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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我会为你守好火头营◎江婷的眼神迫人,被她盯上的人会觉得自己像被万千毒蛇缠绕,甚至感到逐渐窒息。这是她在前世用于逼供反叛组织成员的手段,金氏只不过是一个妇人,不过两下,就感觉自己扛不住了。她想闭上眼睛,但江婷却冷声道:“看着我回话,说一句假话,我这刀就深入一分,信不信?”金氏顿时感觉自己脖子一阵锐痛,吓得她灵魂都颤抖了下。“你不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又何必再来问我?”江婷道:“你没资格再多废话一句。”事到如今,金氏也陷入一种豁出去了的癫狂中,她突然咧嘴狞笑,枯瘦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尖利道:“你问你亲爹是谁?哈哈哈!你就是个野种,你娘我不要你,你爹更不会要你!你想见他?哈哈哈,他早就死了,尸骨都被地下的蛆虫啃干净了,你下去找他啊!”她豁然站起身来,脖子几乎被刀刃生生刮掉一层血肉,鲜血喷涌,染红衣襟,她不管不顾地大叫着:“死了!都死了!都该死!都该死!”江婷将刀上的血在袖子上一抹,就见金氏疯疯癫癫地撞开门往外跑。“装疯卖傻。”江婷神色一冷,决定不再手下留情,她脚下一点就飞掠而去,手上的刀刃寒芒乍现,直冲着金氏的后背刺去。这时江大住的屋子的房门一下打开了,江大媳妇一边套衣服一边叫道:“金姨,你大晚上在鬼叫什么!”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金氏朝自己跑了过来,而江婷像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金氏身后。电光火石之间,金氏像是爆发出了强大的求生本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扑向江大媳妇,抓住她一扯,下一瞬,江婷的刀就收势不及落了下来。“啊——!!”江大媳妇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来。她硬生生被金氏抓着,当了金氏的肉盾,削铁如泥的短刃刺进她的胳膊,几乎是瞬间,整条胳膊从大臂中间断了,鲜血喷涌。江大媳妇的尖叫声断在嗓子眼里,她死死瞪着眼,看着自己的断臂掉落,剧烈的疼痛袭来,她脑子晃了晃,咚地一下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而金氏已经连滚带爬地往院门口跑去。江婷丝毫没有伤错了人的愧疚感,反正她早就想好了,若是江大和他媳妇今夜安静睡觉什么也没发现,那她就取走金氏和江父的性命即可。若是他们发现了,那就一起杀了,到时候谁又能证明,她才是凶手呢?江父如今已经喝了金氏下了毒的红糖水毒发,而江大媳妇已经半死不活,那就还剩下……江婷猛地一回头,脚尖勾起地上的一块石头,长腿横踢,石头就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撞在了已经被金氏拉开了半边的院门门板上。门板被石头巨大的冲力又推得闭紧了。金氏吓得浑身一抖,贴着门板坐下来,整个人抖若筛糠。“跑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在金氏眼里,提着刀慢慢走过来的江婷无异于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恶鬼。江婷在金氏面前蹲下,面容淡漠道:“不说是吗,那我就将你胳膊上这块皮挖下来,到边关找人问问去,你觉得会没人认得出来吗?”她陡然伸手,一下拉住金氏的胳膊,将袖子一掀,就露出了金氏手上那虽然被岁月侵蚀,但依然勉强能辨认的烙印来。