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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好梦。热衷于听助眠视屏,且极度声控的秦玚,被那两句性感到极致的声线硬控了好几个小时,凌晨两点,他还没睡着,甚至越来越兴奋。他以前不觉得白鹤的声音如此具有性张力,因为白鹤不压声的时候,那声音温润如同山泉,是好听,但属于是清冷那一挂。后开逐渐了解白鹤这个人,发现这位小同学其实人很温柔,私底下是个偶尔会笑的人,在不熟的人眼里那是高冷,熟络之后,那就是外冷内柔。这样的性格让秦玚对白鹤的声音有了别样的体会,他觉得白鹤的声音不止是清冷,是冬日里的阳光,和白鹤的信息素一样,暖人。除此之外,还有点像钩子,那时候秦玚并未察觉这其中隐秘的勾人,多年声控的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那时候自己会觉得白鹤的声音像钩子,因为那如同新生嫩芽的低音,仿佛可以挠人。他现在明白了,就因为,刚才白鹤在他耳边压着声音说话,那些发出的声音性感到可以撩死人的地步。他也看白鹤的直播,隔着电子设备听到的声音,和就在真人旁边听到的真声,几乎可以用千差万别来形容。最领他羞耻的是,他曾经还听着白鹤的直播干过那档子事,不止一次!!!秦玚感受着白鹤的温度,他闭上眼,毫无睡意,周身发热,再睁开眼,又变回兽人了。他的尾巴不听话的甩来甩去,乐此不疲的扫荡着白鹤光溜溜的小腿,秦玚伸手遮住眼,他小心的撑起上半身,在黑暗中,埋头看着熟睡的白鹤。他嗅到了白鹤的信息素,很微妙,依旧闻不出具体是什么,那清甜的信息素如同细小柔嫩的枝丫,一下一下挠着秦玚的心,隐秘可爱。许久后,alpha伸手遮住自己的脸,扭开头,脸红到了脖子根,耳朵羞耻得压成了飞机耳。……白鹤向来觉浅,最近这段时间有了好转,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体健康起来的原因,这些天难得很嗜睡,清晨还得靠闹钟起床。摸索着找到手机,掐掉闹铃,白鹤翻身平躺在床上,仍闭着眼,半晌后他伸手往旁边摸,揉到毛茸茸一团,心里一软,翻身过去把头埋在缅因猫的肚子上。哑声:“铃铛早上好……”才眯一会儿的秦玚立刻清醒,任由白鹤抱着摆布,柔弱的喵了两声。还是死夹子音,啧。秦玚早不在乎自己喵叫多夹这件事,缅因品种或多或少都这德行,前几天他小爸透露给他说,他大爹能比他还夹。白鹤惬意的吸了会儿猫,起床,站在床边伸个懒腰,去衣柜找衣服。像被蹂躏后的秦玚抬起前爪梳理炸起的毛,趴下头要继续睡,忽然瞧见白鹤就站在他面前开始脱睡衣。a德雷达在他头顶发出警报,秦玚立马闭上眼,耳朵却控制不住去听。换衣服会发出细微的动静,皮肤相触、布料摩擦,每个细小入微的声音都被放大了传进听觉超群的耳朵,秦玚甚至可以从这些声音判断,白鹤在做那一步。脱上衣,然后是裤子,现在白鹤应该只穿了内裤……操!秦玚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他打住自己越来越离谱的想象,在心里换着花样骂自己一通,将倒背如流的a德二十四法则拿出来溜一圈,差点就要扇自己嘴巴子,白鹤终于换好衣服。好险,好险……差点没守住。
白鹤去洗漱,完事出来给铃铛开了一盒特制的肉罐头,再给自己弄了些粥。秦玚端坐在地毯上,慢悠悠的啃罐头。秦玚是兽人,对猫粮没兴趣,他用不着吃那玩意,前段时间白鹤偶尔买不同牌子的猫粮给他,他不吃,白鹤以为是他不喜欢,后开某天,秦玚发现白鹤不买猫粮了,而是去买了特供给兽人的肉类罐头。秦玚纳闷,从周洛洛那里得知,是白鹤去问了周洛洛,周洛洛早知道秦玚是怎么回事,给白鹤推荐了那款兽人专用肉罐头。因为涉及兽人,罐头的品牌没特殊标注,正常人看不出罐头有什么不同。秦玚心里五味陈杂,他对窝在白鹤身边的自己又多了一分厌恶,白鹤对作为铃铛的他明显很上心,而他,只是在欺骗白鹤。一口不剩吃完肉罐头,白鹤也解决了早饭,他收拾餐具,把放在角落的行李箱拖放去门口,去柜子里找出牵引绳,研究片刻,抬起眼,朝蹲在窗台上舔毛的铃铛招招手:“铃铛,过来。”秦玚停止舔毛,抬起头看白鹤,起身,三两步走过去端坐在旁。白鹤将黑色的胸背带对准铃铛的头,轻轻往下套,两边的便携式插扣没解开,白鹤正疑惑下一步,见铃铛自己抬起一只前脚,他眼睛一亮,就着铃铛抬起的脚套进去。接着捞起另一边,铃铛放下抬起的那只脚,又顺着白鹤的意抬起另一只。等白鹤给他穿戴好胸背带,秦玚这才后知后觉僵住。等等。明明才第一次戴这玩意,他怎么就这么熟悉的给白鹤打上配合了?“铃铛真厉害。”白鹤把牵引绳扣好,抱着缅因猫的脖子贴了贴脸。秦玚心里莫名乐了一下,也不管什么打不打配合,只当是猫咪天生会自己戴牵引绳的血脉觉醒了。准备就绪,白鹤右手拖着箱子,左手牵着在前面带路的铃铛,出门。到楼下,他叫个车,给司机报了金玉的位置。旁边的秦玚又是一愣。怎么又去金玉?秦玚突然觉得不太妙,他之前甚至没认为白鹤收拾行李有什么不对,抵达公司楼下,看见好几个大巴车,以及相当多的熟人,秦玚这才明白,白鹤这是要去公司的团建!“小白鹤,这里这里。”白鹤瞧见远处第三辆大巴旁朝他挥手的夏又,拖着行李箱过去。“又又姐。”他与对方打招呼,将蹲坐在地的缅因猫抱起放在行李箱上。“嘿呀又见到铃铛了!”夏又弯腰笑眯眯的看着猫,仰头问白鹤:“可以摸摸吗?”白鹤刚要答应,缅因猫突然喵喵叫,细声细气,还边往他身上拱,很显然是在躲夏又抬起来的手。白鹤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他思考要怎么说,夏又也看出来了,她佯装苦恼站直:“哎呀呀,这小猫咪好像不喜欢我呢,呜呜。”白鹤知道夏又没有其他意思,笑了笑:“它可能有点怕生。”“你不记得我啦?咱俩见过一面呢。”夏又跟哄小孩一样对铃铛说:“虽然你小时候我没抱过你,但不妨碍姨姨我喜欢你!小猫咪就该乖乖被姨姨亲亲抱抱举高高!”秦玚:“…………”夏又一本正经的对猫念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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