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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穗岁打开院门,看见花婶和她儿子钱大壮站在门口。
一见到她,花婶热情的迎了上来,把一碗炖好的红烧肉和半袋大米塞到她手里。
“沈大娘子,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我儿媳妇和孙女怕是......”
她擦了擦眼泪,使劲踹了钱大壮一脚。
“你是死人呐?跟个木头似的杵在这干啥?快给沈大娘子磕头啊!”
钱大壮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扑通’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沈大娘子,我......我嘴笨,不会说好听的,你救了我娘子和我女儿,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以后我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秦穗岁吓得原地一个小跳,疑惑的打量着钱大壮。
前世也有人向她磕头,不过那些人都是向她求饶的,跟她道谢的,钱大壮还是头一个。
她天生共情能力差,理解不了钱大壮是什么心情。
只是面对这么直白的感激,她有点无措。
秦穗岁想了想,僵硬的拍拍钱大壮的头,像拍小猫儿似的。
“你起来吧,要是磕成脑震荡,还得花银子治病。”
钱大壮茫然的跟花婶对视了一眼,他们不懂啥叫脑震荡,但‘起来’两个字,他们还是听得懂的。
钱大壮从地上爬起来,憨厚的笑道:“沈大娘子,我们都不知道该咋谢你了,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秦穗岁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在原身的记忆里,钱大壮有时上山采草药,卖到县城里的众生堂去换些银子。
她也没客气,说道:“倒的确有事需要钱大哥帮忙。你跟众生堂的东家相熟吗?”
“这......倒是打过几次照面。
沈大娘子莫不是也打算采草药卖去?”
“不是,我要去做坐诊的郎中。”
钱大壮倒吸了一口凉气,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沈大娘子,众生堂向来没有女郎中坐诊的。
你倒不如跟我一块采草药卖吧,虽说辛苦些,但一趟也能挣十来个铜板呢。”
花婶也跟着连连点头:“是啊沈大娘子,县城里都是达官显贵,不比咱们村里。
就算你当上郎中了,治的好了歹了的,难免会给自己惹事啊,不如卖药材便利些。”
秦穗岁知道他们是一番好意,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那就有劳钱大哥,下次进县城的时候带上我一道去。”
“哎好好好,我明儿就要去县城,沈大娘子一起去不?”
秦穗岁点点头,花婶和钱大壮又千恩万谢了一阵,这才转身回去。
秦穗岁关上门,再返回堂屋的时候,沈曲良半死不活的垂着头,沈兴业等人嘴角都沾着血,沈月还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血水。
罗氏三两步冲到她跟前,狰狞着脸,指指自己的喉咙,又指指血液干涸了的碗。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喝了公公的血,你们还不能说话?”
罗氏忙不迭用力的点点头。
她笑弯了眉眼,轻飘飘的说:“因为我是骗你们的啊。
喝血不但解不了毒,还有可能得传染病,比如梅毒、艾滋什么的。”
众人一怔,沈月刚喝到嘴里的血,‘噗’的一下喷了出来。
沈曲良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样,气急败坏的骂道:“一群蠢货!我就说不能信这臭娘们的话!你们还不把绳子给我解开?”
沈兴业也顾不得管自己老子的死活,一把薅住了秦穗岁的领子。
秦穗岁从空间里取出一根银针,干脆利落的扎在他的穴位上,他只感觉胳膊一阵酸麻,本能的松开了手,捂着胳膊无声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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