“你对你女儿这么狠,对自己怎么就下不去手呢,我要是你,我在逃出来的那一刻,就该把这块肉挖了,叫人永远不知道我手上有这个东西。”江婷说着,猛地举起了刀,金氏吓得浑身一缩,叫道:“我说!我说!”她大口喘着气,眼睛里恨意和恐惧交杂,一个被她刻意遗忘了快二十年,却始终忘不了的名字涌上心头。她张了张嘴,道:“他,他是北戎十六部,左……噗!”就在江婷全神贯注于倾听她说什么的时候,一枚飞镖斜斜飞来,直接扎中金氏的喉咙,速度快到江婷都没来得及挡住。她猛地一抬头,就见不远处的屋顶上站着三个身着黑衣蒙着脸的人。而飞镖上有见血封喉的毒,金氏瞪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双手伸着徒劳地抓了几下,而后不甘心地脑袋一歪,睁着眼睛断气了。几乎是瞬间,江婷飞速后退,躲过飞过来的几个飞镖,手中的短刃一卷,将接连而来的暗器挡开。那三个黑衣人飞身而下,手里拿着武器严阵以待着。“主子说得没错,江大人果然不好对付。”江婷已经躲在了一架板车后面,她耳听四路眼观八方,知道除了眼前这三个人,屋外还埋伏着不少于十个人。而这之前,她居然没有发现这些人的靠近,说明对方一定十分擅于隐藏和暗杀。她的脑子急速转动起来,面上却波澜不惊道:“你们主子是谁?可否相告?”黑衣人瓮声瓮气道:“江大人,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而这时,屋里又传来了动静,江婷眼睛扫过去,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沿着墙根弓着身子潜行着,妄图从屋檐下跑到屋后去,屋后也有一个小门可以出去。此人正是江大,他没有管自己的老爹和后娘,也没有管自己还睡得正香的儿子女儿,准备一个人跑路。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不会被发现,但他的行踪在江婷和几个黑衣人眼里简直无所遁形。一个黑衣人飞掠过去,手中长剑噗嗤一下捅进江大的后胸,没有半点犹豫,而后又眼神冷漠地抽了出来。江大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刺穿了心脏,当场毙命。领头的黑衣人道:“好了,现在没人打扰了,江大人,请随我们回京城吧,我们保证不伤你。”江婷冷声道:“你们主子是四皇子?”黑衣人也不否认,道:“殿下说了,只要你配合我们回京,他日荣华愿与你共享。”江婷毫不犹豫道:“他放屁。”黑衣人:“……”江婷冷笑,脑子一下通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像一张大网聚拢而来。她一边不动声色寻找破局之法,一边拖延时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四皇子给你们下了两个命令吧,能把我带回去就带回去,不能就把我杀了。”“但是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哪怕正面对上以多欺少能杀了我,自己也会折损不少,所以你们最开始就想借金氏的手给我下毒是么?”“难怪金氏敢毒杀当朝官员,是不是你们告诉她,只要我死了,你们会帮忙处理后事,不会连累到江家?”“见金氏下毒失败,你们这才现身,准备和谈,想把我劝回京城?”“如果我拒绝了,你们就只能动手了是吗?你们把我带回京城,想用我来威胁贺云琛是吗?”她明白了,她之前所有觉得有点怪异的地方都对上了。难怪她之前有些疑惑,四皇子为什么逼她发誓,说自己永远不会和他抢帝位。他一个末世来的上校,还会信发誓这一套?恐怕他是在试探……试探她到底在不在乎贺云琛吧!江婷握紧刀柄。她猜想,四皇子穿越后,他的目的是做皇帝,而江婷告诉他,在她所处的这本书里,四皇子确实是最后称帝了。那么这就说明,剧情会按照原著发展。所以四皇子认为,亦或者他身上的称帝系统发布指令,按原著,贺云琛必须死。这其中,江婷是一个变数,若是江婷归顺四皇子,辅佐他称帝,那他俩一文一武,将所向披靡。