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小说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69章 欺负将军(第1页)

“不是要做夫主吗?将军有多少威风,使出来……”她冰冷冷的。咬他耳朵,说得气势汹汹。裴獗从来便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棺材脸,旁人也怕他,不敢在面前放肆。他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人,莫说还是个女郎……而他不知道,想抢在他发火以前,自己先发个火,再好好治他一下,是冯蕴很早就想干的事情。武力不济,那她就换个思路,以弱胜强,美人计也是好计。上辈子没机会做的事,这辈子来做。“将军的威风呢?这个吗?”冯蕴腰身轻摆几下,一脸姝色浅带薄怒,若有似无地轻蹭,裴獗便丢盔弃甲,急促地喘着气,看着她那双好似饱受委屈的眼睛,本就受阳燥症煎熬的身子,受不住地狂乱叫嚣。威风是威风了,就是威风的地方不对。“腰腰……”裴獗哑声警告,“起身。”“不要这样唤我。”冯蕴坐在他身上,伸手拽住他的衣襟,面不改色地扯开,翘起的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这不是将军该唤的乳名。”裴獗便闭着嘴,不说话了。冯蕴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是裴獗,罪魁祸首啊!冯蕴暗自冷笑,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慢慢从他的腰间滑坐到他的腿上,又坐回去,动作缓慢而漫长,强压下来的平静,在这份落针可闻的寂静中,是对裴獗最无情的折磨。“冯蕴……”他果然不再叫腰腰了,眼角赤红得仿佛要滴血,“起来。”冯蕴有点想笑。裴大将军的力气,是她可以左右的吗?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把她掀翻,但他没有。“口是心非的裴郎。”冯蕴低下头去,揽住他的脖子,小脸不急不躁地贴着他上下移动,就像是吃人的小狐狸正在细嗅即将入口的珍馔。眼前骨山高耸,韧性十足,她好像很馋,又不急着下口,只是垂诞般回味那肉汁爆开的美味,双眼妩媚带钩。裴獗果然受不住,额头细汗密布,双手掐住她的腰,眼神很热很热。“不要逼我!”“是将军在逼我……”冯蕴就像发现了某种宝藏,看着裴獗渐渐扭曲的脸,听着他急促的呼吸,慢慢地磨他,好似开启了一个新的折辱方向。“我一心一意为将军筹谋,为着将军好,将军不管不顾,一来便指责我……”她说得委屈,差点连自己都信了。裴獗微微后仰,不知内心是如何的纠结和犹豫,那双掐在冯蕴腰上的手,竟微微在颤抖。“你起身……我们再说。”“那将军还治不治我的罪?”冯蕴低头盯着裴獗泛红的眼睛,一头乌黑的长发低垂下来,扫在他的脸上,声音绵软带着怨气,天生一副媚骨,磨得裴獗狼狈不堪,气息都乱了。许久才喘出一声。“再不起身,是要治罪的……”他咬牙切齿,黑眸里的狂躁几乎压抑不住,“重重地治,重重地罚。”那低沉的男声,好似随时要炸裂。冯蕴却不肯饶他,牢牢压上去,盯住他幽暗的瞳孔,慢问浅笑:“如何罚?我都骑到将军身上了,怎么着也是要杀头的罪名吧?”裴獗:……他掐住她的腰想把人提起来。“这般无视大将军,合该大刑伺候。”冯蕴轻笑,用力握住他比自己大了不止一圈的手,慢慢穿插再十指相扣,拉到他的眼前,好像在看两人大小悬殊的身体,“多大?”裴獗恨不得咬死她,“你试试……”冯蕴哦一声,“反正将军惯会欺负人,那便来罚我吧,让我试试将军的大刑。”看着她撒野,这疯狂的小模样,裴獗铁青着一张脸,气不是,恨不是,气息急促而粗重。“说不得,骂不得。何人欺负得了你?”冯蕴觉得他极其可笑,大老远从营里回来问罪,还怪她发狠。“敢问将军,我何错之有?弱小是错?还是卑微是错?我何德何能,让你们所有人都厌弃我,我是上辈子扒过你们的祖坟吗……”又垂下头,扶住他的脸,对着他的眼睛。“横竖都是个死字,那我不如早些把将军吃掉好了。到了黄泉路上,好歹是个饱死鬼……”呼吸近在咫尺。一张玉容在长发半掩里格外精致,无辜的眼晶亮似妖,纯而欲的脸,完完整整将她的征服欲和怯意矛盾地揉和在一起,便是想吃又怂的模样……然后便去咬他。“嘶……”裴獗低喘一声。是痛,也是难耐的呻吟,轻到几不可闻。他忍受着冯蕴近乎粗暴的“摧残”和阴阳怪气,手背上的经络都气得突突鼓起。一种仿佛真要被这小女妖吃掉的错觉,让热血从尾椎疯狂地窜上头颅,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个颠身便搂住冯蕴翻转过来,将她反压在榻上。男女力量的悬殊可谓天差地别,冯蕴再要挣扎已无能为力,挥起拳头便在他身上胡乱地捶打。,!她用足力气,恨不得打死他。裴獗不闪不避,由着她出气。她却忽然红了眼圈,“疼。”