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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的仙人掌盆栽被殷显捧起,他看看它,又看看辣椒,下了决心。绿油油的仙人掌被他连根拔起,丢进垃圾桶。辣椒取代仙人掌,有了新家。心灵手巧的殷显将辣椒中的籽取出,均匀铺到盆栽的土里。“好了,以后你乖乖地在这里长大吧。”他贴心地为它浇浇水。小瓦盆外没撕的标签写着“仙人掌”三个字,殷显提起笔,改成了“仙女椒”。仙女椒安了家,悄悄地生长。殷显17岁的这个雨季,忽然变得不那么难熬。他重新拾起书本,参加早自习、晚自习,不错过任何一堂补习课。放学后,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先去面馆吃一碗面,再回到他的寝室,给他的植物浇水。笔筒中的小刀,不再有削铅笔外的其他用途。殷显耐心地,等待着仙女椒长成一盆很辣的辣椒。他每天都在跟“小仙女”通信。他们有时说得话长,有时说得短。他们没见过面,她却比他的亲人更关心他,更多地花费时间陪伴他。整个雨季结束前,知道她喜欢吃甜,殷显往信封里放了一根牛奶味的雪糕。在大山的雨季到来之前,王结香从她的笔友“岛”那里,获得了一根雪糕。送到她手里时,它还带着冰柜刚取出来的寒气。牛奶味的雪糕!最棒的牛奶味!王结香一直想吃来着。镇上的小卖铺有卖,可一根卖得太贵了,他们家是不可能买的。她客气地在信里问:【我真的可以吃吗?】他回:【可以。】王结香好开心呀。她将雪糕的包装拆掉,倒在碗里。白白的雪糕像一块奶做的豆腐,散发着冰凉的雾气和醇厚牛奶的香。她用力咽了咽口水,仍旧不舍得一人独吞这美味,选择叫妈妈来跟她一起吃。妈妈在院子里忙着收晒好的茶,回说“快下雨了,等等就来”。于是王结香握着两个勺子,趴在餐桌前,怀抱满心的期待,痴痴地看着雪糕。“这是什么?”天降一只手,端走了她的碗。王结香抬起头,望见奶奶的脸。老人有着下垂的眼袋,嘴微微的往外凸,不悦时整张脸是紧绷着,一双吊眼直勾勾地盯着人。王结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害怕奶奶。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她的声音发颤。“是吃的……”屋外乌云密布,一场暴雨酝酿着。一道雷电劈下,天地间光亮一瞬,又暗去。碗被摔到桌上,奶奶冷声质问她:“从哪来的?”轰隆隆的惊雷在耳边炸开。“从、从……”王结香被她喝得六神无主,支支吾吾道:“别人给的呀。”“别人?谁这么好心?”她抓起她的领子,另一只手直接扇了她一巴掌:“你是不是偷我的钱买的?”“不是,我没有。”“妈!”王结香鼻子泛酸,嘤呀地小声朝院子的方向呼救。“妈妈,救我……”“小偷,烂货……”“贱种,撒谎精……”奶奶往地板啐了口痰,摔着她巴掌,一巴掌骂一句。“你不知道啊?你没妈了。”黑黑的屋子,大雨落下。没有灯,整个世界没有灯,山也不说话。王结香哭起来,哭得愈发大声。脸肿了,她绑着的头发被摔到散开,皮筋不知掉到哪里。屋里传来男孩的哭声。他跟着她一起哭。没妈。你没妈。王结香恨啊。她披散着头发,脸上有眼泪有口水有鼻涕。她瞪着她奶奶,眼眸乌乌沉沉,她嗓音尖利地冲她喊叫,像被踩到脚的猫。“可是弟弟都有雪糕!”王结香倔着咬紧嘴唇,牙齿在抖,身体在抖。她瞪着眼睛,眼眶中滚着泪,不肯落下。“弟弟都有雪糕,每次都有。”她问:“奶奶,我为什么不能有?”奶奶捧起她的雪糕碗,端去屋里哄哭了的弟弟。她轻飘飘地说:“因为你是女的。”这才是真实。王结香咬着手指,双肩颤抖,无法自抑地大笑起来。这些,才是真的。心碎是真、肿痛的脸是真,从没吃过雪糕是真。殷显这是什么粗制滥造的精神世界啊?他所想的,全部假得可笑。王结香的16岁,王结香的青春……没有上过高中,没有妈妈,没有骑过爸爸买的自行车,没有吃到哪怕一次奶奶买的雪糕。没有魔法,没有人说她漂亮,没有人送糖,送雪糕,没有成为殷显的笔友。青春就这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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