反之,江婷若是爱上了贺云琛,与贺云琛联手,那很可能大幅度改变原著剧情,叫四皇子的称帝之路出现隐患。所以四皇子从一开始就试探江婷和贺云琛之间的感情如何。江婷和贺云琛在一起的时候,强强联手,以四皇子底下的人,打不赢他们两个,更何况贺云琛身后还有贺家军。所以四皇子才趁着江婷孤身一人来此的时候,叫人来解决她。四皇子在京城的时候,说的那些拉拢她和贺云琛的话,全是鬼话,他根本没想过拉拢他们,他只想解决所有登上帝位的阻碍。果然不愧是她前世的死对头,这一次,她又输了。哪怕两人穿越后,他失去了身手,也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吗?江婷心中愤怒和不甘翻滚着。不,她不能跟这些人回京城,若是事情真如她所想的话,那贺云琛肯定也陷入险境中了。她得去救他。但,等等。她想去救贺云琛,有没有一种可能,贺云琛他……这时,黑衣人们终于反应过来了,有些恼羞成怒,“江大人,你实在是聪明,难怪让主子如此忌惮,看来你是不愿意和我们回去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江婷左右看了看,道:“放马过来吧,不会就你们三个小喽啰吧,外面还有多少人,一起来!”“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黑衣人也不多废话了,抬手就向江婷围攻而来。江婷右手拿着短刀,左手随手从板车上拿起一把铲子,竟能同时将两把武器耍出不一样的作用来。黑衣人一个拿着铁链,一个拿着长剑,一个拿着双刀,但他们的攻击却被江婷一把舞得眼花缭乱毫无轨迹可循的铲子,和一把削铁如泥,能生生将长剑撞出缺口的短刀挡了下来。江婷几乎将自己的毕生功夫发挥到了极致,她的身影像鬼魅一样,任由谁都近不了她的身。四个人在院子里打斗着,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受到了波及,入目之处很快就一片狼藉。江婷找准机会,手中的短刀旋出一个剑花,于夹缝中收割了一个黑衣人的小命。那人死死睁着眼倒下去,似乎没有料到江婷居然如此强悍。另外两个黑衣人见同伴被杀,皆更加警惕,出手也更加狠辣,几乎招招攻向江婷要害。但江婷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尽管她靠着自己的身手短时间内讨到了点便宜,但对方人多,就算是拖,也能把她拖到精疲力竭。江婷趁着其中一个黑衣人死了压力暂缓一点,她抬手祭出自己的杀招,以玉石俱焚的姿势,直接向对方攻去。而这时她的防御也大开,对方的长剑没入她的腹部,她的长剑却狠狠扎进对方的胸膛。她眼神如炬,似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硬生生将自己从长剑上拔出来,一手按住伤口,一手抵挡着最后一个黑衣人的攻势,身影毫不迟钝地往屋里冲去。最后那个黑衣人顿了下,没急着去追江婷,而是站在原地吹了声口哨。很快,外面守着的黑衣人都翻进了屋里。江婷一钻进屋里,就把门给关上了,而后快速在桌上摸到火折子,点燃了床帐和床帘。她又把油灯打碎,把里面的油倒出来撒在门窗上,开始点火。这时,衣柜里传出了动静来,江婷扭头一看,原来她随便进的一间屋子竟是江大一家四口的。拉开柜门,见江小虎抱着他妹妹躲在衣柜里,抱在一起惊恐地看着她。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们的爹爹把他们塞进衣柜里,叫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声。江婷轻叹一声,一手拎起一个孩子,走进了房间连接着的净房,将他们丢在水缸里泡着,而后道:“火灭了再出去,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她还没有心狠手辣到杀两个六岁不到的孩子,她也不怕江大媳妇和这俩孩子对外说是自己杀人,没人会信他们。