裴獗那一身轻甲很是厚实硌人,冯蕴的手打痛了,又气又恨又委屈,明明是她打人,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裴獗捉了那只白皙的小手过来,看拳头红痕一片,可见是真没良心,往死里揍的。性子这么坏。身子又这么娇。裴獗叹息一声,掌心微微一收,将人拉入怀,哄慰般拍了拍,“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旁人拿不走。”冯蕴呼呼喘着气,累够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她说得轻描淡写,却十分坚定,像是抵抗又像宣告。“我的命,将军可以拿走,但控制权在我。”裴獗盯住她发红的双眼,慢慢松开,无奈喟叹一声,沉着脸起身整理衣裳。“行,都是你的。”冯蕴抬眼,“将军也是我的吗?”裴獗沉默片刻,一张锐气逼人的脸,被强大的气场衬得野性而冷漠,“你要吗?”冯蕴抚开贴在额头的湿发,“不要,养不起。”裴獗眉头微拧,盯着她又沉默一下,“我带来的二十五个侍卫,交给敖七。粮食不够,去大营找覃大金。”冯蕴下意识皱眉看他。那双黑眸里是隐忍和克制的欲望,被一层望不穿的乌云所覆盖,转眼变得疏离,就好像方才在塌上纠缠的人不是他一样。冯蕴轻笑,“将军要走?”裴獗道:“阵前离不得人。”两军对峙,中间只隔着一条河,局势随时会发生变化,主帅离营是大忌。可他还不是来了吗?既然这么急着走,又为何要来?也是,李太后被传言成那样淫贱不堪的女子,裴大将军恐怕心都要碎掉了,不来找她这个罪魁祸首发火,如何消得了气?冯蕴内心暗嘲一声,并不多言,走过去替他整理衣裳,特地在下袍上抚了抚,却怎么也抚不平,于是看着裴獗抽搐般的眼风,挑衅般扬眉。“要是开战,劳烦将军派人捎个话。”裴獗看她一眼,没有吭声。冯蕴道:“万一将军战死,我也好早做准备,寻找别的出路。”裴獗手指一僵……他冷冷转头看着冯蕴。“索性现在就掐死你?”冯蕴一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前阵子她对裴獗还有畏惧,今日大抵是气糊涂了。看他为了一个李桑若,从营里回来找她的麻烦,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她翻身骑到他身上那一刻,就更是没了半个怕字。裴大将军再是凶狠,也是一个可以被人掌控欲望的男子,是人,有七情六欲,就有软肋。但她不说这个,只谈委屈。“这叫破罐子破摔,反正将军也不信我了,怕也无用,反而落了下乘,招人笑话……”裴獗默不作声,听她阴阳怪气。临走,瞄一眼从头到尾盯着他的鳌崽。“小猞猁野性未退,仔细点,别伤了你。”冯蕴眼瞳一震,半晌没有言语。从来没有人怀疑过鳌崽不是野猫,哪怕庄子里经常看到它的人,无非觉得鳌崽长得怪异了些,而裴獗一共没看过鳌崽几次,却如此笃定……怪不得鳌崽怕他,躲着他。裴獗没有多说,面无表情地开门出去。看一眼檐下,不见那两串风铃。只有敖七站在那里,一张脸阴晴不定,双目通红。裴獗脚步微停,叫敖七,“过来。”敖七自打舅舅进屋,就守在外面。里头的动静不小,那股怪异而沸腾的气息几乎就要隔窗冲出来,隐隐约约传入耳朵,敖七的心都快碎掉了,好不容易才压下冲进去的冲动……听到裴獗招呼,敖七走过去。一眼就看到裴獗喉结上的红痕,仔细看似乎还有牙印。敖七的头垂下来,拳头微攥。“阿舅……”他的声音带一丝颤意,“我有话,要和你说……”“这两日便要开战,有事战后再说。”裴獗打断了他,落在他头顶的目光很是冷冽,如两束寒芒,盯得敖七脊背汗涔涔的,失落又不安。他做好了挨骂的准备。等了片刻,却只听到他不带感情的声音。“盯紧韦铮。”敖七低低嗯声,没有抬头。裴獗沉默一下,“过完年就十七了,多动脑子。”敖七点头,颈子凉飕飕的,许是做贼心虚,他总觉得舅舅话里有话,心里很是难受,可裴獗只说了韦铮的事情,让他护好长门庄,便径直离去。敖七看着那背影,好想快点长大。—冯蕴趴在榻上瘫了许久,才渐渐平息下来。裴獗已经离开了,她身上汗涔涔的很是不适,叫一声小满备水,便有些乏力。每次那厮过来,好像她出汗就比平常多。小满喜滋滋备水去了,大满进来,为她准备换洗的衣物,头垂得低低的,有些不敢看冯蕴红扑扑的脸。,!冯蕴坐在榻上,半阖着眼睛看她。大满比小满只大两岁,身段却丰满许多,小满仍是个清丽的小姑娘,大满已是个姿色过人的成熟女郎,那与她有那么相似的几分脸,让冯蕴沉默了许久。她突然问:“你都听见了?”两个仆女方才就在外间。大满自然听见了。那个她心里冷淡寡情的大将军,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将军,在十二娘面前竟是没有招架之力。那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差点要她的小命,她须得紧紧揪住帕子方才保持着平静,便是这样,也听出一身的冷汗。看小满时,小满也是红了脸的。大满低下头去,不堪回想的样子,略带一点羞涩,轻轻嗯声。“仆女替女郎担心。”冯蕴问:“担心什么?”大满眼尾微抬,“怕惹恼将军。”“唔。”冯蕴半倚在榻上。