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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没有劝沈灵君推了酒吧的工作,反而在群里安排起了值日表,决定这几天轮流接她上下班。沈灵君哪经历过如此隆重的待遇,当即就大方同意了下来,并给他们定下了保镖应该遵守的十条规矩。
【划船不用蒋:所以阿野要参加吗?】
【slj:我呔,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何德何能能让江平野亲自相送,要是他那些脑残粉看到了非得把我撕了不可。】
【y:需要的时候喊我。】
【slj:?快说你是被别人盗号了。】
【划船不用蒋:小沈同志,请不要质疑阿野和我们的情谊,这样很不利于组织团结的。】
最后一辆车驶过。江平野穿过马路,走进了御星公寓的大门。a大校区离中心城区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周围房价也还算可观。他租的是一间单身公寓,和季应住的新苑相比,唯一的好处就是多了电梯,外加物业管理严格了那么一点,单是门禁就设了好几个。
房间是一居室,一道黑色的两层书柜将客厅和卧室分隔开。单身公寓没有可以充当杂物间的多余空间,形状各异的器械大剌剌地堆在沙发后面,方便江平野反手就能拿到。
江平野把吉他靠着书柜放下,从床底的抽屉里拿了条短裤就进了浴室。他脱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站在花洒底下,冷水从头顶浇下,水流顺着他的脖颈而下,滑过紧实的胸口和宽阔的背肌,又没入蓄势待发的大腿。
九月底的天气已经没了热夏的燥,一趟冷水冲下来,所有感官都在战栗。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眼前却浮现出那双月色下明亮又多情的勾魂眼,和那若有似无的笑。
他对季应最开始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从小遇见的直白的人太多,他理所应当地把季应算进了其中一员。哪怕拒绝季应之后,他仍然面不改色地出现在spiritedoasis里,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凝望着台上的他。但只要不过分招惹,江平野几乎不会分给他们太多的情绪和关注。
直到这样的平静被肖楚的冲动打破,季应要求自己给他一个月的补偿。江平野虽然极其不愿,但为了肖楚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个时候他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气愤或者是厌恶。一来是总有人需要为肖楚的过错负责,二来是季应不是一个容易令人生厌的人。
江平野的情绪一向很浅,平稳得像是水波不兴的湖面,哪怕有风袭来,也很少能泛起多少涟漪。最开始明明是想敷衍逃避,可季应主动上前讨要,他不能不答应,毕竟是他同意下的约定。
今晚明面上是在蒋明的撺掇之下,考虑到沈灵君的情况,他跟着他们一起赶了过来,但另一重、掩盖在表象之下的更隐秘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在担心季应。
担心他一个小时后反悔的邀约,担心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
这很正常。江平野这样催眠自己,就像他也担心肖楚、担心沈灵君一样。
洗完澡,江平野随意用毛巾擦了擦,也没管头发干没干,带了一身寒意就出了浴室,翻了条裤子套上。
柔软的沙发随着他的倚靠向下陷去,江平野放空着盯着前方看了几秒,把吉他包勾了过来。
那首《姑娘》是他初中时学的,他的父亲当年沉迷追星,尤爱陈楚生那一手翻飞的轮指,觉得酷炫无比,出去装逼正好使。自己学还不够,非得压着他一起。然而大江同志天赋和努力有限,没学两天就开始打渔晒网,唯有小江同志勤勤恳恳,越弹越熟,还没长开的一双稚嫩的手就能在弦上玩出了花,练琴的视频还在社交平台上吸了好一波粉。
因为练的时间最长、最久,几乎每次被推着上去表演的时候,他都会优先选择这一首。去年军训时就是这样,原来他说那个时候见过他,竟是在最后一天的操场上。
江平野抱着吉他,因为没有观众,动作显得有些散漫和随性。手指在弦上一拨,不知弹的是什么曲,有点自由发挥的意思,也没有特定的歌词。弹完一首,还嫌不够,思考了一会,又再次敲起了《lody》。按照往常他弹两首也就睡了,可今天思绪却随着音符越发躁动,想要找一个抒发的地方,怎么也不想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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