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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虚心请教的态度陡然一变。
黄梨哼了一声,伸手把白狐狸爪子里那剩余的没有脑袋的半只糖鸡夺过来,“光长年纪,不长经历。”
现实极了。
白狐狸不服气,鼓着脸,“噗”的一声,把自己两只尾巴都变出来。
小白炫耀地将尾巴展示给黄梨看,“谁说我光长年纪了。”
他还长尾巴了呢。
谁知道黄梨翻了个白眼,“尾巴会劈叉了不起哦。”
“……”
黄梨从苏杨房间里出去,边嘤嘤着想尾巴会劈叉好了不起,边想趴在沐念怀里嘤嘤。
而苏杨只不过下去催个热水的功夫,再上来时黄梨已经走了,桌子上只剩下思考人生的小白。
小白目光忍不住往苏杨胸口瞧:
是啊,为什么那里这么软又这么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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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梨从来没注意过性别的不同带来的差异。
因为,他是只狐狸啊。
还没到发-情期,连母狐狸在他眼里都没什么不同,更何况是人。
直到今天晚上,黄梨后背跌进沐念怀里,抵到柔软的东西。
黄梨茫然又好奇地伸手——
往自己怀里揉了揉。
平坦无波,硬邦邦的。
可沐念怎么就是软的呢?
两人站在糖人摊子前,终于轮到她们了,卖糖人的摊主笑着问,“小郎君想要什么样的糖人啊?”
这个年纪的小公子,多数都喜欢些兔子狗啊猫啊之类的。
黄梨却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包子。”
摊主一愣,“啥?”
黄梨也觉得自己怎么会想到包子,他红着耳朵伸手挠耳根,慢吞吞从沐念怀里出去,“要芦花鸡,这样的芦花鸡。”
他说着把手里的芦花鸡灯举起来给摊主看。
不难。
摊主埋头做糖人,黄梨站在旁边歪头看。
后背空空的。
本来后背就空空的,但是从沐念怀里出去后,显得更空了。
沐念若无其事一般,站在他旁边垂眸看摊主做糖人。
黄梨心里则对沐念怀里好奇死了,但他又不太好意思光明正大的盯着看。
万一沐念以为自己是想被她抱抱,那多丢狐脸啊。
黄梨拎着灯,眼睛左看右看,视线像是很随意自然地从沐念怀里扫过。
沐念穿着长袍,看不出有什么。
黄梨略微有些遗憾。
啃着糖人回去的路上,黄梨都在想,为什么沐念的怀里是软的呢?
他没像白狐狸一样被沐念抱在怀里过,所以不懂,那白狐狸被苏杨天天抱着,应该很懂吧?
黄梨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身边唯一能请教这种问题的,只有那只小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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