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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臜事的坏人。然而血越擦越多,像是永无止境一般,他急得都快哭了,生怕肖鸣许在这个时候回来。心虚地回头,往进门的方向看去,原本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然而…他死定了。脑海里只剩下这四个大字。施明明头皮一疼,尖叫声压在喉头,人已经被狠狠地拖出厨房,扔到了沙发上。“别…我不是…”施明明惊恐地看着面前的肖鸣许,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自己身前。他无法面对肖鸣许,更无法承受他的怒火,他害怕,害怕再一次被抛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哽咽着道歉,眼泪糊了一脸,才哭过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的嘴唇在颤抖,手还在流血,但丝毫感受不到痛处,如果不是那耀目的红色,他都快忘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肖鸣许瞪着蜷缩在沙发上的人,胸口起伏着,心跳的比平时快。这很反常,他通常不会因为别人产生情绪波动,尤其愚蠢至极的人。脑海中快速闪过几个方案,譬如把这个弄脏他房间的人直接踢出门外,譬如立刻离开打电话叫沈黎处理后续。但此时此刻,他却在平复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甚至于无法最理智的判断。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正在被情绪左右,但这不符合他处事的常规,他需要回到既定的轨道。肖鸣许吐出他应当说出的话:“要死滚出去死,不要死在我的房子里。”施明明浑身一怔,唇瓣颤抖着,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他狼狈地握住自己受伤的手腕,使劲地捏着,任凭鲜血溢出指缝,再用衣服擦干。又给肖鸣许添麻烦了,自己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我…我不是有意的…”“有病就去治病,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这种方式企图引起注意,你作为我的下属,如果没有能力胜任的自己的岗位,就称早递交辞呈走人。”肖鸣许冷冷地抛下这句话,随之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然而待电话那头接通,他却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转身上楼,独留施明明一个人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施明明的目光追着肖鸣许,直到被“砰”的关门声切断。肖鸣许生气了,很生气。他从来没见过肖鸣许这个样子,大多时候他并不关注与自己无关的事,极端一点说,就算有人跳楼摔在肖鸣许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跨过尸体,继续自己既定的轨道。但显然,刚才肖鸣许的情绪偏离了既定的轨道,这就意味着…他给,肖鸣许惹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从厨房到客厅,到处都是他的血,恶心像是凶杀案现场。把人家家弄成这样,换作谁都会暴怒吧,肖鸣许竟然还没有把他踢出去,脾气已经够好的了。施明明把眼泪蹭干在衣袖上,颤抖着手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报复似的按在伤口上,站起了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头很晕,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稳。他感觉自己的思绪还有些迟钝,想了想才记起自己该干什么。到杂物间拿出清洁工具,将拖把浸了水开始墩地。脑袋很重也很晕,但他想赶紧把肖鸣许的屋子打扫干净,干净到掩盖所有痕迹,仿佛之前种种都没发生过一般。他动作迟缓地跪倒地上,仔仔细细地清理着自己着的血迹,晕的厉害了就停下来缓一会儿,好一些后又继续。手腕上渐渐感受到疼通,一使劲纸巾的红就要鲜艳几分,但他只想着要把这里弄干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施明明执拗地擦着那一块已经掸亮的地方,眼神固执得有些疯狂,像是被障住了一般。“你在干什么!”腾然的,一股大力将他拉起。肖鸣许不知道这个人又在发什么疯,就是去拿个医药箱的功夫,还不得安生。“我只是想弄干净对不起对不起”施明明简直要哭出来。他已经在快了,我但是、但是还没有打扫干净。肖鸣许还在生气吗?是来把他赶出去的吗?他该怎么办要这么赎罪才能征得肖鸣许的原谅。肖鸣许掐着施明明的下巴与他对视:“闭上你的嘴巴,坐过来。”说完拉他做到了餐桌边,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和纱布。攥过施明明手的时候,人瑟缩了一下,试图将手抽回去,只是肖鸣许没给他这个机会,大手擒着鲜血淋漓的腕,不有分说地把碘伏往上倒。“嘶”施明明痛得叫出了声,伤口像被撕裂一般,疼得心口打颤。肖鸣许自然感受到了皮肉下的颤抖,但动作并未因此轻上分毫,他能清晰地看到新鲜的伤口周围斑驳的旧痕。停留半晌,不着痕迹地移开,直到给那只楚楚可怜的细腕缠上绷带,才开口道:“这是最后一次。”施明明触电般抬头,湿漉漉的眼睛像救助站里被人挑中的领养小狗。他想道谢,想许诺,想说真的再也不会了。但肖鸣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只是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收拾屋子,然后一切归于平静。留下施明明一个人望着门,那个肖鸣许进来又出去的方向。另一边片场,徐子星正在大发雷霆。“祖宗,出了院肖总直接就把他带走了,我也没办法啊。”何铭一个头两个大,施明明走了才知道原来杂事这么多,徐子星已经连着吓走了三个新来的助理,结果这些事全落在了他头上,端茶倒水、整理行程,还得耐着性子哄人,他都快被搞死了。徐子星翻着今天要拍的台本,上面还有施明明用各色荧光笔给他标注好的词。越看越烦,徐子星直接摔了台本,“我累了,今天不拍。”“别啊祖宗,今天是重头戏,布景都花了三天。”孙觉为了这场戏熬夜盯人搭台子,本来就累得暴躁,要是徐子星再整耍大牌这一出,真是要火星撞地球了。“你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没看到我这几天有多累吗!有些戏份替身上就好了,干嘛非要我去拍。”自打施明明走后,一直再没寻到身形背影和徐子星相似度那么高的替身,现在除了一些动作戏和危险戏,几乎都要徐子星自己来,本来是理所应当的事,奈何徐子星已经被惯娇了,反倒觉得这些事本不该他来,越演积怨越深,在片场的时候好几次差点和孙觉吵起来,要没何铭打圆场,怕是分分钟被人拍下来上热搜。“自己上也好啊,到时候宣传的时候我们往敬业上边靠,还能吸一波事业粉不是。”“我还不敬业?”徐子星拔高了三个音调,“这么热的天穿戏服在外边候着,一等就是几个小时,那个胡昇就是故意搞我,每次接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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