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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平安,别搭理她,快进来坐。”
冲着袁红艳后背狠狠瞪上一眼,陈立文转身又将陈平安父子二人请进屋。
“平安,喝点什么茶?大伯给你泡。”
“谢谢大伯,我喝白开水就好。”
陈平安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环顾四周,心脏好像被人用针狠狠刺了一下。
大伯陈立文家里不敢说金碧辉煌,但算得上是富裕家庭,一百八十多平米的大平层,屋内的餐厅,比自家整个客厅都大,一套紫檀木的实木茶桌,甚至比陈平安家里所有家具家电加起来都贵。
要知道,三年前,大伯的家庭条件其实不如自己家的,家里有医馆,大哥大嫂都是大公司高级白领,自己是别人家的好孩子好学生,年年第一,次次第一。
三年后,因自己伤人入狱,再次归来,一切都变了。
“大哥,我们父子今晚过来真不是借钱的。”
陈立军则显得很局促、紧张,哪怕是在亲生大哥面前,也只是半边身子沾着沙发,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卑微、可怜。
“老二,说这些做什么,就算是来借钱的又能怎么着?这个家我陈立文还是能做主的!”
说完,陈立文瞪了一眼旁边敷面膜的袁红艳。
“是是是,你陈立文了不得了,有能耐长本事了,能当家做主了!”
袁红艳在一旁冷嘲热讽。
“你……”
“大哥,大哥,你别跟嫂子生气,这三年的确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陈立军拦着要起身的陈立文,“今晚我们过来,主要是平安刚刚回来,说什么都该过来看望你们两位长辈。”
“对。”
陈平安趁机道:“大伯,大伯母,这三年谢谢你们对我们家的照拂,这份情我陈平安记在心里,他日一定还情。”
自己可以丢人,但不能让父母再因为自己抬不起头。
三年前他丢掉的一切,三年后他要全部找回来!
至少,不让父母因为自己再遭受白眼!
“好好好,你有这份心就好啊,打小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志气……”
“志气?当劳改犯还当出优越感来了?切!”
不等陈立文说完,袁红艳在一旁讽刺道。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劳改犯怎么了?就算平安是劳改犯,那也是我陈立文的侄子!”陈立文动了真火,“去,洗点水果过来,这是待客之道吗?没看见我兄弟来了?”
“我敷面膜,没空。”
袁红艳坐在原地,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拍打着脸,压根没起身的意思。
“你……”
陈立文气得额头冒起青筋,要上手的样子,却被陈立军给拦了下来。
“不用麻烦嫂子,咱们就聊聊天挺好的。”
陈立文余怒未消,气得直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是上门女婿,也是最近两年在家里才有了家庭地位,他的工作是媳妇娘家给安排的,包括现在住的房子,也是袁红艳从娘家带过来的。
陈立文并不是一个忘本的人。
“大哥,其实平安没有坐牢,他这三年拜师学艺,帮忙给囚犯治病呢。”陈立军自己受委屈无所谓,但一定要给自己儿子正名。
儿子没坐牢,是三年来他听到过的最好的消息。
“没坐牢?那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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