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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沈南柯连忙摸自己的后颈,心跳到了嗓子眼,孟庭深在她身上留痕迹了?她那天特意检查了,前面脖子都没有痕迹,只有腰两侧有很重的指痕,穿上衣服就看不到了。
怎么后背也有?他是狗吧!
这一周她在公司忙的脚不沾地,谁能看到脖子后面?
“对方干什么的?”沈锦兰把她的衣服遮回去,这么多年第一次在沈南柯身上看到痕迹,还这么多,触目惊心。惊的她端水差点端错了,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才找到声音,“做什么工作?哪个行业?多大年龄?”
怎么还有牙印?这男人不行!
太暴力了!
“洗澡搓的吧——”
“你当你妈是傻子?”沈锦兰登时把水杯放回桌子,哐当一声,“沈南柯,你不要太荒谬!”
沈南柯往后靠在沙发上,脑子疯狂运转,该怎么处理这个局面?
果然,不能随便回家,回家就是个死。
“你不会是跟那个周——”
“当然不是!”沈南柯立马反驳,“我早跟他没关系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提他?恶心死了!”
死人提来干什么?
“那是谁?新男友?是在谈恋爱?”沈锦兰无法冷静,她看向沈南柯的目光带着凌厉的探究,“你上周还在相亲,现在身上出现这种东西,你们是真的在交往么?是……正经人吗?”
沈南柯倏然抬眼,迎着沈锦兰的目光,嗓子深处仿佛堵着一团棉絮。
“我在你的房子里看到了半盒烟,你的床头柜抽屉里有那个用品。这些年,你在外面混什么?跟什么人混?”沈锦兰对沈南柯总是带着恨铁不成钢,沈南柯从小就优秀,是所有人眼中闪闪发光的存在,学习成绩优秀处处拔尖,她很傲气,都说沈南柯是照着沈锦兰一比一复制。沈南柯二十四岁那年,彻底堕落了,她摆烂摆的人尽皆知,摆的惊天动地,天才就那么陨落了。沈南柯的沉默,让她联想到更糟糕的可能,“我有没有教过你,要洁身自好?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床头柜里的性用品是夏宁送的,夏宁觉得人一定要有性,不然就枯竭了。沈南柯一个大好青年,怎么能无性?嫌男人脏,可以玩小玩具,人类的快乐她一定要让沈南柯感受。
沈南柯收到后拆开研究了一下原理,毕竟性用品也是生活家居的一部分,说不定哪天他们的业务就扩展到这方面了。拆开后沈南柯对玩具失去了兴趣,但对这一行的利润产生了好奇,做这些的老板一定很赚,低廉成本昂贵的价格,暴利产品。
讯达智家真倒闭了,她就换赛道研究这个去。
“玩具脏吗?不比男人干净?怎么就不洁身自好了?”沈南柯抱臂往后靠在沙发上,说道,“我十五岁就开始抽烟,抽了十几年,我不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是本来就这个样子。我以前装的,为了讨好你。”
“你荒不荒唐!”沈锦兰骤然暴怒起身抬起了手,被冲过来的保姆拦住了,她气的脸都红了,颤抖着手指着沈南柯,“你个混账东西,你怎么能这么……这么……”
怒气勃发到一半,她突然身子一软滑到了沙发上,趾高气扬的沈锦兰倒下了。
沈南柯怔怔看着沈锦兰,大脑一片空白。
保姆喊道,“去拿降压药,在门口柜子里。”
沈南柯连忙起身,腿磕到了茶几,她匆匆跑过去打开柜子取出药箱,茫然地提着药箱回来放到茶几上。
“吃哪个药?”沈南柯打开药箱看到里面多了很多的药,有抗焦虑的也有治心脏病的最多的是降血压的药,她找到降血压的药递给保姆,“我打120。”
“不要,我不能让救护车给我拉走。”沈锦兰气若游丝,“不能让隔壁看到,我不要丢这个脸。”
“你把桌子下面的血压仪拿出来,给她测一下。”保姆利落地指挥沈南柯,“稳不住再去医院,等会儿我跟医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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