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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的皮肤之上,还残留着何玛丽寒凉刺骨的阴气,那是我妈妈的妈妈,魂飞魄散前留给我的最后爱抚,一岁前的记忆早已忘却,对姥姥唯一的念想,便寄托在了这气息之上,只想让血缘的羁绊再多停留一会儿,我甚至,舍不得驱动火焰,净化这对身体无益的能量。
「鬼精晶」之所以罕见,是因其生成的条件太过严苛,首先,载体需为怨气极重的怨灵,且道行不能浅,最好就是豢养在阴邪大阵中,仍有自我意识的厉鬼;其次,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怨灵的的全部鬼气需被凝练成珠,吐出体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珠身中的凶戾鬼力,必须被更强外力驯化收服,才能成为纯粹归化的法器。
正如六煞是被我的彩虹火球灼烧,鬼体和神魂同步重创,舍利子火焰凝练出了它们体内的鬼气,最后为了保命,才由何玛丽将珠子施法从体内拍出。即便被吐出体外,火焰与鬼气的互相吞噬仍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才从鬼珠中获得了重要的信息,得知了被成功炼化的「鬼精晶」,不仅承载着强大的鬼力,更负载着怨灵生前的全部记忆,是唤醒怨灵善念的钥匙。
而作为阵眼的何玛丽,受阵法压制得最为严重,不得不靠六个“姐妹”苏醒的记忆,才顺利解除了封印,又在透明法钵的佛光普照下,重新感知了血脉中的爱和善意,自愿接纳橙色火焰的觉醒之力焚烧,只求恢复生前的全部记忆,这一“死”,是在三界中彻底地消亡,与其被逼着作恶行凶,不如消失前把“心血”留给孙女,如今,它只愿死得其所。
正因为如此,何玛丽留下的那一颗「鬼精晶」,才尤为难能可贵,那是它呕心沥血,自我牺牲,自行炼化而出的,能降服鬼、妖、灵兽三界的珍贵法器,那是,与我流着同源之血的姥姥,魂飞魄散前,留给我的,最后的礼物。
最后那爱的抚摸,不仅仅是不舍的告别,姥姥还通过残存的理智神识传音,将「鬼精晶」的秘法传承给了我。七彩「鬼精晶」圆心中的黑色眼珠,凝结了它生前死后的全部记忆,也是它留给我的,未来某一天,能破解这山底大阵,替它和“姐妹们”报仇的唯一线索。
“善用这颗珠子,姐妹们的珠子,你也收好,关键时刻,可堪大用。逃出这大阵,好好炼化我留给你的能量,成功那日,前尘往事,皆可知悉,是否重归此地,你自己再做定夺。替我好好照顾我的女儿,永别了……”
拖延时间为小奇疗伤的同时,埋头思考夺回珠子的办法,慕晚滢想要完全炼化珠子中的鬼力,这一时半会儿是不够的,顶多吞食最外层的能量,借此灭了我们,再躲回阵中徐徐图之。
破「人皮七煞阵」的后半程,小奇重伤昏迷,并不清楚何玛丽的真实身份,直到我以它额前的青色圆形印记为引,将瞳孔中的七彩火焰之力,同步烙印到了它的猫眼之中,我们的神识传音才完成了进化,达成了真正的神魂共振,这意味着,只要我们彼此愿意,脑中的记忆,一切所思所想,都不会被屏蔽,都会第一时间被对方完全感知。小奇,真正成为了我的「专属灵兽」。
在我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破局之法时,小奇共享读取了我的记忆,得知昏迷后我所经历的一波三折,也明白了我与何玛丽之间的血缘传承,见我千方百计想要从慕晚滢身上虎口拔牙,无奈又震惊,拼命想阻止我的鲁莽冲动。谁料得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车到山前必有路,峰回路转的机会就像中彩票,夸嚓就送到我们面前来了。
“大胆妖孽,这地底的「玄黄轩辕阵」,岂容你擅闯?!”
伴着一声正义凌然的怒斥,一道暗红色的光激射而至,精准击打在与我遥遥相对的慕晚滢身上,那道光的攻击力之强,令它闷哼一声,鬼体一阵虚影晃动,那颗抢来的「鬼精晶」似乎有点消化不良,噗嗤一口被喷了出来,正巧朝我的方向滚了过来。宏亮的回声在溶洞四处来回激荡,久久不能平息,好一招佛法洪钟。
暂时休战后,慕晚滢正聚精会神,奋力运化体内的珠子,完全不把我与小奇放在眼里,未曾想,这隐秘的山底溶洞,会出现突入其来的闯入者,不但打断了它吸收鬼力的过程,还将珠子从它体内逼迫而出。
管他三七二十一,趁慕晚滢分神,我一个箭步飞身上前,伸手一把抢过还在骨碌碌往前滚动的七彩鬼珠,往嘴里一塞,咕嘟一口,有样学样,吞了下去。伤愈的小奇,在抢珠子的前一刻,已经被我缩小,收进了口袋,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姥姥留下的宝贝,自然拼死都要守护,先将珠子抢回来,再看来人是敌是友。
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后,纵身朝某个隐蔽的洞口一跃,躲在黑暗之中,屏息静观其变。
一招便打伤慕晚滢的高手,竟然是个身着大德紫衣袈裟佛袍的高僧,这传闻中珍贵的御赐“金龙袈裟”,通体低调的暗紫色,整件袈裟上盘绕八条威猛的金龙,两两相对,另有上百只的小金龙缠绕其间,腾云驾雾,神气昂扬,四周祥云起舞,栩栩如生,所有金龙皆以金线绣制而成,透露着皇家的威严气派。
紫衣袈裟的左胸口处,有一枚小小的圆环,大过戒指,小过镯子,尺寸奇特,古玉制成,上半截呈空气沁的青玉色,玉质细腻油滑,下半截呈泥土沁的黄玉色,玉质沉稳光润,牢牢固定在佛衣的连接处,眼熟得我难以置信,低头看着挂在我胸口的袈裟环,与僧人胸前的那枚,不能说是相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脖子上的这一枚,与高僧所佩的那一枚,如若不是同一枚,便是前世梦里所见,慕非所持有的,一对袈裟环里流落的另外一枚了。震惊得头皮发麻,难道,回到这个时空,所经历的一切,皆有定数吗?
