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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了船,连着好几日的早上宋小河都是气冲冲地从沈溪山的房中跑出来的。但沈溪山每次都是满脸恼怒,一脸被自己轻薄冒犯占便宜的样子,似乎还真不是他趁夜将她偷偷搬来寝房的。那到底是怎么个事?白日撞鬼?宋小河是个在一天之中需要用一半的时间来睡觉的人,也睡得沉,基本不会中途醒来。所以她根本就不知夜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记得在自己房中睡着,然后隔日早上却在沈策的房间推下床而摔醒。当然,想不明白的事情,宋小河也不会一直纠结。宋小河对着床铺撒了一通气,最后还是攥着拳头回到自己房。她换上鹅黄色的衣裙,长发用木簪半绾,系上白丝飘带,披在身后,挂着四个铜板的小辫隐在发中。小巧的玉葫芦变作耳饰,挂在耳垂上。宋小河的脸是十足漂亮的,且极具欺骗性,杏眼圆圆的,笑着看人时会让人误以为是个脾气温软的小姑娘。实际上她的拳头随时随地都能攒起来,打人的时候更是一蹦三尺高。就连梁檀都常说,我这蠢徒虽然愚笨又贪吃,脾气也算不上好,资质平平,唯有这张脸生得好,常常犯了错装可怜,让我下不去手惩罚。宋小河换好衣物出门,就撞上提着小盒子往外走的云馥。“舒窈。”宋小河唤她,蹦蹦跳跳地追过去,“你要去做何?”船上的日子太无趣,宋小河只凭借着与人聊天打发时间。二层基本都是女子的卧房,步时鸢身子弱基本不出门,宋小河的活动范围也很有限,只能与云馥说说话,或是闲下来去吓唬吓唬胆小的苏暮临。倒是把修行一事忘得一干二净。云馥比宋小河大两岁,也是个性子活络的,热情且喜欢做各种糕点送人。宋小河就被她送了好几篮子糕点,她嘴馋,吃得很快,没有一块糕点到她这里是浪费的。“去给三师兄送糕点。”云馥笑着回答。宋小河道:“我与你一同前去。”上船之后她见谢归的次数就少了,先前在城中谢归也帮了宋小河,都还没好好道谢。虽说仙门之间明争暗斗,关系一直难以融洽,但也不妨碍宋小河与人交朋友。云馥欣然答应,见到宋小河就条件反射从篮子里拿出两块糕点递给她。宋小河什么都能吃,只要给她,她就会吃得很香,导致短短几日内云馥就形成了见到宋小河就投喂的习惯。二人出了走廊上甲板。清晨空气清新,朝阳灿然,被稀薄的云层遮遮掩掩还是洒下大片金光落在甲板上,天空一片蔚蓝。甲板上站着许多人,比往常要热闹很多。打眼望去,派别还是很好分辨的。寒天宗和玄音门的人都分别穿着水蓝和藕荷色的宗服,宗徽绣在衣袖处,两色分明。而仙盟本身情况不同。仙盟是一个由人界千百仙门共同组成的一个组织,任何门派弟子只要通过仙盟的考核,就能考入这个组织之中,盟内多的是来自各个门派的人,是以在盟内他们穿着不同级别特发的宗服,出门在外则穿常服。妖盟的大多是妖族,要么顶着鹿角,要么摇晃着豹尾,一眼过去,哪门哪派的人就分得很清楚。不过妖族大多容貌艳丽,男男女女都十足貌美,若不是忌惮妖族凶戾,她还是很乐意跟这些人交朋友的。云馥提着篮子在人群中寻找谢归,宋小河就吃着糕点跟在后面,往人群里走了几步,就看到甲板的最前方,站着步时鸢等人。旁边则是几个队伍的领头人,几人显然在商量什么。边上的栏杆处坐着沈溪山,苏暮临还是那副狗腿子模样,勤快地给他遮阳,摇扇子。就这么看了一眼,沈溪山的目光侧过来,与她对上视线。早上那会儿两人还在房中争执,现在见面了自然还各自生气,相看两厌地撇开视线,互相不搭理。云馥找到了谢归,他正与钟浔之站在栏杆旁朝下望,神色有一丝忧虑。见到云馥手里的糕点,忧虑的情绪似乎更重了。“三师兄,为何今日甲板上那么多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云馥一边将糕点送出,一边问道。谢归性子温和,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将糕点收下。钟浔之的脾气倒是直多了,见状就说:“小师妹,你这几日都送了师兄多少糕点了,稍微消停点吧,春棠吃不了那么多。”云馥讶异,脸微微红了,“对不起师兄,因为我送小河的都被她吃完了,我还以为你会不够吃……”宋小河正咽下最后一口,嘿嘿笑了,“因为好吃,我就全吃光了。”
