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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吃什么?”季晏棠换了个问法。
对面的陈南树露出了纠结的表情,看上去是真的在很努力的思考自己喜欢吃什么,但最后的结果依旧是——没有。
他没有特别喜欢的食物,也没有特别讨厌的食物,同样没有特别的爱好和兴趣,好像这一辈子随随便便就能这样过去了。
季晏棠听后嘀咕了句:“笨蛋。”
陈南树虽然听不清季晏棠说了什么,但是光看嘴型他就知道季晏棠又在说他笨,他垂下头咬了口馅饼,发现季晏棠好像也没说错,本来他就不聪明。
季晏棠很无奈,他刚才自己也回忆了下,以前他和陈南树相处的时候,确实也没见陈南树喜欢过什么。
连想投其所好的机会都没有,季晏棠噘噘嘴,将剩下的汤一口气都喝了。
吃过饭就该去上班了,季晏棠对着门口的镜子系领带,透过镜子看见陈南树拎着扫帚在屋里走来走去,他系领带的动作放慢了些,眼睛也追着陈南树走。
他看见陈南树把扫帚放到了一边,手里拿了个团成团的塑料袋,他仔细看了看,应该是超市的袋子。
陈南树在客厅的小茶几前坐下,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个装满塑料袋的布兜子,然后季晏棠就看见陈南树将团成一团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捋平,就像是对待什么宝贝一样把塑料袋叠成了小方块。
季晏棠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以前陈南树就有这个习惯,不舍得丢东西,哪怕是用不到的东西只要没坏就会收起来。
大抵是苦惯了的人都会很节省,季晏棠看着镜子里的陈南树,对方还在专心地叠塑料袋,强迫症似的一定要把边角叠成四四方方的样子。
也许是季晏棠的目光太让人难以忽略,他看见陈南树迟疑地扭头朝他这边看过来。
两人透过镜子四目相对,最先别开眼的是陈南树,心虚似的抱着布兜子进了房间。
都不用猜,季晏棠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陈南树是去藏东西去了。
上次他把陈南树装了一堆破烂的饼干盒扔了,白天扔的,晚上就看见陈南树又捡回来,还极其正经地告诉他不可以扔。
后来季晏棠没再干过这事。爱一个人么,就要接受他的方方面面。
季晏棠迅速地将领带系好,卧室的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敲了敲门框提醒背对着他的陈南树。
陈南树正在叠被子,听到动静回过头,季晏棠对他说:“我要去上班了,今天应该会加班,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陈南树眨了眨眼睛,季晏棠不在,那他今天就可以去送外卖了。
见陈南树没反应,季晏棠还以为他没听见,于是走到陈南树身边,捏着他的耳垂说道:“听见我说的了么,我今天会加班,不用等我吃晚饭。”
陈南树终于有了反应,躲开季晏棠的手,说:“知道了。”
季晏棠很不满意陈南树的反应,本来他不打算做什么,但陈南树越躲他还偏要往上贴。
他踮起脚环住陈南树的脖子,在陈南树超长的反射弧转过弯来之前在他的唇上用力啄了下。
是爆米花味儿的吻。
季晏棠皱眉,“陈南树,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吃东西了?”
陈南树满面通红,“我没有。”
他简直冤枉死,昨晚季晏棠非要拉着他看电影,还说看电影没有爆米花不尽兴,于是又买了爆米花。
结果爆米花买回来季晏棠又不想吃了,那么大一桶丢了又可惜,陈南树怕爆米花坏了,早上都没怎么吃饭,就想着赶紧把爆米花吃完。
季晏棠咯咯笑了起来,嘴角弯起,又在脸颊上啄了下,“我走咯。”
季晏棠满面春风出了家门,在看见楼下停着的车后,他嘴角的笑意渐渐僵硬。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季成决阴晴不定的脸,季晏棠走到车边,问:“你怎么来了?”
季成决:“听人说你生病了,过来看看你。”
季晏棠:“怎么不上楼?”
季成决深深看了眼季晏棠,都不用说明,彼此也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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