清殿议事出来时,已经快午时了。阿檀困得悄悄打哈欠,见他进来,又迅速端坐。皇帝负手,笑意轻柔:“阿檀等久了?”阿檀摇头:“今日起得早,有些困。”她确实起得早,为了赴宴,许瑜英让人寅时就喊她起来打扮。拾掇得像朵花似的,好看是好看,但太过累人。皇帝在她对面坐下,目光好整以暇落在她身上。此前在园子里人多他不好太过直接,这会儿大大方方欣赏起她的装扮来。少女皮肤白净,眸子明艳。也许这个年纪的女子格外喜爱花瓣发饰,她头上簪了两朵洁白的栀子,更显得俏丽清纯。阿檀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缩了缩脚:“皇上,有什么不妥吗?”“并非不妥,相反你表现得很好。”“阿檀,”皇帝状似苦恼问:“朕该拿你怎么办呢?”“什么?”阿檀不解。就听他继续道:“朕原想着选宴上最优秀的女子为后,哪曾想,看来看去,旁人都比不上阿檀。”话音一落,阿檀顿时瞪大眼睛。一时没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何意,是怪她太出风头害他白忙活一场,还是莫名地,她又想起此前聂彩欣说的那句“若皇上要你进宫呢”,她心下忐忑。皇帝将她的神情一丝不落看进眼中,暗暗叹气。罢了,小丫头恐怕还不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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