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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涞沉默了,姜涞不解了,还不如写个财源滚滚恭喜发财呢。
好一个一字千金,营销果然坑人啊,什么破玩意居然敢卖两千两。
“谢大人说这两个字一是合了大人名讳里一个来字,又有敞开大门迎客来的美意……”
不等刘掌柜说完,姜涞清楚听到身后传来谢玉蛰忍俊不禁的轻笑声。
他是在笑吧,肯定是在笑吧?
姜涞无语地抹了把脸,对他这种幼稚的恶作剧十分费解,淡声道,“行了,挂上去吧。”没准有傻子真买呢。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冷淡声音,“不必挂了,我们买。”
嚯,说傻子傻子到。
姜涞回头看去,只见门外小轿上下来两道纤细身影,皆穿着银丝绣的云锦罗裙,竟是两个女子。
燕朝自先帝时便风气开放,男子之间可通婚,女子也可以经商为官。
只是这两位实在面生,姜涞认不出是哪位官家小姐。
“奉昭宁公主之命,特来采买一些珍宝。”其中一个女子从怀里掏出一块宫中令牌,眸光轻蔑地掠过谢玉蛰,落在姜涞的脸上,“你就是掌柜?”
刘掌柜连忙迎上来想开口,姜涞抬手制止,笑着道,“我是,叫我姜掌柜便是,贵客如何称呼?”
“尚工局赵司珍和薛掌珍。”赵司珍从荷包中取出银票,拍在姜涞面前的桌上,扬声道,“这张字我们买了,不值钱的玩意,回去当柴火烧着玩。”
没有公主的授意,这两人不会如此胆大包天,谢玉蛰再怎么说也是三品大员,寻常人得罪不起。
久居深宫的昭宁公主如何跟谢玉蛰扯上的关系,而且似乎还有些仇怨。
姜涞有些感兴趣,但不多。他现在对自己家那位新军师沈炼更感兴趣。
“京中皆知谢大人一字千金,这幅字,四千两。”姜涞笑眯眯比了个四,对方毫不犹豫地又掏出两张银票。
还是要少了,姜涞有点后悔刚才没趁机再多要点,四不吉利,凑个五多好,公主有太后给的小金库压根不在乎这些钱。
他偏头看去,某位招财树仍规规矩矩地坐在原位等待姜涞,好似他们之间说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似的,从头到尾谢玉蛰都没什么反应。
赵司珍命手下人接过那幅裱好的字,迈着步子不紧不慢走到谢玉蛰跟前,用只二者能听见的声音,冷冷道,“公主命我给谢大人带句话。谢大人,祝你与姜大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公主她拿的起放得下,从今往后如此字画般,与你一笔勾销。”
说着,她一把将那幅字撕了个粉碎。
姜涞没听清楚她们说了什么,看戏般盯了半晌,只见谢玉蛰缓缓起身,朝赵司珍行了个礼,面无波澜道,“劳司珍代为转达,道衡多谢公主。”
赵司珍冷嗤一声,转身带人离去。
姜涞没趣地收回目光,他还以为能看一场大戏,不说打架,吵两句也行啊,结果居然撕了张破字就走了。
“我回府休息,当铺的账你自己去看吧。”姜涞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看一眼谢玉蛰,对方仍然轻轻笑着,听到这话起身恭送他离开。
天.衣无缝的伪装。
这么些天,姜涞竟然半分破绽都没找到。
账本照看,夫人照喊,甚至手底下的小厮都被他差走了,谢玉蛰仍旧可以无动于衷,一副温顺恭良的做派。
姜涞还是更喜欢真诚一点的,比如沈炼那种丝毫不掩饰自已野心的角色。
思及沈炼,姜涞昨夜太累,到家直接倒头就睡,还没来得及看他在府邸里安顿下来没有。
轿子一路赶回家中,姜涞颇为关心地问怀南,“沈公子安排在哪个院里了?”
怀南无比自信地回答,“回少爷,沈公子就住在谢玉蛰的院子旁边吟雪居里!”
姜涞默了默,一把用折扇敲在他头上,咬牙道,“你可真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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