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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的琉璃塔在红蓼和水如镜进去之后变得死气沉沉,由无数冒着黑气的铁链重重锁住。云步虚站在外面,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不该如此。水如镜可能会出事,但红蓼绝不会出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指腹如常,没有破损,说明红蓼现在还是安全的。她是跟着水如镜进去的。怕是水如镜不敌齐净玉坠入塔中,她见事态紧急,他赶不及帮忙,就自己进去救人了。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听话呢。他不是说了吗,不要管水如镜,护好自身即可。本来此时事了,尚能赶上吉时成亲,他紧赶慢赶,倒是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云步虚面无表情地望着黑雾缭绕的浮心塔,齐净玉就在一旁,却不敢在他仿佛走神的时候轻举妄动。他看着跟随多年的“师尊”,说不畏惧那是假的。但那又如何?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虽然达成得非常意外,但结果是好的就行。“师尊可是来晚了,若是早来片刻,就能看见您的爱妻为了水盟主跟进浮心塔的画面了。”齐净玉一边后退一边在那儿阴阳怪气,“那画面可真郎情妾意,美不胜收唔……”话说一半他就吐了血,脸上留下巨大的伤痕,皮肉外翻,鲜血直冒,他甚至都没看到云步虚是怎么动作的。“云步虚。”他也不叫什么师尊了,阴测测道,“弑主之仇,今日要你好看。”他飞身而起:“你若不想那狐妖和水如镜死,最好什么都别做,乖乖受死。”齐净玉显然是掌控了浮心塔的,他自信满满,抛开最初的畏惧之后,也还能平静面对云步虚。可他的狂言还没说完,浮心塔上的铁链便开始崩坏。“怎么可能!”那铁链不是一般铁链,是由魔界罕见的龙骨石制成,哪怕是魔尊和冥皇合力也难以打开,可云步虚只是碰了一下,就裂缝了。不过好在只是裂缝,没有真的坏掉,齐净玉松了口气。“看来你也没传言中那么在意那只狐妖。”他背上渐渐冒出绚丽的羽翅,和白婴的相差无几。云步虚看着他:“你们是同族。”白婴一脉源自上古,原以为没了,没想到还有一只。齐净玉冷笑:“你知道就好,也不算死得冤枉。”他嘴上不断说着“死”字,其实心里没觉得能要云步虚的命。他另有目的。“将吾王血脉交还回来,今日这塔我便不与你抢了,否则……”他双手合十,巨大的黑雾升腾而起,伴随着羽翅上靓丽的金粉落在浮心塔上,刺目得很。浮心塔整个震动了一下,看得云步虚微微颦眉。“血脉和这塔二选一。”齐净玉冷声说,“我的耐心有限,只给你三息,一……”他开始数数,但云步虚根本不需要他的三息。“你是三人之中最晚拜在吾座下的。”齐净玉一怔,隐隐觉得不能听他多言,急切道:“闭嘴!交出血脉,不然我就毁了浮心塔!”“相较于你大师兄和二师兄,你天资不够好,但胜在为人勤奋,肯努力,不骄不躁。往日里,吾对你尚算满意。”齐净玉心跳加快了一些,他咬唇道:“别说了!”云步虚根本不理会他,一边研究浮心塔,一边徐徐道:“今日之事,吾虽疑心于你,但一切尚未真的发生之前,吾还是不愿囚禁你。”齐净玉怔了怔,没有说话。“人人都觉得我冷心冷血,对弟子只有严苛没有恩赏。”云步虚连自称都不用了,齐净玉飞得很高,云步虚是仰望他的,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心中安慰。他反而更加慌乱,甚至有些不敢与他对视。“我若真的冷心冷血。”