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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都走了,保镖也都退到了门外,这个地方只剩两个人,但也出不去,外面围得和铁桶一般,路遥宁向后一倒,还是倚在沙发里,像一只皮毛名贵的狐狸,交叉着两只白腿,对面站着江落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活剥了,路遥宁道:“总得让我先看看是什么照片吧?”
江落城道:“路总再勾引我一次,我考虑一下。”
“筹码都不亮,这牌怎么打?”路遥宁淡淡道:“而且这个地方,不合适。”
“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江落城饶有兴趣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这种话要凑近耳边悄悄说才有趣,他弯下身来,摩挲着路遥宁裸露的锁骨,似有似无的把手往下探了一寸,按了按那块绵软,气音酥酥地吹进去,“你说,合法伴侣,没有什么时候不可以,没有什么地方不合适。”
“马上就不合法了。”路遥宁由着江落城摸自己,只用眼神冷冷地剜他,“别碰我,脏。”
这话难听,刺得江落城手缩了一下,眸色一暗,收了回来,冷笑道:“路遥宁,你也不干净。”
他报出几个时间点,算是提示,等着路遥宁反应,路遥宁没有反应,若有所思的眨眨眼,视线是对视的,可是神思好像渐渐飘到了不知名的地方,似笑非笑的,嘲弄着看着他。
江落城没等到回应,皱眉道:“怎么,想不起来那天在谁床上吗?”
“只是谈生意。”路遥宁神色自若的收回视线,“洛州大学的那一块地皮位置那么好,闲着也是闲着,多少人看得到吃不到,心里痒着呢,可惜专项用地不能商用,只有借着学生创业基地的壳子才能商用,这蛋糕不是叫你们江家吃了下去吗?项目承建从砸桩到开业,哪个负责的不是你们屵达地产的人?我劳心费力找周局牵的线,到头来还要被江总这样误会,真叫人伤心。”
说是这么说,可她脸上实在没有多少伤心的表情。
“项目是我做,可是筹资是你路遥宁的宁星资本牵头。”江落城斜睨她一眼,神色再次狠厉,“我给你打工,帮你挣钱,你却跑到别人床上去!对得起我吗?嗯?”
他猛然欺身压下来,双臂撑在沙发扶手上,把路遥宁圈在里面,瞪着眼睛似有怒意,路遥宁笑吟吟,转而正色道:“我谈下来的。”
“用这张脸谈下来的?”
“周局不是你,没你这么见色起意,也没你这么恶心,满脑子只会用这种想法揣测自己老婆。”膝盖一曲,路遥宁就着这个紧贴的姿势轻轻一磨,果然抵到一团火热坚硬,轻蔑一笑,以牙还牙地骂回去,“狗东西。”
江落城到了这种境地,居然平静下来,仅是一声冷笑:“那块地放那里七八年了没人谈的下来,你谈得下来?”
“那是当然。”路遥宁极为正经地说,“说明我有本事。”
“什么本事?”
“秘密。”
“那就是见不得人的本事。”
“别来这一套,你再激我我也不说。”路遥宁恼人地笑起来,亲昵叫道,“阿城,照片没拍到什么?是不是?你来诈我,可我偏不叫你知道,你头上到底有没有绿帽子啊?你猜?”
一双媚眼又冷又妖,叫人又爱又恨。
“猜不到才是最让人恶心的。”像蛇信一样,路遥宁凉丝丝地含笑道,“让你吃不下也睡不着,这就是我的本事。”
还是可以继续睡一睡
江落城气极反笑,拽着路遥宁的领子咬下去吻,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路遥宁挣扎不及叫人咬着舌头吸得发痛,极短促地喘了一声。
衣物宽大的剪裁让滚烫的大掌轻易就摸了进去,一阵粗暴揉弄,野蛮地向下,滑到腰部却被掐的紧紧的,是那根碍事的腰带。
江落城没耐性去找搭扣,使了力气向外一扯,脆弱的腰带全开线了,钻石像落地的水银珠子滚来滚去,上衣的下摆彻底散开,路遥宁深喘着踢出去一脚,脚踝却被人就势抓住架在了肩上。
她的臀部在沙发上方悬空了,腰腿被折到一个诡异的角度,江落城死死压着她,唇舌搅动,路遥宁狠狠咬了一口,终于抓着他的头发扯开,从这个激烈的吻当中挣脱出来,一双眼睛已经浸上了红,哑着嗓子猛喘:“滚!”
“你有什么本事?”江落城舔了一圈嘴上被咬破皮的地方,继续揉着掌心白腻的软肉,恶狠狠地说,“你只有勾引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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