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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两边脸都是红的。“有点痒痒。”花旗控制自己不去挠,他定下心向内检查了遍身体。身体很正常,没什么问题。“你不会是吃芒果过敏吧?”梁小飞怀疑地问。他爷爷以前吃芒果就会脸上痒痒。“过敏?”这是花旗听到的又一个新词。“过敏就是被刺激了,像你这样皮肤痒痒的。”梁小飞说,“你以后看来是不能吃芒果了。”梁小飞看他的症状只是痒,脸微红,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等着过敏症状自己消失就好。花旗对这个倒是无所谓,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新奇了好一会儿。坨坨拿着的手机震动了下,上方跳出来一行字,他也不认得,大概知道是别人发来的消息。“小飞哥,有消息。”坨坨把手机还给梁小飞,跑到沙发边去翻昨天买回来的布。“小丛,我就做简单的短衣短裤。”梁小飞看到消息时心里蓦然一颤。消息是苏安安发的,他的前女友。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梁小飞呆呆地看着聊天框,心底仿佛有千万的话语要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苏安安有她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选择。真爱过舍不得,可是他又能做什么?梁小飞心里酸酸地有些疼,好一会儿才打了几个字发过去:我还好。你怎么样?苏安安回复得很快:我也很好。你晒的照片是谁家的孩子呀?梁小飞苦笑,也是,刚分手才三个月,他在社交圈晒了云善的小脚,难怪苏安安会来问。梁小飞回道:我干儿子的。后面他没再看消息,起身走到沙发边坐下,听小丛和坨坨讨论怎么做衣服。坨坨想一出是一出,“小丛,你用剩下的布帮我做个围巾,就像那些去学校的小孩带的那种。”“那是红领巾,少先队员才能戴。”梁小飞笑着说。他小时候也是带着红领巾上了好几年小学。一年级的小朋友不是少先队员还不能带红领巾呢。“戴这个还还有讲究呀。”坨坨嘟囔一声后,说,“那我不要了。”坨坨不要红领巾,也没别的要求了。“我去睡觉了。”外面的雨一直没停,早上下着大雨,现在是中雨。天色昏沉沉的,屋里也有些昏暗。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睡觉。妖怪们陆续上了楼,梁小飞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也跟着上楼。难得悠闲的一天,他也再去睡一觉好了。许是心里有所惦念,他午睡时竟然梦见了苏安安。梦里,苏安安穿着带钻的婚纱,拿着手捧花,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突然有人大叫,不知从哪里闯进来一群野狗。那群狗都长得高大,样子凶恶,见人就扑。会场里慌张的人们各自逃窜。他紧张地跑向苏安安,“安安,和我一起走。”可是苏安安却没听他的话,也没看他,她自己提着裙摆跑了。“安安,安安。”他追在后面大叫。可是安安跑得好快,他根本追不上。侧面忽然蹿出一条野狗,猛地扑倒他。野狗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疼得他大叫。他使了浑身的劲捶着狗脖子。那狗很快松口,呲着一嘴獠牙,喷出唾沫,冲着他的脸上咬来。“啊——”梁小飞大叫着睁开眼。屋子里昏暗又静悄悄,没有吓人的野狗,也不是婚礼会场。
梁小飞抹了把脸打开手机,看到苏安安给他发了消息:照顾好自己。还有一条短信,是木板的物流信息,已经到站了。梁小飞撇开手机,手撑着额头平复了好一会儿。外面已经是毛毛小雨,雨无声地拍在窗户上,落下些水珠。梁小飞先是把小丛选好的衣服样式挨个打印出来。网上都有步骤,他整理好后全都打印出来钉起来。然后他坐在书桌前,开始打着漫画稿子。忙了一会儿后,他听见“咚咚咚”地敲门声。梁小飞从书桌上抬起头,笑着喊道,“进来。”坨坨抱着云善大步走进来,后面跟着小丛。“小飞哥,外面雨停了,咱们去拿快递吧。”小丛说,“我们把瓶子也拿去卖了。”“走吧。”梁小飞放下笔,起身跟着离开。书桌的白纸上,几个小人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最右边的是扎着朝天辫穿红肚兜的坨坨,然后是兜明和小丛,后面是抱着云善的花旗,最后面才是西觉。梁小飞对于第一次见到花旗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记忆已经混乱,但是他的小剧本里写的是女人,后面有反转会更有看头。下完雨的天空亮堂不少,水洗过一样的蓝,没有一点云彩。两只母鸡贴着墙边蹲下,走廊里已经落了不少鸡屎,还有些烂菜叶。梁小飞看着糟心,嫌弃地问,“鸡吃菜叶就行了吗?”“明天让坨坨他们去山里捉些小虫子喂。”花旗现在可舍不得给鸡喂粮食。他们都吃不饱,更不会花钱给鸡买麸子吃。准备每天就让他们吃些烂菜叶和小虫子。梁小飞锁了大门,兜明跑到路边看他之前种的葱。栽种时,葱是斜插着在地里的,现在都一根根站起来了。“小飞哥,去哪买菜种?”兜明转头和梁小飞说,“地我都翻过了,这个天气菜种撒进去很快就能出。”“菜种?”梁小飞的记忆里只有镇上逢集的时候会见到些老年人摆着一个小摊卖菜种。他掏出手机查了日历,发现今天就是初九。“镇上逢四、逢九有大集,集上就有卖菜种的。今天就是初九。”坨坨背着梁小飞昨天捡的小半袋瓶子高兴道,“那我们去赶集呀。”他向来就爱热闹,没钱也乐意在街上逛一圈。“今天下雨,没人出集的。等十四吧,五天一集,很快的。”梁小飞说。水泥路上到处都是小小的水汪,走的时间长了,脚尖处容易被甩湿。梁小飞穿着运动鞋带着些跟还好。坨坨和兜明穿着黑布鞋在路上乱踩,丝毫不在意脚下。梁小飞担心他两鞋子很快就会湿。他们先去废品收购站卖瓶子。婷婷坐在棚子下玩手机,孟老头叼着烟坐在小凳子上,小狗们都被圈在圈里。“那几个小孩来了。”孟老头弹掉烟灰对一旁的婷婷说。“大红人来了呀。”婷婷抬起头笑着喊。昨天的视频她也看了,知道花旗和西觉火了。废品收购站只有房子附近有水泥地,其余地方还都是泥地。兜明踩着一脚泥奔过来,拖了称来,将瓶子放上去。坨坨紧随其后,将那小半袋瓶子也放了上去。“17块钱。”婷婷找了钱交给花旗,眼睛在花旗和西觉之间偷偷打量。网上有很多人说他们两个像一对儿。“婷婷姐,你昨天相亲怎么样?相好了吗?”坨坨八卦地问。其他妖怪们也都竖起了耳朵。“小屁孩,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婷婷红着脸说。孟老头叹了口气,将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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