云步虚嘲弄地勾起嘴角,“今日不管你的布置会害死多少弟子,不管你有没有罪,将替你吸引火力的风微尘与你一起杀了,踩着你们的血办这场合籍大殿,再合适不过。”“宁杀错,不放过。凡人成亲多用红,血也是红的,拿来妆点这场婚礼,应该很美。”话虽如此,他却还是没那么做。很难说清他到底是不是在给他们机会。只是这个机会风微尘把握住了,齐净玉却没有。“你在道圣宫内做的手脚根本算不上什么。”云步虚语气很淡,“看着那些冥鬼。”齐净玉下意识去看,只见金光外扩,云步虚的本命结界张开,将冥鬼潮逐渐推出道圣宫范围。道圣宫被破坏的护山大阵,很快就被他的本命结界代替。“应对你的谋算也没那么难。”云步虚只是脸色稍微有点不好看,但还是站得笔直,半步未退。“你觉得那座塔可以拿来要挟吾。”他往前一步,就站在浮心塔旁边,“你好像忘了一点。”他视线定在塔上:“你忘了这座塔是谁造的。”齐净玉气息一变,眼底是无限的惧意。他挥动羽翅,身上一切都开始变成白色,越发像白婴了。“别想用这种话来动摇我!”他坚持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青丘回来就受了很重的伤,此刻这般动用灵力接近于自毁,你当真还能将浮心塔如何吗!”“你根本做不到!”齐净玉高喊着,与其说是呵斥云步虚,不说是在弥补自己的心虚。他自己都不太信自己这般肯定的话。直到现在他也没用无上天音的打算。云步虚连白婴那带了地之主血脉加成的无上天音都能扛住,他再去尝试也只是浪费灵力罢了。得想其他法子,还是要从那只狐妖身上入手。毕竟那可是这万年来他在他身上找到的唯一弱点。云步虚只当他不存在,淡淡地捏住一段铁链,也不见他表情怎么变化,那铁链裂缝便越来越大。不能让他继续下去,齐净玉被圈在云步虚的本命结界中,已经做好了逃不掉的准备。“既如此,那咱们就鱼死网破好了。”他咬牙冲上来,手中法宝运转,将浮心塔内妖魔全部放出,塔内如今已是最严重的情况。“找死。”云步虚一击毁了他手中法器,飞身而起,抓住齐净玉的双翅,面无表情地折断。齐净玉喷出一口血,但还是笑着的。“你还说你不是冷情冷血的人。”他讥笑道,“时值此刻,也不见你为那狐妖屈膝。现下浮心塔已为我损坏,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你亲手关进去了多少大妖大魔,他们闻到狐妖身上属于你的气息,该如何对付她,我想想就觉得过瘾。”
“怎么,你生气了?你终于生气了吗?哈哈,你是气自己太冷血,还是气她没好好留在外面听从你的安排,反而去救水如镜?”“云步虚,你也会有今日,我即便死了也不算遗憾,能见到你如此模样,当真是——”他后面未完的话再没机会说了。云步虚掐断了他的脖颈。“太吵了。”他看都没看他,视线只在浮心塔上。为复仇和谋取血脉而来的齐净玉最终没能得偿所愿,还付出了性命的代价。倒在地上灰飞烟灭之前,齐净玉含着最后一口气,远远望着高高在上的道祖。他本能地唤了一声:“……师尊。”云步虚闭目侧头,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本命结界不断抵抗着冥鬼潮的攻击,远在冥界之中的法坛上,谢沾衣一次次因这抵御受到反噬,冥界的冥鬼已折损大半。但他并未停止,只擦去嘴角的血,将鬼气最重的一波冥鬼潮送进去。“束云壑。”他烧了张传音符,“该你了。”魔界里,束云壑睁开眼,扫了一眼手指上的玉牌,看着近在咫尺的魔宫大门,在出去和不出去之间做着选择。他比任何人都珍惜今日得来的位置,谢沾衣再如何鼓动他,只要对方没离开冥界亲身过去,他就不想亲自过去。白婴已死,云步虚手中的地之主血脉固然很诱人,但要他亲身去冒险,谢沾衣却躲在冥界里只是献出了冥鬼潮,他还是觉得不公平。只要有一点危险他就不想去,之前与白婴和云步虚大战一次,他已经吃过亏了。那时谢沾衣就没来,放了他们鸽子,不然云步虚可能已经死了。今日还想让他去?束云壑勾勾嘴角,捏碎玉牌。