仅存于世的紫衣袈裟屈指可数,能以此袍作日常出行的僧人,法力段位难以估量,刚刚他打出的那道暗红色光芒,其实为一颗拆散的手串佛珠,第一次太快未能看清,但他很快便激射出第二颗,第三颗,每一颗的力道都愈发精纯加强,直到八颗佛珠全都精准打击,将厉鬼慕晚滢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僧人行至近前,我才看清了他的样貌。
来人乃是个平和稳重的中年男人,光秃秃的脑袋无比圆溜,油光锃亮,天灵盖正上方像初升的太阳般微光闪烁。额头宽广饱满,耳垂硕大且肥厚垂坠,浓眉大眼直鼻,鼻头大而圆润,唇峰中正下巴丰满,眼神柔和悲悯,满面红光,神色淡然,如座前我佛无喜无怒不卑不亢,那身金龙袈裟,如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尊荣,不过是件普通的佛衣。
高僧并未带弟子随行,不过身后的阴影中还站着一人,我往外挪了个角度,猫眼异瞳穿透黑暗,看见此人拄着龙头拐杖,军装笔挺英武肃穆,不是别人,正是我姥爷,樊祯焕。那这位道法深厚的高僧,必定是他漏夜去搬的救兵,弘法寺的善空大师了。
在这地下溶洞大阵中,第一次见到了日后封印我鬼眼的弘法寺住持,也正是他,用我妈发愿的三十年寿元,打破了阴阳界限,助我从冥府逃脱升天。而姥爷来晚了一步,姥姥已经化作七彩鬼珠,被我吞进了腹中,诸多巧合,应接不暇,不胜唏嘘。
从阶梯往下行进时,视线很大程度被局限,加之巨大的溶洞没有照明,慕晚滢就在入口附近,而我和小奇在对向的阴影之中,善空大师人未抵达但佛珠攻击先至,第六感预警,我第一时间就藏起了小奇,夺珠的动作也巧妙地声东击西,似乎幸运得并未被发现。
姥爷对这个地下溶洞并不陌生,显然,他事先知道此处的存在,可他只是肉体凡胎,下到洞内后两眼一抓瞎,只能靠军用手电看清眼前的小范围空间,像慕晚滢这样的厉鬼,他是完全看不到的。但他左手腕上一串暗红色的佛珠,粒粒饱满分明,笑弥勒的各色表情俱全,在黑暗中不断闪着赤色的荧光,警示着非人的存在,也在抵御鬼袭护他周全。
八颗佛珠入体,慕晚滢,或者说,夺舍慕晚滢鬼体的莫言,鬼力被严重削弱,终于还是藏不住险恶的爪牙。慕晚滢的脑袋,直直调转了一百八十度,后脑勺的头发自动向两侧撇开,赫然露出了张丑陋的脸来,咧嘴龇牙,满口黄乎乎的烂牙,整张脸皱巴巴,皮笑肉不笑,说不出的阴森森,不是莫言又是哪位。
“善空你个死秃驴,真是阴魂不散,又来坏老娘的好事!当初跟我师傅一起布这「人皮七煞阵」,波折不断差点不成,就是你跟你庙里的老和尚跑来搞的破坏,最后此阵大成,你跟你师傅重伤,这么些年倒是躲得无影无踪,现在来得真是时候,趁老娘落难,又来落井下石。什么出家人四大皆空,我呸,虚伪!”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莫言,「人皮七煞阵」已破,你也身死,寄人篱下,及时收手,回头是岸,贫僧可赠你一场超度法事。再执迷不悟,恐怕就是,灰飞烟灭了。”
“樊祯焕,那慕慎行女儿的魂,还在这具鬼体之中,我儿黎耀明人没了,魂也被这贱人吞噬了,你把这老秃驴请出山来,不就是想要回慕晚滢的生魂,这可怎么是好,现在我就是它,它就是我了,那贱人生的孽种,也被我烙印了,活不过一岁,哈哈哈哈!”
善空扭头看了一眼樊祯焕,角度问题,我看不清他们的眼神交流,但从刚刚隔空的喊话中,可以预判,善空不准备手下留情,但,樊祯焕念及旧情,必定不忍心兄弟之女被彻底消灭,还想迂回救赎。
心中一动,何玛丽的「鬼精晶」给了提示,任谁也想不到,山底大阵此时唯一的漏洞,就在圆柱形山洞的「九天玄雷阵」阵眼之中。阵中八卦图所生出的紫金色球形雷电杀招,耗费了大阵九成的风雷之力,小奇一开始瞄准岩壁裂缝,的确是个可行的逃生方案,前提是大阵的攻击停摆,而我,正是制造这逃生通道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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