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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换座这事儿,陈方说要换是一回事,让谁乐于助人换却是大部分人都不愿意的事,又要搬书又要和熟识的同桌分开,何况新同桌还是廖海乐这么一个不稳定的人。
但高川柏感受到身后人的动作,神差鬼使地,不知是出于好奇或是别的什么,总之话到嘴边硬生生就转了个弯。
反正期中考也就最近的事,不行再换嘛。
“行呗,既然班长都开这个口了,也不是多大事儿,”高川柏补充了一句,“但我可得先说好,我可是不惯廖海乐那狗逼脾气啊。”
不等班长说话,王思琪先拍拍桌子:“放心,他再发疯你来隔壁班找我,我过来骂死他!”
“切,你那点功夫。”高川柏和她打打闹闹惯了,这么吐槽了一句,然后抢在王思琪要反驳之前和温迟迟半是玩笑地说,“课代表以后收作业照顾我点就行,我英语最差了”
这一句不过是想让她心理压力轻一点,好人做到底嘛。
还在怔愣中的温迟迟听他这么说,却一时连怎么回答都不知道。
好在也没人在意她的回答,陈杰书也保证:“没事儿,他要又弄什么幺蛾子,我背上爱打小报告的骂名也去找陈方说。”
他顿了一下,想起什么,看向算是当事人的人,问道:“对了李槜,换位这事儿,你有什么问题呢?”
陈杰书和温迟迟一样,分科前原本都不是这个班的人,所以他和李槜其实也说不上有多熟,此时说话也略微带上些迟疑。
温迟迟也反应不过来视线会不会放肆,依旧有些怔然的视线,也跟着望向他。
李槜不动声色收回手,微耸了下肩:“换呗,能有什么问题。”
第十三条金鱼
“好险,这个坏掉的世界里,有你抓紧我。”
——crispy乐队《相爱就是说了100次对不起》
温迟迟小时候和奶奶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幼儿园和奶奶家所在的郊区离的很远,每个上课日的中午,她都和少数几个小朋友一起在教室里午休。
现在看来再小不过的城市,在小孩子眼里却是在自行车后座上怎么都记不熟的颠簸路线,这样的距离,有什么事情奶奶当然不可能立刻赶来,而且说实话,温迟迟当时其实很怕她。
所以有一次,当她惊觉自己忘了带老师说手工课需要用的勺子时,她急得几乎哭出来。
时隔十数年,温迟迟突然再度出现类似的心态,明明事情截然不同,但那种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的踩空感,实打实地让她思绪全然混乱。
和李槜做同桌这件事,不可能说从未出现在过脑海,但绝对是一个一出现就会被划掉的选项。
所以温迟迟措辞了一下,还是和正要兴致勃勃帮忙搬书的班长说:“要不,还是等陈老师回来再说吧?”
由陈方来换座的话,至少还有转圜的余地。
陈杰书挥挥手,却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你别担心,陈老师那儿我原原本本告诉他,肯定没事儿的。”
温迟迟之所以和廖海乐坐到现在,也是因为班规里就有不许私自换位这条,陈杰书以为她是怕这个。
没等她接话,陈杰书又继续道:“而且让老班来多半也就是这么搞,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时候最怕麻烦,不然怎么着分班也得调换座位……”
话都说到这地步,温迟迟再说别的就太不识好歹了:“那我自己来吧。”
这次说的是搬书这事儿。
高川柏和李槜都出去了,前者走前半开玩笑地说要陈杰书闲着就把箱子给他搬了,班长这性子,和他的“官职”一样,自然照办。
温迟迟这个“始作俑者”却不可能真的过意得去,想着这么近的距离,箱子可以直接靠推,就想自己来。
陈杰书直接喊来了自己的同桌:“真没事儿,你出去等着吧,我们直接把桌子搬了换,省得再整理。”
温迟迟只好有些悻悻地依言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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