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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跪上实在有些可惜。段明烛心里有些怏怏不乐,这个时候,他又思念起沈扶来,这幽幽月光,像极了他。想完了沈扶,膝盖已经开始泛凉。暮春虽然不冷,但是晚上还是有些许凉意。再加上他以往在北境习惯穿得单薄,穿厚了再穿铠甲总是施展不开。可今日在院中跪久了,他多少感觉有些凉飕飕的。段明烛闭了闭眸,暗自调息,以内力御寒。并逼迫自己想些别的事情。于是他想起了今日在巷口遇到的那个慌里慌张的小宫女,正是他告知段明烛绮兰殿有瘟疫的。从前,段明烛经常托绮兰殿的宫女太监帮他送些东西,所以林靖瑶身边的宫女他都是认认识的,可现在想起今日那个小宫女实在是过于面生,根本不是伺候在他母妃身边的人。是有人故意设套,一着不慎,他居然跳了进去。想到这里,段明烛凤眸微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栾太后。可这件事情如果是她做的,除了让他在院子里跪一跪,她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如果不是栾太后,又会是谁?段明烛脑中有些混乱,那个小宫女的面貌虽然他还记得些许,但是当时的情况过于紧急,他也记不得太多了。看来,若是想查出幕后指使,只能找到那个宫女,再好好审讯一番。段明烛缓缓调息着内力。月亮高高悬挂在天上,四下寂静,只有旁边的灌木丛中偶尔传来不知名的虫鸣。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冷意自膝盖传至四肢百骸,隐隐伴随着针扎一般的刺痛,每疼一下,都让他拧紧眉头。“……”段明烛心里暗中嘀咕,不过跪个把时辰,怎么又发作了……他的腿疾是从前在北境的时候落下的,发作起来的时候,膝盖痛如针刺。但是当年,教他医术的亭遥道人已经把他的腿疾治好了,自从回到凤京府,就再也没有发作过,所以他这些年才能这么活蹦乱跳,可是今天……段明烛的手绞紧了衣摆,试图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膝盖上的刺痛。可越是不想理会,那痛意却愈发明显,仿佛非要唤醒他当年在北境作战,伤到腿时的情形。当年,他率领二百名精兵深入敌后设埋伏,犹记那是一月初十,北境因地处内地高原,多山川,地势险峻,所以气候严寒,尤其是到了冬天,几乎呵气成冰。就是在那样的天气之下,他和二百名精兵埋伏在雪山里一天一夜,他的腿疾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当时,他强撑着精神,终于等到了敌军经过,将敌军一网打尽,最终他当场晕了过去,被下属带回了大营。等他醒来,宣平侯狠狠骂了他一顿,几个手下全都挨了罚。明明是打了胜仗,却无端挨骂,段明烛好生委屈。这还不算什么,宣平侯要他接下来一段日子待在大营,不许他再跟随大军出战,段明烛哪能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自然不服气,而宣平侯治军这么多年,靠的就是一个军令严明,说一不二,他说让段明烛养伤,段明烛就哪儿都去不了。看着大军上前线,段明烛却只能待在大帐中,他气得砸东西,但没过多久,他就砸不了了。腿疾发作,膝盖时而一阵针扎般的刺痛。每次发作,他都痛得在榻上打滚。怪不得宣平侯骂他骂得那么厉害,行军多年,自是知晓这腿疾有多么难办。后来,大军偶遇云游四方的亭遥道人,他为段明烛诊治,很长一段时间,段明烛不能上战场,百无聊赖之下,只能跟着亭遥道人学医,救治伤兵。等到段明烛腿疾好的差不多了,宣平侯大胜北凉军,亭遥道人看他实有习医的天分,就把自己多年行医所撰写的医书都留给了段明烛,随后继续云游四方去了。多亏亭遥道人医术高超,也幸好段明烛年纪轻,好得快。腿疾被治好之后,很少再发作。可是今日,跪了一个多时辰的鹅卵石之后,膝盖上针刺一般的疼痛再次将那熟悉的痛楚唤醒。
段明烛紧锁着眉头,额角浮起一层细密汗珠,手掌撑地,指尖微微蜷着,跪姿几乎已经不稳,汗珠从鬓角躺落,牙根都在打颤,就连喘息也开始沉重起来。紧接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心悸和反胃,还伴随着头晕目眩。最后,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头栽倒了下去。--------------------上一章只改了标题名,内容没有变动~声声慢(三)夜色渐深,王嬷嬷正准备进殿伺候栾太后歇息,路过长廊,却见院中昏迷在地的那个身影,大吃一惊,赶紧招呼过来两个小太监将人扶进了厢房,然后去了主卧寻栾太后。“主子,万岁爷好像是晕过去了。”王嬷嬷神色有些担忧。“慌什么。”栾太后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地看在镜子里的自己,宫女正在为其拆簪。“带哀家去瞧瞧。”“是。”走进厢房,栾太后落座床畔,淡淡地看着段明烛紧闭的双眸。王嬷嬷惴惴不安地道:“主子,要不要奴婢去传太医?”栾太后没有立刻回答,看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开口:“让太医直接去养心殿,然后派人去通传一声,让韩卓来把人带走。”“是。”王嬷嬷赶忙吩咐屋外的两个小太监去办差,又回到了屋子里。栾太后抬起手,抚上段明烛的脸颊,状似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是不听话。哀家还以为,扶持你登上皇位,你能听话些的。”王嬷嬷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哀家没生你,也养了你二十年。若是你听话些,少受点苦,哀家也少操点心。”栾太后神色冷漠,手掌缓缓下移到他的脖子。她手上尖锐的护指还没有摘,王嬷嬷站在一旁,看着那护指好像随时都要扎进万岁爷的脖子的样子,心里怦怦直跳。“主子,万岁爷不会有事吧?怎的跪一会儿就晕过去了?”“他在北境受过伤,估摸着是旧疾发作了。”栾太后淡淡回应。“年轻人,能有什么事,你操什么心。”王嬷嬷听到太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依旧忧心忡忡:“当年大殿下患病的时候,也很年轻啊……”听到那三个字,栾太后淡漠的神情倏然间凌厉起来,王嬷嬷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跪下去:“奴婢失言!太后娘娘恕罪!”栾太后冷然看了她一阵,最后还是收回了视线。毕竟她侍奉在自己身边几十年了,也知道她是无心的,遂没打算怪罪。“就算他有事又如何,皇帝若是龙驭上宾,哀家便得垂帘听政。”栾太后冷笑一声,尖锐护甲仍然在段明烛颈间轻荡。“只可惜,煦儿年纪太小了。等他再大几岁,让皇帝册封他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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