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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枝:“……”应淮顺手掐了一下谢祈枝一生气就微鼓的脸颊,在他恼怒的注视下捧起他的脸,故意说:“祺祺比小狗乖多了,至少不会甩我一脸水,是吧?”谢祈枝看着他眉眼间挂着的可恶笑意,真想把他这张脸按进加满水的浴缸里,吐不完泡泡别想出来!或许是谢祈枝脸上的不悦更明显了,应淮不再逗他,取了干净毛巾,站在了浴缸另一侧,目光对着窗外的夜景和浴缸摇晃的水波,说:“你自己脱吧,我不看你,要毛巾了就叫我。”谢祈枝回头看他一眼,确认自己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才低下头,一颗一颗解了扣子,把衬衣抛进脏衣篓里,站起身,光脚踩在地板上,脱了裤子。应淮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谢祈枝一动,落地窗里的影子也跟着动了。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跟了过去,看到投在水波里、玻璃上的模糊剪影,他站了起来,除去衬衫,露出一截极细的腰身,接着褪掉裤子和内裤,柔韧修长的大腿横在微晃的水波之中。影子微微侧过头,轻而软地叫了他一声:“应淮哥哥。”应淮心里莫名一颤,耳根霎时间变得滚烫。他弯腰打湿了毛巾,故作镇定地心想:不会吧,我还真有做流氓的潜质?睡衣放在架子上,谢祈枝自己穿好了应淮才转过身,看着他扯了扯睡裤裤腿说:“好长。”接着赤脚走了两步,过长的裤腿堆叠着盖住了脚背,一不留神就踩到自己,差点滚进浴缸里。应淮横腰捞住他,把人拎起来看了看,点评了一下穿自己睡衣的谢祈枝:“像个短腿小萝卜。”短腿小萝卜愤怒地踹了他膝盖一脚。应淮惹谢祈枝生了气又不管了,把人往肩上一挂,走出浴室,捡起他的拖鞋,把他丢回他自己卧室的大床上,严严实实盖好被子,打开床头灯,最后功成身退,关紧了房门。他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喝完再一次路过谢祈枝的房门,这次心如止水,坦然自若。很好,他证明了自己对别人家的弟弟绝无色心。然而半夜三更,应淮睡下没多久,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闷闷的咳嗽声。又不舒服了?不会发烧了吧?他坐了起来,刚打开床头灯,就听到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动,有人拧了下门把手,没拧开,又敲了敲他的房门。“咚咚”两声,伴随模糊的咳声。应淮连忙下床给谢祈枝开门,在他走进来的那一瞬间搂住他,手背贴着他的额头问:“不舒服吗?”温度还算正常,没有明显的发热。谢祈枝也摇了摇头,说:“我的房间里进了一只小飞虫。”可能是从窗户外面飞进来的,应淮正要过去给他打虫子,低头一看,宽大的深色睡衣下面露出两条光裸笔直的长腿,他把睡裤脱掉了。谢祈枝察觉他的视线,解释说:“太长了,我怕踩到会摔跤。”应淮“嗯”了一声,移开目光。他进谢祈枝卧室,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小飞虫的踪迹,不知道是藏起来了,还是已经飞出去了。再回来时,有个人很自觉地躺在了床上,脸朝向内侧,埋进被子里,薄薄的眼皮阖着,睫毛柔软垂落,快要睡着了。应淮残忍地拍了拍被子,叫醒了他,说:“回你房间去睡。”
谢祈枝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抬起上半身,迷迷糊糊地问他:“你把虫子打死了吗?”应淮的睡衣他穿着还是太大了,身体一歪,黑色领口就从肩头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应淮垂眼看了几秒,觉得很不顺眼一样把他的领口扯了回去,然后才说:“没有。”谢祈枝默默盯着他,忽然扯着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缩进去说:“那我不要。”应淮犯难地看着自己床上多出来的一个鼓包,感觉就算自己掀开被子把他塞回去锁好门,他也会哭哭啼啼地跑出来,敲门说“应淮哥哥我害怕”,还得自己抱起来哄。算了。他把谢祈枝从被窝里捞出来,把他的脑袋压在枕头上,掖好被子,垂着眼,警告般指着他的鼻尖:“留在这儿可以,好好睡觉,不要乱动。”谢祈枝眨眨眼睛,连细绒绒的眼睫毛都透出了安分守己的气息,乖巧地朝他点点头。◇“不要害羞”第一缕晨光透过未关拢的窗帘漫进来的时候,谢祈枝皱眉醒了,扭过头,看着应淮近在咫尺的睡脸,他们离得很近,但被子与被子之间的缝隙泾渭分明。谢祈枝动了动,就把那条泾渭分明的线扯平了。他挪过去,手指触碰到应淮浓黑的眉头,沿着锋锐的线条轻轻地抚摸过去。应该会有点痒吧?居然没有醒?谢祈枝心想,睡得这么熟吗?他摸索着抓住应淮修长的手指,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没有醒。然后闭着眼睛滚进他温暖的臂弯里,佯装睡熟了。没有醒。过了几秒,纯良无害的蓝眼睛忽然又睁开了,他把腿搭在应淮的大腿上,手沿着睡衣下摆悄悄探进去,摸到了他的腹肌和人鱼线,肌肉是硬的,放松的状态下又有点软,身材真好啊,手感也不错。他没忍住多捏了几下,手腕倏地被人扣紧了。接着,连人带被子被应淮搂了过去,半压半抱地禁锢在身下,懒洋洋地说:“让你别动,被我逮到了吧。”谢祈枝紧张地眨眨眼睛,却发现他连眼睛都没睁开,黑发垂落,覆在眉间,在昏暗的室内,有种漫不经心的帅气。“应淮哥哥。”“嗯?”应淮问他,“干嘛?”谢祈枝心想,怎么样能让他莫名其妙地亲我一下?嘴上却问:“你今天有事吗?”应淮慢吞吞地答了一句:“有。”谢祈枝接着问:“林姐姐说晚上让我去她家喝汤,你有没有空过来?”应淮依旧没睁眼,像是还没睡醒,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搂着卷成鸡肉卷的谢祈枝,额头靠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轻轻蹭了蹭,又嗅到了一股带点咸的薯片味道。温热的气息软软扫过面颊,谢祈枝看着他越来越沉的眼皮,怀疑他又要睡着了。他吃力地把手从被子里拔出来,捧住应淮的脸晃了晃:“不许睡!”应淮阖着眼皮说:“听不见。”明明就听见了,谢祈枝赌气地看着他,不太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然而横在腰间的力道渐渐松了,还真睡着了。谢祈枝从鸡肉卷里钻出来,把被子展开盖回应淮身上,盘腿坐在旁边,一脸严谨地低头观察他。接着报复性地揉乱了他的黑发,掐一掐他的脸颊,再好奇地戳了一下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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