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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蕊蕊裹着毛毯,抬头骂道:“你爸那个老色鬼,活该失踪,死了最好,肯定是老天爷看不惯,派个好人把他杀了下地狱去了。”
她从不曾感激过命运,唯独几年前村长的失踪。因为从那之后,再没有男人敢来家里找她妈妈了。
她的生活因此平静下来,不至于往深渊更深处滑去。
村长儿子打量着眼前瘦小的女人,她正在洗澡,头发是湿的,不断往下滴水,毛毯只裹住了她大半的身体,她的肩膀和小腿露在外面,光着脚,皮肤上有晶莹的水珠。
他在她全身上下来回扫着,目光赤。裸又猥琐:“小贱人,你跟你妈一个货色。你妈被我爸睡,你也得给我睡。你看看你这幅骚样,等着男人操呢吧。”
他说完就扑了过去,撕扯着她身上的毛毯。
程蕊蕊尖叫一声,抡起旁边的热水壶就往男人头上砸。
她不会让自己重演妈妈的悲剧,变成这些色魔手里的性玩具。
水壶碎了,热水流了出来,烫得男人脸上红了一大片,混合着一点血水,男人啊地一声痛叫出声:“妈的,贱人!”
地上全是碎了的暖瓶内胆,程蕊蕊捡起来一块碎片:“再他妈过来,我杀了你。”
男人捂着头上的伤口,指了指程蕊蕊:“你他娘的给老子等着!”
程蕊蕊抱着双臂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水壶内胆碎片将她的脚划破了,她的血和村长儿子的血混合成一片,满地狼藉。
她把老家里所有能收拾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连夜叫了辆车回了市区。
她杀不了惹不过,还能躲不起吗。
程蕊蕊脱掉袜子,将脚上的四五个创可贴揭开,涂了点药水在伤口上,又拆了几个新的创可贴贴上。
好在伤口不严重,已经在愈合了,走路的时候注意一些,旁人看不出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看自己记下来的课程表,下午三点在阶梯教室有一节文学鉴赏课。
贺秦也选了这门课。
她穿上袜子,重新洗了个脸,开始坐在梳妆台前画妆,因为要去上课,只画了个淡妆。
她仔细修饰了一下眉形,她用口红描绘着自己的唇形,对着镜子抿了下唇,调整出一个属于大学女生的笑容。
昨晚收到的那束百合花就在梳妆台边,白色的花瓣像裙摆一样绽开,清新淡雅的香味在鼻端萦绕。
她拿起与花一起送来的喷着香水的卡片,低声读者卡片上的情诗。
“爱的赠礼是羞怯的,它从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它轻快地掠过幽暗,沿途散下一阵喜悦的震颤。”
她可以想象出他写下这句话时的心情,一定是羞怯激动又大胆的,那是即将喷薄而出的爱恋。
程蕊蕊穿上新买的红色羊毛大衣,抱着书本出了门。
等她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要送她这样一首含蓄又激烈的情诗。
她抿了抿唇,偷偷笑出了声,像所有陷入疯狂恋爱中的少女一样。
顾修然去上课了,宋柔待在他的办公室里看书。
她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之前她假扮宋岚,终日待在市局,顾修然也好像大部分时间都在市局。现在她待在政法大学了,顾修然的课就变得多了起来,也大多待在学校里了。
宋柔听见办公室门口传来脚步声。
顾修然开门进来,手上拎着一盒小蛋糕、一杯鲜榨芒果汁。
宋柔接过果汁喝了一口:“谢谢顾教授。”
顾修然在她鼻头上刮了一下:“谢什么,说好的,你是我的工作助理,我是你的生活助理。”
她坐在沙发上吸了好几口果汁,芒果汁又稠又粘,一点汁液沾到了她的嘴唇上。
他往她身侧坐了坐:“甜吗?”
宋柔点了点头:“甜。”室内开了空调,她穿着白色的毛衣,长长的栗色卷发垂在后背肩头,脸上染着些许红晕。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给我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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