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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的下面,还带着一张附件。苏辰安打开一看,赫然是一张“法器”的手稿图纸。
炼器师对于法器图纸可谓本能敏感,苏辰安不敢自负自己位列于大陆顶尖炼器师一列,可在年轻一辈中,他的炼器之术可谓数一数二,从他手中诞生的法器灵器不下百件,却从未见过这般形状奇特可谓之怪哉的法器。
他阅历尚浅,一百零八般武器识不全很正常,若仅仅如此,震惊倒大可不必……他紧盯图纸上勾画的符文出神,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此人居然想要将符文篆刻在武器之上,独创出一种器纹。
理论,可行。
但修真界万年以来,还从未有人这般大胆干过。
他稳住心神,将图纸收好,便要整衣出门。
“叩叩”
门外小厮将昨夜赢的灵石送到楼上。
是一块紫色镶金边的令牌,上面记载积分,灵石的数目太大直接换算成积分。
只用一夜,便豪赌了千万灵石,着实让人难以想象。
小厮低眉顺眼偷偷瞥了眼苏辰安,脸上带着难掩的敬畏惊异。
这位客人可是赌场常客,每次他一出手,至少都以百万灵石为起点,且从无败绩。
盆满钵满独身一人离开,太过招摇的话,自然会遭到贼人的惦记。
赌场这种地方,盛产亡命之徒。
那些输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赌徒早已没有了礼仪廉耻,几个刚在赌场输得一文不剩的修士暗地里跟上来,想要打劫前路的苏辰安。
几个暗卫不知从哪出现,将几人拦住,“想活就赶紧走,那位可是老板的贵客,指名道姓要特别保护的!”
“不过就是一个有点臭钱的贵公子吗?有什么好豪横的!老子生平最看不惯这种人!”有人耍起酒疯,骂骂咧咧的。
下一秒,这人却一句话说不出来了,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啊啊了两声便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杀、杀人了!”
那几人瞬间清醒,发出尖叫逃窜。
暗士啐了一口,“真是一群不长眼的东西,别那位炼器师也敢打劫,多少人都巴结都巴结不上来,这可是老板好不容易结识的贵人,若是在咱们赌场少一根头发,都够咱们喝一壶了……”
……
……
“七师兄三师姐,你们说五师兄真的会回来吗?”
原着中并无提及苏辰安哪门哪派,也从来没有说他回过门派,与师门有联络之类的事情……想来此人与师门的情谊应该相当淡薄,真的会百忙之中抽出过来吗?
“这么一想,确实好几年都没有见过五师兄了,不过在我印象中,五师兄挺热心肠,很是温柔心善呢!”闻人月伸手逗了逗盘在她肩上的红蛇,一手托着香腮,百无聊赖道,“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和四师妹五师妹入宗时间接近,当时我们三人年龄太小,尤其是四师妹和五师妹,还需要有人照顾。”
“师尊平日里不在宗门,大师兄和大师姐沉迷剑道,一身肃杀之气难以接近,本来是二师兄照顾我们,但当时四师妹和五师妹被二师兄喂了两天之后,就开始上吐下泻,快要嘎了。”
“彼时三师兄是个瘸子,四师兄忙着自杀,二师姐追杀渣男。”
“情急之下,五师兄接手了我们三人,照顾了我们半年多。”闻人月感慨道,“我和两位师妹当时比较调皮,不小心摔碎了他好多珍贵的法器灵器,甚至还把他最喜欢的那个炼器炉偷偷戳了个洞,当天晚上五师兄就炸炉了,可即便如此,五师兄也没有丝毫责怪呢!”
初桑、澹台明,“……”
似乎知道五师兄为何不回宗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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