就算信了又如何?能耐她何?她拿出一块帕子在水缸里一浸,扭头踏出净房,看着火势很快变大,先是将床帐烧了,而后漫延到了屋顶,点燃了茅草棚。她静静站在墙角,用打湿的帕子捂住口鼻等待着。院子里的黑衣人也是慌了,好端端地怎么起火了,而江婷还一直在里面,难道她想点火自焚吗?但她不像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莫非这是什么诡计?黑衣人们慢慢地靠近屋子,见里面火势汹涌,屋顶的茅草几乎很快被烧完了,浓烟滚滚,隔壁屋子的屋顶也燃了起来。这时,只见一个人影从里面冲了出来,黑衣人们连忙抬手抵住对方的强劲刀风。江婷一跃而起,双手抓住窗楞,在空中一个旋身,把自己荡了出去,几乎是踩着黑衣人们的头顶而过,再落在了院子里。黑衣人们连忙聚拢而来,将她包围住。三个领头的黑衣人死了两个,剩下的黑衣人都警惕万分。但江婷也已经快到了强弩之末,她方才不惜伤了自己也要进屋点火,就是为了……她眼睛一眯,觉得差不多了,抬头一看院墙,果然见四个人影飞掠而来,手中的长剑直取黑衣人。领头的黑衣人叫道:“你居然还带了帮手来!”江婷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哈哈一笑,“可不是我带来的,人家自己跟来的。”她露出欣慰的笑容来。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贺云琛这傻子,绝不会放心她一个人,肯定会派人保护她,只不过这些人远远跟在后面,不会知道她到底回来做什么的,也不会干涉她。只有在她遇见危险的时候,才会现身。就像此时,他们远远看见江家燃起来的大火,肯定会来查看。黑衣人大叫道:“把他们都杀了!一个不留!”江婷按了按伤口,站直身子握紧短刀,“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贺云琛派来的是四个贺家的影卫,而不是亲兵。亲兵帮他执行的是军营里的任务,影卫则是执行一些私下的个人的事儿。且影卫的身手更好,更擅长追踪也更忠心。这四个影卫的加入,让局势很快发生了转变,他们个个身手狠辣,武艺高强,再加上有江婷这么一个高手在,黑衣人们很快招架不住,见情况不对,只能高声道:“撤退!”黑衣人们收手,很快就翻过院墙逃跑了。影卫请示江婷道:“江大人,追不追?”江婷摇头,一屁股坐在台阶下,摇头,“不追,去灭火。”“是!”四个影卫得令,飞快去灶房找了桶和盆子来把火扑灭了。由于这村子里的人都是半农半牧,家家都有很多的羊,是以房子都是独门独户,彼此之间隔得远,又是大半夜的,就算有邻居发现江家着火了,等他们赶来,火也已经灭了。“大人,这儿还有一个女人没断气!”“大人,这有两个小孩!”江婷摆摆手,“把那女人和小孩都丢里正门口去,有没有金疮药?”“有!”影卫连忙从怀里摸出止血药和金疮药来。“江大人,你受伤了。”影卫想伸手帮她包扎。江婷把药接过来道:“不用,我自己来,没有我的吩咐,一个也不许进来,这是命令。”几个影卫有些为难,但多年培养的习惯还是让他们选择了服从。江婷走进一间烧得不多的屋子里,点燃油灯,把自己外面的血衣脱下来,低头一看,她的腹部被剑捅穿,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但还好,她是把握了角度的,这伤口看着吓人,却没有伤到内脏,养个十天半个月也就结疤了。这还是她穿越以来受的第一次重伤,四皇子这狗东西,给她等着。她冷着脸把药粉往伤口上倒,疼痛让她脑子无比清醒。按金氏临死前说的,原身生父应该是左什么的,北戎王庭里唯一对得上号又死了的,那就只有——前左贤王。这左贤王死了已经十几年了,他是前任可汗的弟弟,当时的王储,后被现任的北戎可汗杀了。北戎王庭一共有十六个部落,每一任可汗都是这十六个部落里的最强者,如果可汗和他的兄弟儿子守不住王位,就会被其他人取而代之。要说这左贤王和贺云琛有什么深仇大恨,好像也没有,因为他死得太早了,那时候贺云琛的父亲都还年轻着。