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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闪帆就像位称职的男仆一样跟在她后面出了休息室,一直到家都保持着打下手的姿态,乖乖蹲在一旁帮忙择菜,直到切菜的舒瑶一声惊呼才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
切到手了,两个人大概看了一下,伤口挺深。闪帆想扒开伤口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结果刚上手就把舒瑶疼得嗷嗷大叫,恢复了好一会儿才使劲给他后背拍了一下泄愤:“没轻没重!”
闪帆这才反应过来不能在家里凑活,帮舒瑶披了一件外套之后往医院走去。一整天的落雨直到半夜也没有停下的迹象,好在医院离得近,闪帆撑了把大伞把舒瑶护在中间,自己淋了半边肩膀也没发觉。两人就穿着拖鞋在深深浅浅的水坑里一步一步淌去了医院。
伤得太深了,医生把舒瑶的左手拇指包扎了半天,两个人在去打破伤风的路上对着伤口笑了许久。舒瑶动了动拇指,发现不太影响活动之后转头看着闪帆:“像不像木乃伊?”
“哈!像!新鲜的木乃伊!”
给舒瑶打破伤风的护士心情不错,听闻两个人大半夜做夜宵有点意外,抬起头打量了好几圈才开口:“真羡慕啊,两个人都是吃不胖的体质?”
舒瑶把袖子挽起来:“才不是呢,一吃就胖。”
“看不出来啊。不过小伙子,怎么做个夜宵还让老婆亲自下厨,你看看这伤口深的,接下来几天洗漱都是个问题。刚才包扎的时候交代过你们吧?记得每天换药,换到好为止,不过应该不会留疤。”
后面几句闪帆都没听清,唯独听到了“老婆”两个字就开始呲着牙傻笑。舒瑶只好应下了护士的嘱托,然后在走出医院的时候狠狠掐了一把闪帆的胳膊,这才把他从自己的幻想里拽了出来。
“你傻不傻,”舒瑶明知故问:“笑什么呢?”
“我们这么像夫妻?咱俩才在一起多久!”
“不是咱俩像夫妻,是年龄到了,30岁上下的亲密男女被认为是夫妻再正常不过。”
闪帆不把这话放到心上,只是把手里的伞递给舒瑶,然后兴冲冲地一个人扎进了雨中,在一个接一个的水坑中踩来踩去。舒瑶没有说他快三十岁的人没个正形儿,也没有让他打好伞小心感冒,反而在伞下张望了许久,然后指着前面远处回头叫他:“闪帆!”
“诶,我在!”
“那个水坑大!”
舒瑶小时候很喜欢大狗,可惜家里有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弟弟,实在没心思也没精力多养一条狗。大学毕业后她就到了话剧团工作,一开始是租在剧团旁边的小房子里,房东不愿意租客养宠物。后来话剧团提供了低价购房的名额,舒瑶那时候想着总算可以养一条狗了,于是匆匆忙忙报了名,结果后来才知道小区不允许养大型犬,只好作罢。
现在看着闪帆在自己身边跑来跑去兴奋踩雨的样子,舒瑶忽然想起高考之后的那个暑假,自己在姨妈家里住了一个月,当时家里养了一条极大的金毛,大概和当年的舒瑶差不多重,不过好在性格温和又听话。有一次舒瑶出去遛狗的时候突降暴雨,那只金毛也是这样开心地在雨中奔跑,大爪子踩到地上溅起极大的水花,把一人一狗都搞得脏兮兮的,害得舒瑶回家之后挨了姨妈好一顿唠叨。
和现在的闪帆一模一样。
不过好在闪帆回到家就自动切换回了人类模式,不需要舒瑶催促就去卫生间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两人的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里,还帮着舒瑶换好了家居服。
“你去歇着吧,我来做饭。”
舒瑶不想闲着,她害怕闲下来之后自己就开始胡思乱想,但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指头也只好听话,乖乖拉了一只小凳子坐在厨房角落,看着闪帆做饭。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等吃就好。”
舒瑶只好盯着闪帆做饭的背影发呆,几秒钟之后眼神就散了焦,有些呆愣地靠在墙上:“你说要是真因为谢可的问题影响了《子规》,我怎么办?”
抽油烟机声音不大,闪帆就算忙着炒菜也听清了她的问题,头也不回地回答:“要么想办法换人,要么咱俩去找团长协商,把《风华》抬成固定演出剧目,尽量减少你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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