谢归弯唇笑笑,嘴边两个梨涡顿现,“无妨,我也能吃完。”宋小河觉得他是在吹牛,但并不戳破,只追问方才的话题,“他们在商议什么事?为何船的速度慢下来了?咱们到了吗?”“还未。”谢归道:“是步天师说前方有座鬼国,若从中穿行而过会惹上大麻烦,建议灵船绕路而行,可先前我们在那座城中困了好几日,已浪费了不少时间,若是再绕路,只怕要错过朔月。”“错过朔月会如何?”“天下邪物皆是借月修行,朔月则是它们邪气最弱的时候,乃是进入秘境的最佳时机。”谢归解释道:“所以他们在商讨究竟绕不绕路。”宋小河想了想,很是直白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商讨的,还不知能否活着从秘境出来,考虑以后的麻烦做什么?”许是这话的说得太不吉利,钟浔之的脸色登时变了,“区区一个秘境,此番我们来了那么多高手,有何可惧怕?”区区一个秘境?宋小河疑惑地看着他,恍然明白,“你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去西边的秘境取东西吗?”钟浔之反驳道。他既说不出来去什么秘境,也说不出来取什么东西。宋小河见他浑身上下都但是华贵玉饰,又带着股倨傲的气势,怕也是某个大仙门的宝贝少爷,难怪会参与这场凶险的行动,原来是不知道要去的地方。再一看,谢归与云馥的神情也相当平常。宋小河就道:“是酆都鬼蜮,你们连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跟着来了?”钟浔之显然没听过这地方,因此没被吓到:“什么鬼蜮魔域,尽会取些吓唬人的名字。”谢归却是知道的,脸色隐隐发白。宋小河当然看不得他这副高傲自大的模样,又说:“仙盟之前派出的那批厉害人物就折在那里。”钟浔之一听,面上果然有了几分忌惮,“你是说沈溪山葬身之地?”宋小河的脸顿时拉下来,想也没想就驳道:“他没死,只是下落不明而已。”钟浔之扯开嘲讽的嘴角,“整个仙盟都在为他大办丧事,他的死讯早已传遍人界仙盟,人尽皆知。”宋小河当然知道,自下山以来,她就听了数不尽的这种话。沈溪山曾是仙门天骄,如今陨落,自然就成了世人的饭后闲谈,大多数人都表达了惋惜,连带着他曾经的事迹也被渲染得越发夸张。宋小河却说:“我此行前去就是为了救他。”钟浔之大概鲜少被人顶撞,被她的态度惹恼了,视线一晃,看见她别在腰间的剑,不屑道:“你为他敛骨收尸还差不多,再说你能拿什么救?凭着这把木剑?拿来让我当柴烧还差不多。”“学文。”谢归见他说话过分,面色稍带严厉地制止。云馥也出来打圆场,挽着宋小河的手,将她拉到一旁去,“你别介意,五师兄有时候说话是直了点,但他没有恶意的。”宋小河天赋低下,学了那么多年的法术还比不过别人两三年的成果,她早就习惯了被别人的嘲讽,因此并没多大的反应。只偷偷在心中记恨。她抬手摸上腰间的木剑,固执地说道:“我一定会将他救出来。”在酆都鬼蜮里救人,还是救已经确认死亡的沈溪山,任谁听了都觉得宋小河痴人说梦。只有她自己认真且坚定地,一遍又一遍向不同的人重复同样的话。沈溪山在一旁坐着不动,就将几人谈话的内容听得清楚。阳光强烈,他随手拿过苏暮临的扇子遮了遮阳,朝着天幕边的薄云和蔚蓝眺望,突然感慨一句,“笨蛋也有笨蛋的坚持。”苏暮临赶紧凑过来,小声说:“不错,此女连续几日夜袭大人,显然心怀鬼胎,大人千万注意防备。”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溪山俊脸一黑。步时鸢与那几人商讨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从那座鬼国的上空穿行,众人联手为灵船布下防护结界,加快了前行速度。越往西处走,底下的景色就越荒凉,大片的沙土和山脉,呈现出贫瘠的画卷。那座鬼国并不算大,甚至比不过一座繁华的省城大,只是隔得老远就看到那处被浓郁的黑雾笼罩着,被一望无际的荒漠给围在中间。黑气冲天,将鬼国笼在其中,翻滚着雾气,根本看不清楚鬼国的样貌。“哇,看起来很危险啊。”宋小河用手掌撑在眼睛上遮阳,往下俯瞰,墨黑的长发卷着丝带轻飘。“是哎。”云馥道:“小河,你怕不怕?”宋小河不知想到了什么,回头望了一眼。甲板上的人走了不少,视野也宽敞,她一眼就看到歪在栏杆旁的沈溪山,于是将头靠在栏杆上看他,很是无所谓道:“我不怕,我要死肯定也是死在鬼蜮里,不是这里。”云馥:“……这么不吉利的话,还是少说点吧。”不少人都趴在栏杆处张望,低声议论着这座诡异的地方。谢归到底是年长些,稳重地立在旁边,长袍被风吹鼓起来,语气温柔地劝道:“各位警惕些,马上就进入鬼国上空了,时刻防护自己,当心被黑气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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