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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部门和省、市、自治区要作出长远的全面的规划,同整个经济建设、开发边疆和文教科研的规划衔接起来。
这是国家第一次明确规定了从那以后,每年的城市中学毕业的学生里,除了符合条件留城之外,都要上山下乡。
于是从那时开始,有部门和企业如果需要人的话,特别是需求人数多的单位,就要从这些下乡接受再教育的知识青年中招收。”
正竖起耳朵的郑冬花有些失神,她没想到能够听见这么一通条理分明逻辑缜密的说辞。
特别是,当说出这些话的人还是没满十六岁的弟弟时,郑冬花也就开口道:“可是你也说了,卫校——应该是会分配的?”
“四姐你也说了,应该是会分配的。”
郑建国发现这位姐姐听了进去,顿时是松了口气,他是生怕这姐姐听不明白来和他胡搅蛮缠:“我感觉与其冒着读上四年后,再回来当社员的风险。
倒不如,现在就回来趁着劳作时学习等待考工现实,这就是我的想法。”
“可是咱们村的那些知青们——你的学习能比得过她们?”
由于余泉地区所在齐省的工业基础不错,这就导致了每年各行各业中都会招收大批的工人,填充到岗位上去。
这会儿的郑冬花已经是被郑建国说服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这个年龄也已经脱离了幻想的阶段,知道从学校里分配工作这种脱胎换骨般的好事,是不可能落在毫无根基的社员身上。
而如果真的要四年后回来当社员,倒不如趁着现在回来,只是郑冬花依旧皱起了眉:“我记得你的学习,只能算是一般吧?”
“那是以前——”
郑建国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他从小到大的学习还真是一般,不冒尖不落后,小学初中高中里面都是不起眼的那部分,一瓶子不满半瓶乱晃的代表。
而这也是郑富贵让他上学的原因,否则如果真像发小大嘎子那样,学习倒数还不听话,怕是早就回来挣工分了:“四姐,你认为咱们村的知青,有几个学习是一般的?”
“呃——”
郑冬花被问住了,在她这个高小文化毕业的眼里,知青们再怎么来说也是高学历人士,属于大知识分子级别的。
可现在三里堡大队知青点的知青们,那都是招工没招回去,考工也没考回去,家里也没班可接,病困回城又办不了,公社里也没选上才剩下的。
现在看来剩下的这些知青,怎么是也没办法划归到一般里面,想起隔壁大队里的那位知青要不是属于典型,那知青点可就没人了。
不过这话也只能姐弟俩私下里说说,郑冬花左右前后看了下发现没有旁人,回过头后满脸小心:“你这话可别给旁人说,队里记分的开拖拉机的,还帮大队干部管着咱们的口粮——别得罪他们。”
“好的,四姐。”
郑建国飞快的开口应了,老支书是很有办法的人,原来大队里的刺儿头二流子,是习惯在出工时磨洋工不出力。
而小队干部们又都是同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愿意扯破脸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在这些知青们来了后,老支书就让知青们帮忙记了工分,美其名曰让知青们发挥特长。
后来刺头儿二流子家的消极抵抗中把拖拉机手也拉下了水,不想知青们当中有那会开拖拉机的。
于是,歪打正着的借故就让知青开了不说,年底还以出工不足为由对几个冒头的谴责了一番,眼瞅着老支书的手段越来越厉害,那几个刺儿头和二流子这才老实了。
毕竟工分不足往大了说是破坏国家经济建设,前者是可有可无的偷懒,后者不是劳教就是犯罪。
这个帽子戴上后不死也要脱层皮,而偷懒偷到犯罪就得不偿失了,这些人只是懒而已,并不是傻。
回家的路有些泥泞,昨天下了一天的雪已经被踩成了泥地,这会儿的路面修建只是简单的黄土铺垫,由于气温升高雪都被踩化了,一脚下去能没到脚面。
姐弟俩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路上挑着有积雪的地方走,回到三里堡大队时太阳已经没了影子,去时半个多小时的路回来走了一个多小时。
缺油少电的时代,夜色中的三里堡大队好似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唯二发出光亮的地方也就是大队部和知青们住的仓库。
随着姐弟俩进了村口,路过的时候还能听到仓库里知青们的声音:“这一年又过去了,咱们的知青点房子还没盖起来。
不说和公社那样的两层小楼,哪怕给咱们盖个有门有窗的预制板房也行吧?钢筋和水泥咱们也都给找好了,老支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赤脚大夫又念叨他们的房子了呢。”
郑冬花远远的收回目光,转头看了眼郑建国后继续道:“我感觉你回来接咱爹的班也不错,省的到时候你去上学了,人家把咱爹的位置给挤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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