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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收拾完那白清涟,去京都搜寻些男子之间的避火图或是画本子送来。”
虽则江越很快便能明白自己对谢令月的心意,可他还真不懂男子之间的床第之欢,得尽早学学,免得以后在谢令月面前丢脸。
两个亲随目瞪口呆,他们世子爷这是开窍了?
可这开窍也太吓人了些,难道他们世子爷亦如府里的小公子那般,喜欢男人?
这可如何是好!
看清两个亲随的表情,江越挑眉:“你们那是什么表情,都给爷收着点!还有,莫要透露出去!”
好了,确定他们世子爷不仅开了窍,这还是有了目标呀;好想知道是哪个能让世子爷动了凡心,却又不敢问。
打发走一个,江越又对另外一人吩咐:“细查陆寒尘近几年在京都来往亲近之人。”
虽则方才谢令月只是简单说了他与白清涟结仇,半个字都未曾提到陆寒尘,可江越就是坚信,根本不是谢令月与白清涟结仇,只怕还是因陆寒尘而起。
谢令月可一直都是男扮女装,近几年还都安居国公府,郡主之尊,白清涟哪来的机会与缘由得罪于他;若说受伤后的谢令月是真的与其有仇,但一开始的恩怨绝对是因为陆寒尘而起。
可白清涟好好的蜀王伴读,官宦子弟,为何敢与权倾朝野的九千岁结怨;哪来的缘由,又是哪来的依仗?
太子都不敢招惹这位九千岁,蜀王更不敢,一个亲王伴读又是哪来的底气,这才是江越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眉间轻皱,语带思索:“重点查陆寒尘与蜀王可有私下往来。”
等人退下,江越坐在椅子上出神片刻,轻笑一声便开始动作,眨眼间便精赤着上身踏出屋子;从院子角落的水缸里拿起水舀子,冲着自己的头脸开始浇冷水,动作间水花四溅。
几息之后,才扔下水舀子,双手在脸上随意抹过,大踏步进屋;原来这就是动情的滋味儿,可真他娘的磨人。
在军营里江越是知道那些契兄弟私下之事,当时他还想不通,都是男人的平板体形,硬邦邦有什么好的,难道身娇体软的女人不好么;后来又明白很多人是因为经年不得发泄欲·望,便也睁只眼闭只眼。
反正他自己是不屑于此道。
见过谢令月之后才明白,根本就不是什么身形之类的问题;只要是这个人,也只有这个人才对,无关什么男女或是身形···
从此,眼里与心里也只能容下这一个人。
不说江越简单擦洗后躺在榻上辗转反侧,眸光却越来越清明;脑子里想着今日那人的一言一笑,还有随意慵懒的身姿···越想越是血脉贲张,眼里的渴慕越聚越多。
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到了腹部之下,很久之后,屋子里溢散出几声压抑又浓厚的低沉喘·息,还有未曾满足的长声低叹···
再说陆寒尘这边,人还未踏进皇城,忽而又吩咐天璇:“派人去卫府问一声,卫兰陵可回了京都,叫他明日一早带上卫昭那小崽子前往皇觉寺,就安置在阿月的院子里。”
哼,想来玉衡几个也拦不住堂堂征西将军。
自己这头又一时走不开,不只是谢令月闹出来的动静,陆寒尘打定主意要趁着这次的混乱将楚王三位王爷弄到封地,少不得还要耽搁几日的功夫。
只要想到江越那势在必得的眼神,九千岁就极不痛快。
想趁着自己不在与谢令月多多相处,做梦!
狼崽子不是要做生意么,卫兰陵可是大宣首富,想来能与狼崽子聊到一处;还有卫昭那小崽子,好动又能说,还喜欢看美人,必然会缠着谢令月。
倒要看看江越的算盘还怎么得逞!
心中稍松的九千岁甚觉自己机智,竟能想到这个法子;又不觉好笑,原来这才是心悦一人的表现,容不得任何人对狼崽子动念。
又叫人给玉衡传信,告知谢令月,督主的至交好友携带家里的小公子去皇觉寺赏景与礼佛,他这里一时抽不开身,还请谢令月这个督主身边最亲近的心腹帮着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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