鬓发湿透,薄衫不整,额头、颈子上全是细密的汗,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好似被郎君狠狠怜惜过一番,看得大满脸红心跳。她却平静:“等仗打完了,若有机会放你回南齐,你愿意回去吗?”大满忐忑地看着冯蕴。“是不是仆女做错了什么?”冯蕴摇头,“你和小满跟着我,生生与家人分离,我原想着将军要是收了你们,那便也好。但现在……”她瞄大满一眼。“这男人我碰过了,你们便不要再往他身前凑。”大满微微呆住。初入敌营时,冯蕴不是这么说的。她甚至动过让大满去侍候裴獗的念头。仅仅亲热一次便改了主意吗?大满听懂了冯蕴的警告,垂下头去。“仆女不敢的。”冯蕴嗯一声,“你容貌不俗,身段又好,什么样的郎君都配得上的。回不回南齐,由你们来选。若要留下,我便为你和小满挑个好的姻缘,不亏你们。”大满心里涩涩的。脑子里有个镜花水月般的梦破灭了。那伟岸英挺的男人,她得不到了。“仆女多谢女郎,但家父早有交代,让仆女姐妹两个尽心侍候,一生皆由女郎差谴,那时便已断了回家的路。”冯蕴随意瞄她一眼,漫不经心地伸出手去,由着大满扶去净房,没有再说话。-花溪村的夜晚,一片漆黑。一群人小心翼翼地穿过荒田野地,行走速度极快,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长门庄附近的田埂小道,杂草都除得极是干净,几乎藏不了人,韦铮在离庄子百余步的溪边停下。他一抬手,随从全都跟着他蹲下来,隔着一道高高的田埂观察长门庄。黑暗笼罩下的长门,寂静一片。随从问:“将军,怎么搞?你下令吧。”韦铮面无表情地观察,好片刻,摇了摇头,“有暗哨。我们还没有靠近庄子,就被他们的人发现了。”另一个随从说:“白日里属下来看过,裴獗留了二十多个精兵,想来是从他的侍卫营里挑出来的,不好搞。”韦铮双眼怨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如果没有裴獗的人,那么他便是拼着小命不要,也得闯到庄子里去给冯氏一个好看,不说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那也要弄过来羞辱一番才能解恨的……可眼下,庄子里的武力不仅有冯氏那些部曲,还有裴獗的侍卫营精锐二十多人。韦铮以前就听人说过,侍卫营里那些人,是裴獗一手训练出来的,一个个敢拼敢死,手段毒辣。而他手上那一百多号人,并不全然是亲兵,更不是每个人都会豁出命去不要,跟着他去搞长门庄……“走!”韦铮放弃了。一双怨毒的眼盯着长门庄的方向,手臂一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仇,来日再报!”韦铮说完,带着人便往原路返回。前方是一条丈余宽的溪流,上面搭着圆木,如同一个铺成的木桥面,简陋,倒也结实。韦铮来时桥上没有人,不料回头一看。夜下的木板桥上,立着个衣裙飘风的纤细身影。“韦将军,深夜来长门庄,为何过门不入?”韦铮瞪大眼睛,好久不敢相信。此刻天边银月如钩,天地寂静,淡淡的光线落在冯蕴那张清丽过人的脸上,潋滟入骨,却高贵莫名。冯氏女?一个人深夜堵他,真不怕死?不得不说有胆有谋,韦铮有些佩服这女郎了。韦铮冷笑一声,“看来冯娘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乱世当前,流匪横行,竟敢半夜出门……”冯蕴道:“有韦将军在,哪一路流匪这么不怕死,敢到长门庄来生事?”韦铮看她平静如闲谈一样,按住腰刀往前走了两步。“无须打哑谜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冯蕴突然一叹,幽幽的,带点无奈和凄凉。“这也正是我想问将军的?我要如何做,将军才肯放过我?”:()长门好细腰

热门小说推荐
官途,搭上女领导之后!

官途,搭上女领导之后!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直上青云

直上青云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道征途:从跟老婆离婚开始

官道征途:从跟老婆离婚开始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梯险情

官梯险情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权力巅峰:从城建办主任开始

权力巅峰:从城建办主任开始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当明星从跑龙套开始

当明星从跑龙套开始

上午十一点更新一章,v后日更六千。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的同时还能匡扶正义,认定帅气又可爱的自己天生就是律师苗子!大学报了法学专业,成为法学院校里最好看的那颗星,坚...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