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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正好司晨和姜舜玉也有空闲,他便叫了司晨和姜舜玉两人一起去猎场玩玩。
谢玉蛰跟在他们身后上了马车,姜府的马车宽敞极了,姜涞和姜舜玉坐在一边,谢玉蛰和司晨与他们对座。
“还没跟你介绍过,这是我四弟舜玉,”姜涞又伸手指向司晨,“还有司晨,河东府时你们见过,这段日子司晨在兵营当差,还未曾拜见过你。”
姜舜玉率先抱拳笑了笑,又有些纠结地问,“见过谢大人,我是不是该改一改口?”
姜涞懒散开口,“就叫道衡吧,咱家没那么多规矩。”
谢玉蛰回上一礼,神色冷淡客气,“小叔不必生疏。”
司晨自然也是认得谢玉蛰的,先前姜涞可没少派他暗地里查谢玉蛰的动作,不过这时候谢玉蛰已经算他半个主子,便也不卑不亢行了个礼道,“问郎婿安。”
和怀南比起来,司晨给谢玉蛰的感觉要更复杂一些。
兵营当差……
谢玉蛰不动声色地应声下来,“之前有劳你和怀南为我作证,多谢。”
当时姜涞在河东府被洪水卷走,谢玉蛰险些脱不了干系,还是司晨和怀南做了人证,谢玉蛰才免去不察之责。
不过司晨并不是想帮谢玉蛰,他只是不想撒谎罢了。
互相介绍完,马车内又陷入了寂静。
还是姜舜玉打破了尴尬,“二哥,听说阿兰兹尔贡派了使臣前来议亲,说不定今儿也会在猎场见到。”
姜涞知道这事,阿兰兹尔贡派使臣来指定没打什么好算盘,十有八九是来打探国情的,不过他一个户部尚书,这事儿也轮不着他管。
“听说阿兰人在马背上长大,骑射非凡,要是能碰见必要好好切磋一番。”司晨和姜舜玉关系还算不错,两人在兵营里虽然各司其职,却也常常见面,“正巧四少爷前日武考夺魁,得了皇上赏赐的一把鹰弓,今日可以大展身手了。”
提起这茬,姜舜玉脸上多了几分得意之色,嘴上却仍低调,“皇上抬爱,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还说没什么大不了。
姜涞轻笑了声,打趣道,“那你一会可得好好教教我,我是当真不懂骑射。”
话音落下,姜舜玉一口包揽下来,“那没问题,二哥我才学远不及你,但论起骑射,保证不会让你受半点伤,一会咱俩共乘就是了。”
不知哪个字触动谢玉蛰的神经,他忽地轻咳了声,“我也会一些。”
马车内骤然一片沉默安静。
姜涞挪眼看向他,故作不懂,歪头问道,“会什么?”
谢玉蛰直勾勾地盯着他,毫不掩饰地开口,“幼时学过一些骑射之术,世子想学,我也可以教。”
姜涞差点没乐出声。
得了吧,原书里谢玉蛰就没上过战场,更别提骑射,所有有关武力值的描述都从未出现过。
要谢玉蛰教他,他怕从马上摔下来摔成痴呆。
“没想到道衡一介文人说自己不会写诗,倒会骑马。”姜涞意味深长地靠在车窗边,眸光漫不经心地在谢玉蛰身上一寸寸扫过,“真的会?”
“世子不信,可以试试。”谢玉蛰迎上他的目光,微笑道,“保证不会让你受半点伤。”
姜舜玉:……
这词怎么有点耳熟。
“好啊。”姜涞倒没怎么当回事,反正他就是去骑骑马溜溜风,又不是要上战场,能受什么伤。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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