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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惠风和畅,天朗气清,是个人工授粉的好日子。王姝带着喜鹊叉腰站在半山腰上,眺望着不远处排列整齐的试验田,心中是一阵一阵对实验成果最美好的期盼。抽穗的情况比她往日实验样本好太多,由不得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有点飘。要是今年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来年就能做稳定性状的定向培育实验了。届时她选育出一种性能和产量都远超出时代的良种,这是对她三辈子孜孜不倦辛勤劳作的最完美的回馈和嘉奖。科研狗没有太远大的梦想,追求也简单,就只是想在专业领域上取得一点成就,让自己几辈子的专注没有错付就最好了。“主子,”喜鹊被着书囊,里面装了很多裁剪好的白纸和碳棒,“你在看什么?”王姝能干什么,在感受空气中的温度和湿度。没有仪器的古代,很多东西需要靠人来感受和生活经验来佐证。稻种授粉的最佳温度是二十度至三十度之间,人体的表皮温度在三十六度至三十七度。正常来说,穿一件衣裳感觉不冷,这个温度就是没问题。山间的风带着清甜的青草气息,王姝深吸一口气,领着喜鹊往试验田走:“走吧,时辰差不多了。”喜鹊虽说干活麻溜,但很多时候都是懵懵懂懂的。她知晓王姝在种稻谷,折腾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也只是为了叫稻谷长得更好些。其他的,她是一概不知的。不知也不乱问,这样也正好。实验稻谷植株之间的行距已经被繁盛的枝叶掩盖,穿过其中还有些艰难。不过王姝检查的很仔细,确定没有空包、黑头的稻花,便通知佃户们可以开始授粉了。两家佃户老少都出来干活,一共十八个人。王姝的试验田分成了三个区域,正好一个区域六个人。两个经验丰富的大人,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干。王姝昨日已经告知了授粉的关键点,他们也有过十年的经验。此时操作了双杆震动父本,授粉,又小心翼翼地不伤及母本,关键的地方做的都十分到位。王姝站在田埂上亲自跟着窜来窜去,人将套袋的材料准备好了。为了防止窜粉影响实验结果,这一步绝对不能少。让喜鹊将炭笔和纸张拿出来。她亲自观察亲自记录。每个过程都极尽详细,一丝不苟。“主子,这些袋子可要派人从中间递?”芍药跟铃兰也早早过来了,此时套袋的材料就是她们准备的。原先她们还贴身跟着王姝的时候,曾亲眼看过王姝如何准备这些。两人都是袁嬷嬷亲自调教出来的机灵人,自然有眼色,会做事。不仅找到相同材质的布,还提前做好了处理。“暂时不了。”王姝眼睛锁定了试验田,摇头道,“人多了乱窜,也会影响授粉的过程。”芍药和铃兰虽然不懂什么叫授粉,却也知道问题的重要。不轻易去打搅旁人做正事儿,只在一旁将布袋子分开。眼看着日头越来越盛,铃兰去取了伞过来。王姝到也没觉得多晒,就是觉得有点烫。想想,让芍药去一趟瓜田:“去多摘几个寒瓜回来,拿水湃一下。一会儿忙完了,给他们消暑。”芍药跟王姝下田久了,如今也晓得怎么挑寒瓜了。点点头,跟铃兰一人背了一个筐去了瓜田。西瓜是消暑利器。王姝还命人煮了绿豆水。她向来如此,让人干活不含糊,该给的好处也绝对不会少。若非弄硝石制冰比较麻烦,她都想弄点刨冰来。人多,干活自然就快。三个区域的试验田,十八个人一天干完了。这个速度,完全在王姝的预料范围之内。王姝快速地整理了实验素材,让喜鹊将书囊里的小银豆子拿出来。今儿干活的人,不论老少,都有奖励。干得多些的拿得多,干得少些的拿得少。这是王姝贯彻了十年的习惯,也是佃户们毫不犹豫跟着王姝走的缘由。跟着她能吃饱饭,该给的东西从来没少过。叱骂少,乐意教,谁不乐意跟这样的人做事?两户人家老老少少都拿到了银豆子,高兴得见牙不见眼的。眼看着芍药和铃兰还切好了西瓜,准备了绿豆水,顿时心里就更感激了。整个清河镇的地主家,就没有比大姑娘更厚道的人。王姝不晓得佃户们怎么想她,今儿她在田地里耽误一天,少不得要引人注目的。虽说寺庙后院那地方,不大可能会有人来。但王姝也不敢拍着胸脯认定自己绝对不会翻车。这萧衍行就跟在她身上装了定位似的,到哪儿都能莫名其妙地撞见他。并且撞见他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事。王姝不禁怀疑,她俩该不会八字相冲?呸呸呸,她胡说八道的,神鬼莫怪。萧衍行如今分身乏术,按理说是不太可能盯着她。但王姝身怀好几种高产量良种,自己心虚,生怕有人背后盯着她。这个点儿干脆就先不回寺庙,去北郊的宅子走一趟。装模作样地晃悠一圈再回去。“有马车么?”置办了宅子,王姝才想起来自己没马车。这些日子她出入,坐的都是萧宅的马车。“有的。”铃兰早考虑到了,“奴婢租了一辆,就在山脚下候着呢。”王姝默默给了铃兰一个肯定的眼神,带着喜鹊下山。后头试验田的事情就交给芍药和铃兰盯着了。一旦有意外发生,及时通知她。马车去王家不过两刻钟的路,王姝到时,天色擦黑。王玄之如今读书十分刻苦,习武也分外的用心。短短一个多月不敢说学出了名堂,但也确实有了点架势在了。至少不会再因为《龙文鞭影》瞧不懂而伤怀。