贺云琛的父兄等人都是死在了现任的可汗手下。江婷略微松了口气。且现在金氏和江父江大已死,江家就剩下江大媳妇和两个孩子,再没人会知道她的身世。江婷把自己包扎好后,在屋里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回到院子里洗了手道:“我们现在就回军营。”影卫连忙劝阻道:“江大人,你还有伤在身,不适合赶路。”江婷淡道:“你们先走,我尽力跟来,耽误不得,我担心贺将军和军营遇见麻烦了。”“什么?!”几个影卫顿时大惊失色。江婷道:“别多问,随我来。”她领着四个影卫连夜骑马到了浮远县,两个影卫先去找贺云琛报信,两个影卫则陪同江婷回军营。几个人在县城简单落脚吃了点东西后便马不停蹄继续赶路。一路上,江婷咬牙坚持,伤口时不时渗血出来,但想到前方未知的情况,她就不敢停歇,只在困得不行的时候停下来睡上一两个时辰。马蹄几乎被踏破,中间他们路过一个县城,临时买了三匹马换上。就这样紧赶慢赶三天后,他们终于回到了燕子溪。事实证明他们回来得正是时候。因为一股不知从何处偷渡进来的北戎骑兵,正与贺家军厮杀着。“快看!北戎人!”影卫叫道。江婷勒紧缰绳,放眼看去,军营外喊杀声震天,而军营里面也形势不妙,多处营帐起火,将士们不得不分出精力去灭火。“去帮忙!”江婷一甩马鞭冲了下去。此时已经天黑,双方都杀红了眼,到处都是血腥味和燃烧的火光,江婷冲进人群里,手中的刀刃疯狂收割着敌人的性命。但不对。她总觉得哪里不对!“江大人!你可算回来了!”一个士兵认出了她大叫道。周围的将士闻言也精神一振。“江大人回来了!”“江大人!”先前军营里贺云琛和江婷都不在,两个指挥同知也去边城办事了,北戎人的突然袭击和营中起火,打得贺家军措手不及。如今江婷回来了,给他们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江婷迅速统筹着将士们开始反击敌军,原本像无头苍蝇一样的武将也逐渐镇定下来。但江婷眯眼一看四周,道:“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一位指挥佥事灰头土脸道:“禀大人!是有人故意放火!他娘的,这群狗娘养的北戎人!”“来者有多少北戎人?”“不超过三千。”江婷沉思道:“不超过三千……”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凝,道:“这儿交给你们了,我去营中看看!”她飞身掠进黑夜中,在营中快速奔跑,沿途上起火的营帐到处都是,将士们正在疯狂打水灭火。“江大人!江大人你回来了!”江婷点点头,脚下不停,很快,火头营出现在了眼前。火头营的营帐也起火不少,火头军们忙得脚不沾地。但江婷的心思不在普通营帐上,她眼神一转,顿住了脚步。因为她最担心的粮仓,居然还好端端的。北戎人派出小股部队前来骚扰,又到处放火,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他们的预谋就是那批新到了军营里的粮草,那是整个贺家军接下来四个月的口粮。但如今,这粮草还好好的,而最有可能被派来烧粮草的人……江婷脚步沉重地走了过去,见一个人背对着她坐在夜风里。那个人不过短短一两个月不见,竟瘦了一大圈,形销骨立,微垂着头,背影十分萧瑟。而他旁边,躺着两具尸体,那两个北戎人死不瞑目地躺着。听见脚步声,对方身子僵硬了下,而后声音沙哑道:“你回来啦。”江婷在他身后停住,道:“他们是你杀的?”“是啊。”“为什么?”“为什么……”对方低声笑起来,“因为我说过,会为你守好火头营。”他回过头来,正是许久不见的秦玦。但他现在浑身染血,自己也伤得不轻,嘴唇轻颤地看着她,“我听见他们在叫江大人回来了,我就知道,我守住了……”说着他突然抬手,把自己手中的匕首一下捅向自己的胸口。【??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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