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燕迟无奈,只好带他继续上路。
二人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三天之后,到达铁凌邑。
这是一座坐落在草原上的都城,一眼望去,湛蓝天幕下,城郭气势巍峨,竟毫不输给上京,单看此规模,就不奇怪为何夷戎发展如此之迅猛。
燕迟解释道:“大部分人还是习惯住在城外。你说你在此处有人,可知住在哪里?你们又是怎么联系?”
季怀真含糊其辞道:“先进去安顿下来再说,你大哥叫什么?”
燕迟道:“瀛禾。”
季怀真把头一点,先一步拍马而入。
刚靠近,便看见城门上挂着的巨大狼头,再往里走,街道四通发达,最宽的主路可供三辆马车并驾齐驱。草原十九部的人汇聚于此,反倒齐人倒是不常见,偶闻商贩吆喝叫卖之声,仔细看去,才能找到一两个来此地做生意的齐人。
与上京繁华热闹中的迷醉气息不同,初入铁凌邑,季怀真只感觉到一阵肃杀之气,须得时时刻刻紧绷着。
燕迟带着他沿主路一直往北,尽头坐落一处巨大营帐,帐门口不少士兵把守在此,燕迟解释道:“那是我父王住的地方,你现在身份敏感,先带你去见我大哥。”
说罢,又绕过王帐,继续往南跑,已隐约可见前方一片绿色和大片毡帐——快要出城了。
季怀真还在想铁凌邑的城墙怎么只围一面,待到走近一看,这才发现王帐后方竟是军营,各个铁甲长枪守卫在此,城墙反倒成了跃马急行的阻碍。
燕迟一跃下马,不消他开口,已有人自行来为他牵马。
季怀真隐隐紧张起来,成败就在此一举。
他手中握着紫泥诏书,身上带着燕迟的狼牙和象征陆拾遗身份的玉珏,再加上这张脸,应当能唬住一二,当即跟着燕迟的脚步,抬脚迈入他大哥的营帐。
一走进去,先是闻到一阵酒香,继而听到身旁的燕迟叫了声哥。
“回来了?”
季怀真闻声望去。
只见一男人光着膀子,露出健壮背肌,懒懒趴在塌上。
正有两人站在他身后,俯身拿针往他背上纹着一个硕大的靛蓝色狼头。银针细细密密地扎下去,季怀真看着都疼,这人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反倒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般自在。
燕迟又道:“哥,我将人带回来了。”
男人静了片刻,手臂一抬,身后二人退下。
季怀真上前,以大齐臣子之礼躬身,沉声道:“大齐特使陆拾遗,前来觐见。”
话音一落,季怀真便感觉被一道凌厉的视线盯住了。
抬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个叫瀛禾的趴在塌上,鹰隼一般的眼睛正牢牢锁着他,明明是在笑,可却不怒自威,犹如这铁凌邑一般,给人以战场上千锤百炼出的肃杀之气。
这一瞬间的威压叫季怀真冷汗直流,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是个危险人物。
燕迟有些诧异,下意识挡在季怀真身前,呈保护之态,不安道:“哥?”
瀛禾轻笑一声,从塌上起身,大马金刀地一坐,活动着脖颈,骨骼随之发出几声可怖脆响。
季怀真这才看到,瀛禾左边眉毛有处缺口,似是被人拿刀砍过。
只见瀛禾起身,上身赤着,袍子往腰间一系,肩膀上刚纹好的狼头栩栩如生,似要像着季怀真扑来一般,自言自语道:“他不会以为,送来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赝品,就能善罢甘休,就能一笔勾销吧。”
他盯着季怀真的脸,缓缓走过来,四两拨千斤地把燕迟往旁边一推。
下一刻,季怀真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两根烧火用的铁锏给捏住,牙关登时酸痛无比,半分挣扎不得。
瀛禾抬着他的脸,玩味一笑。
“你说你是陆拾遗,那你可知,我又是陆拾遗什么人?”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