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不去。道圣宫中,浮心塔外,齐净玉灰飞烟灭。云步虚手中握着金鼎,操控着其中血红的力量,将自己的本命结界再次扩大。他确实受了伤,还没时间恢复到巅峰状态,但没关系,他可以借助地之主的血脉。虽然上次用了之后反噬很大,但利大于弊就好。他静静注视这座自己造的浮心塔,齐净玉还是跟他学得太多了,将塔改造得连他都暂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好在外面传来捷报,沐雪沉已经可以带人抵挡住冥鬼潮,不必他一直支撑着结界保护他们了。还算有点用。云步虚收了结界,却没收回地之主的力量,还在使用它。地之主在鼎内张扬肆意地说着什么,无非就是红蓼三心二意,为了别的男人不顾他的话之类的。在祂看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是个水如镜,死了就死了,派他来的时候云步虚确实已经做好了牺牲他的准备,水如镜自己肯定也是有这种心理准备的。但红蓼选择了救人。【一只狐妖能有什么善心,她可是妖族,最是自私,她会跟进去,怕是与那厮早就有所苟且,心落在了他身上!】【狐妖本就性情浪荡,她更是见一个爱一个,与水如镜如今可不是像极了曾经与你那般?】【她可以救你,是爱慕你的能力和俊美的外表。也可以救水如镜,是因着知道有你这个后盾。她舍不得那个姘头,说不得早便与那人族剑修勾搭上了。】云步虚听着地之主的污言秽语,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认真寻浮心塔如今的破解之处。他暗暗驱动玉佩的灵力,想和红蓼联络,但失败了。看来是不能使用任何传音法器的。云步虚思索片刻,将手按在塔门上,缓缓送入一些灵力。金光慎入门中,在里面化为淡淡的两个字。【我在】红蓼应当看得见。看见了就不用怕了。她的不听话可以容后再说,只要她别怕,知道他在救她出来就行了。至于地之主那些话,他半个字都不会听进心里。他们都不懂红蓼。她看似是个处处留情的浪□□,其实很难真的对谁动心。即便对他也是很晚之后才动了真心。过往他自以为的爱慕不过是浮于表面,换做其他人可能也能得到那种待遇。但她在那之后付出的真心,无怨无悔地跟他回来,再不想着逃跑,这是谁都得不到的。只有他。她的心意,他不会辜负猜疑。她与其他妖族不同的善意通达,他也是最早感受到,感受最深的一个。此次去救水如镜,是对他有信心,知道可以与他里应外合才去的。红蓼怕是进去了还会觉得,她帮他救了一员大将,出来了还要他谢恩。想到这里,云步虚曲起手指弹了弹金鼎:“说得那般头头是道,仿若真的亲眼见她背弃了吾一般,不如你进去看个究竟。”地之主:“?”云步虚以全部天之主的血脉压制力量,将金鼎中的血脉之力送进了浮心塔中。刚才注入灵力已经尝试过了,既然人进不去也出不来,塔门也按不开,但灵力却可以进去,那不如就把血脉之力送进去。“好好看看。”云步虚慢慢道,“吾也透过你的眼睛,好好地看一看。”他心中是有定的,可还是想看一看。他终究还是气她的。气她不听话。哪怕明白她的心意,也还是会嫉妒。是的,嫉妒。她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她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去救别人。她怎么能去救别人?她能只能救他。只能是他。嫉妒的火苗一旦燃起,便是燎原吞世之势。云步虚嘴角抿起,笑意明暗交杂,金鼎之中血脉被迫入浮心塔的那一刻看到他这个笑,也不禁跟着震颤畏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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