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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一言不发地推开窗子,淡声道,“世子跟我都是及冠之人,不必靠一个年方十八的孩子帮忙。洛文欲已经进了琼娥轩,世子是回去搬十八岁的救兵,还是跟我一起进去?”
姜涞只得道,“成,走吧。”
俩人乔装打扮,悄悄摸进了琼娥轩。
虽说是乔装打扮,但也只是把脸遮了遮,姜涞执着折扇挡在脸前,谢玉蛰干脆戴了顶帷帽。
“八月份你戴帽子,岂非更引人注目了。”姜涞忍不住吐槽一句。
谢玉蛰却只淡淡道,“无妨,那些背着家室逛青楼的官员都会戴帽子。”
姜涞:“你倒清楚,还说没来过?”
谢玉蛰:“……”
他查案的时候偶尔会查到一些,不过谢玉蛰自己的确没进过青楼。
毕竟清流名声在外,若是被人抓住把柄参奏,他嫌麻烦。
“计划都清楚么,你配合我就成。”姜涞戳着谢玉蛰的肩膀,认真叮嘱,“从现在开始,你叫李四,是济州府布商,我叫王五,是济州府茶商,先拉家常,后下套子,懂?”
谢玉蛰忍住笑意,认真点头,“懂。”
琼娥轩人声鼎沸,恩客怀里皆是环肥燕瘦的美艳妓子,即连空气里都飘散着脂粉的馥郁香气。
姜涞四下环视,顿失兴致,跟电视剧里演的也没什么两样。
“两位客官好面生,可是约了人?”
“洛公子在何处,你引我等去便是。”
“是。”
姜涞和谢玉蛰对视一眼,跟在妓子身后朝三楼走去。
“小凤仙不见客?你告诉他小爷是谁了么?”洛文欲恶狠狠地将瓷碗摔在老鸨的头顶,怒不可遏道,“小爷已经来了第七次,我告诉你,今天我见不着她,就把你这琼娥轩给砸了!”
老鸨连头顶淌下的鲜血都顾不得擦,直接跪在洛文欲面前哭嚎起来,“洛公子,小凤仙是清倌儿,卖艺不卖身呐,您就算真心想要她也不能这样强来,这是强抢民女呐!”
洛文欲被他嚎得脑袋疼,从桌上又拾起一只酒盏,刚要再扔,却被一道声音喊住。
“且慢。”
洛文欲循声看去,分外不耐道,“谁啊?”
“洛公子兴许不认识我等,可我等早就对洛公子的大名仰慕已久,我叫王五,旁边这围是李四,我们都是济州府的布商,曾经跟连梁有过生意来往。”姜涞挥着折扇,笑眯眯道,“公子不就是想见见那小凤仙么,在下倒是有一计,不知公子愿不愿意听听?”
洛文欲警惕地打量他一阵,想不起什么时候认识这两个人,又的确想知道如何见到小凤仙,他冷声道,“你说。”
“其实这小凤仙所求的并不是黄金万两,所以洛公子无论拿多少银两砸给她,她都不会露面见你的。”
姜涞拄着下巴,朝戏台上看去,悠悠道,
“公子且看她爱唱的戏,望君归这出戏讲的是一段凄婉爱情,戏子送书生考取功名,期盼书生回来娶她。但逢春这出戏讲的是一个南方才子偶然见到北方歌女为之倾倒的故事。
公子就没发现这戏里的男人,不是饱读诗书就是才华横溢?”
洛文欲还真从他的话里咂摸出滋味来,低声道,“你的意思是……”
姜涞笑了笑,“自古以来美人爱才子,也是人之常情。”
说罢,他招了招手,对身旁服侍的妓子道,“去取笔墨来。”
很快,笔墨纸砚齐全地搁在桌上,姜涞拍了拍谢玉蛰的肩膀,笑吟吟地对洛文欲道,“正巧,我这位李四兄弟,是个写诗的高手。”
谢玉蛰:“……”
洛文欲不大相信地瞥向谢玉蛰,“你?一个卖布的会写诗?”
“略懂一些。”谢玉蛰被姜涞的眼神警告一下,无奈只得如此作答。
可他哪里会写什么诗,姜涞明摆着又给他挖个坑跳……
“李四兄为人谦虚,哈哈。”姜涞在桌子底下掐了一把谢玉蛰的腰侧,“其实他写得很好,在我们老家那边,李四兄一个字就能卖上千两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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