王姝的马车才到门口,听见动静的王玄之就小跑着迎出来。这段时日又是练武又是吃得好,王玄之眼瞅着个头往上蹿了一小截。王姝其实不算矮的,至少在女子中算中等。此时才将将十一岁的王玄之就已经到她的耳朵。不仅个头蹿了,王玄之的样貌也发生了变化。飘忽怯懦的眼神坚定了不少,眉宇也舒展开了。有句话叫相由心生,估摸着他眼界开阔了些,如今看着竟有些俊俏小少年的意思。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她爹王程锦就是个英俊男子。凤眸流转,面白如玉。身材高大,还生的一头浓密的黑发。年轻时候对他有意的女子不知多少,只不过她爹眼光高,看中了样貌绝美的她娘。“不错,个头蹿了不少。”王姝捏了捏他肩膀,肩膀也硬实了许多。王玄之抿着嘴笑了,高高兴兴地低头任由王姝摸。“用晚膳了么?”“用了。”王玄之一愣,立即道,“不过还能陪姐姐再吃一碗。”王姝笑了,点点头:“行吧,进去吧。”姐弟俩用晚膳,吃的自然就简单。格桑麻炖了羊肉汤,格桑麻是乌竺玛和托合提的母亲。前段时日她重病缠身,都要以为救不过来了。谁知道搬进王家,王姝给请了医术高明的大夫,又赐了些名贵的药材,硬生生把这命悬一线的老妇人给救了回来。老妇人虽说没有卖身,私心里却已经认定了自己这条命就是王姝的。王姝不在,她便尽心尽力地替王姝照顾着王玄之。格桑麻是汉人,但在边境呆久了,口味也发生了变化。她做羊肉是一绝。煮的羊汤也是一绝。王姝就干脆用汤下了一锅面。顺便拿羊肉炒了个臊子,浇在面上。吃了满满一大碗。“吃得多好,吃得多好,”格桑麻看王姝是哪里都是最好的,“吃得多身体才好,人才水灵。”格桑麻的汉话说的不是太好,夹杂了口音。不过王姝都能听得懂,笑了笑,“可不么?吃得多才好呢。小鸡啄米似的吃有什么意思,就该大口吃。”格桑麻听王姝搭理她,笑得一张老脸都是褶子。她早年日子过得极为困苦,一个孤苦的女人带着两个混血的孩子,不知受过多少苦难和冷眼。才四十多不到五十的年纪,牙齿就已经掉光了。看起来仿佛六七十,皱成了一团。不过这一笑,却叫人瞧了心里暖洋洋的。王姝陪王玄之说了会儿话,转头就扎进书房。她先前在田埂上只记录了零碎的信息,此时自然是要做出详细的记录。然后誊写到册子上,装订起来。奋笔疾书是少不了的。王姝一写起来,还容易忘事儿。写着写着,都到半夜了。她就没想起来抬头看看。还蹲在地上查看没有干的纸张,看有没有哪里有遗漏。与此同时,萧衍行看着黑洞洞的小院,里头一个人影儿没有。“……她是属什么的?”萧衍行沉默许久,忽然开口问。莫遂一激灵,莫名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好,好像是属猴儿的。”“猴儿么?”萧衍行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什么?怪不得管不住么?莫遂觉得自己平常还挺能揣测主子爷的心思的,可一涉及这种事,他就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了。这是夸赞王小君聪颖?还是没看到人生气了?“爷……”莫遂觉得有必要挽救一下,“小君估计是嫌寺庙的斋菜难吃,出去打野食了。”萧衍行:“……”也确实是她能做得出来的事儿。不过,“打野食打了一天?”莫遂低下头,闭嘴了。空气陷入一阵死寂。“……你说,王姝知道为人妾室逃奔要坐大牢么?”又过了许久,萧衍行忽地幽幽地开口。带着喜鹊正鬼鬼祟祟摸回来的王姝,身体骤然一僵。“被抓到,鞭三十算轻,重则断手断脚。”在这漆黑又闷热的夜里,一轮明月当空照。月光洒在萧衍行身上,将他的僧袍染上清辉。却挡不住他那优美的嘴里吐出了最冰冷的话。王姝:“……”你大爷的,知道了知道了!逃了要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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