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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的滴答声在室内响起,日光折射在雪上,又被晃进房间里,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床上。他发了一会儿呆,听到手机上定的闹钟再次震动时,抬手解开了衣服扣子。
陆渺不是所谓的“天使中性风”,他的男性特征很明显,肩宽腰细,肌肉紧实,生长在他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仿佛受到耐心的雕琢。似乎也正因为这样的精细雕琢,他的身体尤其容易被刺激。
他把衣服都脱了下来,整洁地叠在一起。
那件布料柔软的大衣里面没有穿其他内搭,柔密的触感再次附着在他身上时,陆渺只觉得浑身被刺痛了一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要从四周攫取到更多的氧气来生存——他知道这刺痛感跟衣服并没有关系,疼痛的只是他脆弱的、被踩在脚下的底线。
他早就没有底线了。现在,在程似锦面前,他完全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攀附者,跟那些亟待她垂怜狎弄的任何人都没有区别。
他才是那个下流货色。是不堪一击的低劣玩具。是一个失去自我、失去尊严、舍弃人格的性化符号,有人愿意对他另眼相待,他应当欢欣鼓舞,感恩戴德。
这个人是程似锦。他应该觉得是不幸中的万幸才对。
陆渺强迫自己这样想,强迫自己觉得没关系,是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但他无法操控自己精神上的再度受挫,他几乎在这种自我催眠中喘不过气来。
他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泛红,在陆渺闭上眼之前,泪水先一步落下来,浅浅的暗色漫进摆放整齐的廉价衣服里。这次,他不用慌张地道歉,试图挽回在衣角上越陷越深的水痕。
他提前两个小时,前往华庆银厦。
陆渺只是看上去穿得很得体,大衣、修身西装裤,扣子系得整齐无比。但他知道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初冬的冷风时不时涌进衣服里,连他的血仿佛都是冷的。
华庆银厦很大,曾经他的父亲陆建业也经常来这里。陆渺的手时不时拢一下衣领,他缺乏安全感,似乎会被身边路过的每一个不经意的目光轻易看穿,他不敢在门口很近的地方等,不敢与任何一个可能认识的人对视。
这个地方来往的人大多数都是业内人士,对陆家的事多少有所耳闻,自然认识他的几率也更高。
陆渺低着头,手指冷得有些失去知觉。他的脚下再次出现了一层薄薄的脚印——随即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场小雪继续下了起来。
雪色吞噬了初冬傍晚最后的一丝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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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夫人的电话。”
程似锦伸手接过,一边摁了接通键一边坐进车里,旁边的助理从右侧靠过来帮她系安全带。
“阿锦啊,”母亲的声音出现在手机另一端,“周末有没有工作?哎呀,监事会提议的股东大会还要再开几次?这点章程我们小锦都不能说的算吗……”
“妈,咱们要清洗人家的董事会,当然要多运作几次。里面有几块难啃的硬骨头,既不认钱,也不吃什么人情道义。”程似锦随口回答,“我周末开完会回家看你。”
“你是该回家看我了,上次回来还是立秋呢。”母亲埋怨了一句,“金林别墅的人手没那么全,我怕照顾不好你,还是咱们家的做饭阿姨做得合胃口……可不要忘记吃饭啊?张特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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