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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陛下如何?”沈扶见状,赶忙问道。赵德林说:“陛下这是大恸之下,心脉受了损伤,要好好调养几日了。”沈扶微怔,轻轻颔首:“劳烦太医开药罢。”赵德林点了点头,收起药箱,去了偏殿写药方。沈扶坐在床榻一侧,看着睫毛上仍旧挂着泪珠的段明烛,不由轻叹了口气,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悲凉。在他的眼里,段明烛似乎一直都是十分懂事的,是无坚不摧的。幼时他虽不受圣宠,却也不曾随波逐流,纵然平日里贪玩了些,却也是业精于勤,遍览群书。临去北境,他也毫不退缩。历朝历代,虽不乏皇亲贵胄亲自出征,如他这般不到十五岁就上战场的却少之又少。后来,他成了一军主帅,统领十二万燕梧铁骑。再后来便是率军回京,夺得帝位。即位之后,栾党虎视眈眈,他也不曾畏葸,而是经营筹谋,伺机而动。本以为这次能够救出林靖瑶,再无后顾之忧,便可以将栾党一网打尽,却不想林靖瑶身陨,仿佛先前做的一切,都成了徒劳……快到寅时了。兽炉里燃着安神香,一缕细烟袅袅升起。寝殿里静悄悄的,一丝声音也无。沈扶靠坐在镂空雕花的月洞门床围上,静静地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低的抽咽声将沈扶惊醒。他睁眼一看,却见段明烛并没有醒,然而眼泪却从脸颊滑落在枕头上。沈扶低低一叹,伸手想去给他拭泪,然而手却停在了半空,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睡梦中,段明烛还在哭,沈扶无法,从怀中取了一块素绢轻轻将他脸上的泪拭去。素绢沾了沈扶身上一贯的沉水香的味道,这香对于段明烛而言,仿佛比安神香更加助眠,过了片刻,他终于不再落泪。此时,天都已经快亮了。因为宁康宫的行动,楚酌在府中一夜无眠。此时的他披衣坐在案前,听着屋外点滴雨声始终停不下来,不由心乱如麻。不知为何,他心下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营救林靖瑶的计划是他点头过的,他自忖计划虽未必万无一失,可要出现什么纰漏也很难。他不知道这预感究竟从何而来。尤其是外面的暴雨,让他更加心慌。终于,管家领着一个身穿蓑衣的侍卫进来,楚酌认得,他是贺浔的手下。那人冒雨赶路,全身已经被淋了个通透。此时,他跪在案前,将贺浔交代过他的话如实一一道来。楚酌一字不落地听完,等听到林靖瑶中箭而亡,陛下和御医们都束手无策,一整夜的心慌和焦虑如同暴雨决堤一般,巨浪冲着他奔去,将他整个人吞噬。他剧烈地咳了几声,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呕出,那名侍卫吓坏了,赶忙扶住他,将楚府的管家唤了进来。耳边充斥着嗡嗡声和管家慌忙间吩咐去叫大夫的声音,楚酌只剩最后一丝清醒,他迅速思索着昨夜的计划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纰漏。可是纵然胸闷到喘不过气,他却依旧没能想出来。卯时不到,沈扶准备离开养心殿。他要马上回翰林院,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韩卓带着缇行厂厂番前去抓刺客,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殿外除了宫女太监们,已经没有别人了。好在这个时候,贺浔回来了,于是沈扶交代他,等陛下醒来让他喝药。贺浔守在西暖阁外面,来回走动着,始终静不下心来。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贺浔阔步走了进去,果然见段明烛已经醒了过来,于是赶忙吩咐宫女将煎好的药送进来。段明烛眉头紧锁,眼睛疼得厉害,他眯着眸,只隐约能看到宫女举着盛放药碗的托盘跪在榻前。
“主子,该用药了。”贺浔低声说道。段明烛想说话,张了张口,嗓子却如同被灼烧过一般,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挣扎着想坐起身来,贺浔见状,赶忙取来软枕,垫在他身后的床围上,让他靠坐着。又倒了热茶,喂他喝下。清茶淌过干涩的喉咙,终于舒缓了些许。段明烛喝下药,哑声道:“母妃……在何处?”贺浔斟酌着言辞,压低声音道:“灵堂布置好了,娘娘的遗体已经小殓,如今停在了灵堂中。”段明烛闻言,不禁闭了闭眸,神情间尽是悲戚。贺浔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说道:“还请主子节哀。”缓了好一会儿,段明烛又喑哑开口:“栾氏如何了?”“属下已将玄羽卫和禁军中所有乱党全部拿下。栾太后被看押在宁康宫,听候主子发落。”闻言,段明烛神情间划过一丝狠戾,贺浔看在眼里,他只觉那眼神似曾相识,这才想起,从前在北境之时,主子刚得知宣平侯被先帝处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主子龙体要紧。”贺浔面露担忧。“无论如何处置栾氏,主子都要先保重身子。”段明烛闭上了眸子。万般的恨,也只能暂且压下去。过了许久,他又问道:“昨夜是谁陪在朕身边?”贺浔一怔,如实回答道:“沈大人一直在照顾主子。”段明烛倚坐床帏上,良久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又道:“先生去哪儿了?”贺浔沉默片刻:“属下不知,该是回翰林院了。”思索片刻,段明烛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来,说道:“昨夜那一千名前来支援的燕梧军,是先生安排的?”贺浔微怔,点了点头:“昨夜我们的人潜伏在宫中,发现栾太后突然回宫了,但是当时来不及告知主子,只得告知沈大人。沈大人当机立断,让他回了一趟大营,调来一千余人。”“原来如此……”栾太后突然回宫,这是他没有想到的。若是没有沈扶临机应变,光靠那十名燕梧军,只怕他会一败涂地。段明烛闭了闭眸:“你下去罢。”“主子……”贺浔抬了抬头看他,改为双膝跪地,抱拳道,“属下是来请罪的。”“何罪?”贺浔低下了头,低声说:“燕梧军没能保护好林嫔娘娘,有负陛下所托。”他深深地叩下头去,“请主子治罪。”段明烛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几分疲倦:“治罪又如何,母妃回不来了。”说到这里,贺浔心里绞痛,额头贴在地上,狠狠地握起了拳,指甲深深嵌入肉中。“是属下没用……”段明烛现在脑海里还在不断闪烁着昨晚的那一幕。那支箭比寻常的箭要细上很多,速度也更快,黑暗之中极难发觉。他就在林靖瑶身边,都没有挡掉那支箭,更何况是其他人。贺浔跪在原地,没有说话。段明烛闭了闭眸,无力道:“罢了。回营之后,你还有那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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