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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友皆离去,吉义身边只剩得楚春莺、潘鹂儿两个说好要做自己小老婆的妹子,顿觉更加轻松。沂州一行,虽然没达到原本目的,这个结果却也不坏,或者说是更有福气呢?纵然被蔡德音那蛇蝎美人大坑一场,却能大难不死,一举得到了两位好姑娘,这福气只大不小!郝半通说吉人天相,想必也不是无由白说。自己今年以来的际遇,真个是大吉大利啊!楚春莺要上黑熊山,潘鹂儿惧怕,可也不好说不去。楚春莺摸着潘鹂儿的头抚慰道:“莫怕,莫怕,咱们从今自家人,我哥就是你哥,有何可怕?”潘鹂儿点点头,道:“我不怕了。咱们上山吧。”于是楚春莺让吉义和潘鹂儿给豆将扛着,自己下地活蹦乱跳爬山,引着一行人抄近路上去。一行人还剩三个人、两个豆神,趁着夕阳光辉往山寨赶。红霞满天,清风习习。已经没有外人,潘鹂儿乖乖听楚春莺指使,跟吉义一同坐到豆将右肩上,免不得要给吉义抱着,满脸羞惭又满心喜悦。吉义怀抱着柔若无骨、轻若无物的小佳人,自然也是快活得紧。楚春莺也很快活,意气风发,一边走一边笑道:“傻瓜蛋老爷,本来说好了咱们要修法,正好你又算了个‘利涉大川’,说适宜开始做有风险的大事!修法不正是有风险的大事?来来来,说干就干,法术书我随身不离带着呢,择日不如即日,不如上了山寨点起灯火就开始修!对了,三奶奶要不要一起修啊?”潘鹂儿忙应道:“不要!姐姐方才也听了,我的一卦叫做:‘无攸遂,在中馈,贞吉。’说了要清静无为,呆在家里就能获得吉祥,可不要做有风险的事情。”楚春莺劝道:“有何要紧?一者半通半仙所算的,未必一定就准;二者修法也可在家修嘛!”潘鹂儿只是摇头:“我干不来,我也不想……不想做什么法师,打打杀杀的……”楚春莺大笑:“好你个小绵羊!你只想做良民不是?可我跟吉哥哥都做刁民,我俩要是给官家抓了,你少不得也要遭殃!到时可不后悔?”吉义忙道:“莺妹,你不要吓唬鹂妹,咱们小心谨慎,隐姓埋名过好日子,怎么可能给官家抓?”楚春莺嗤道:“你个傻瓜蛋大老爷!想做大事又不想冒被抓的险?想得美!私下修法就是野法师,咱们风险大大的,怎么不可能给官府抓?当今那昏庸太后当朝,法令更加严酷了,野法师被抓了就是个死!家人也要诛连!”吉义哑然,总不能说自己惧祸不修法了吧?潘鹂儿认真道:“我不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倘若你们遭了祸,连我也跟着遭殃,那都是命。”楚春莺听了一笑:“好吧好吧。不愧是名字里跟我一样有只鸟的,有鸟就有胆,你倒也不怕死。”吉义听了绝倒:“莺妹,你总有高谈怪论!有没有胆,跟名字里有没有鸟有何关系?”正一边走一边笑谈,突然间楚春莺察觉了什么,眉头紧皱起来,将手猛地一摆,低声喝道:“且住!有不对!”吉义与潘鹂儿吃了一惊,见楚春莺声色俱厉,都不敢造次出声,屏息静气以待她弄明究竟。楚春莺爬上一棵大树眺望,看得明白,爬下树来,铁青着脸说道:“不好了,山寨给人打了!”吉义听了疑惑:“我看看?”令豆将举起自己,也爬到树上去望,一望之下大惊——从树上可以清楚望见山寨的所在,只见那里已被烧成一片黑地!这一变故来得突然。吉义惊道:“谁人打的?”楚春莺道:“还能有谁?必是官军。”吉义道:“哪里来的官军?”楚春莺摇头道:“谁知道?我只知咱们不可上去了。好在咱们走的是小路,倘若是大路,只怕已给官军发现逮了!你快收了豆神,免得给官军见着。咱们几个人悄悄下山吧。”吉义依言收了豆神,道:“却不知牛兄的下落如何?”楚春莺吁一口气,道:“他必无事。”吉义奇道:“你怎么知道?”楚春莺道:“你可知他的名字?”吉义摇头:“不知。”楚春莺道:“他单名一个运字。”吉义不解:“那又怎样?”楚春莺道:“你再想他的姓氏。”吉义喃喃道:“他是牛大王。姓牛,名运……牛运?”楚春莺点点头:“是呀。他必然没事的。”吉义哭笑不得:“岂有此理?名叫牛运,就能走好运么?你真个放心?”楚春莺叹道:“不放心,又能怎样?我们来得迟了,他该死就已经死了,该逃也已经逃了。他生性刚烈,宁死不屈,一定不被官军活捉。我们上去,毫无用处。”停了一下,楚春莺再道:“半通半仙果然是个铁口神算,算我的事,‘解而拇’,说我要失手足之大者,立时应验。如今我们只应速速下山,免得官军察觉。人各有命,生死在天。如果有缘,来日相见。”吉义听她说得豁达,点点头:“你说的有理。”楚春莺回头望一眼山景,回忆与留恋,在心中一闪而过。人生弹指一挥,多少场景变幻,无论停留多久,终有一别。告别旧往事,从今要过新日子了。“朋至斯孚”,今后还会得到许多新伙伴吧,活着就好,活着就快活。楚春莺遂带吉义与潘鹂儿走下黑熊山。山脚下有一条小溪,三人在溪边洗一洗尘。忽见从山上驰下一小队人马。楚春莺忙拉吉义与潘鹂儿躲入草丛。那队人马驰到溪边,也纷纷下马洗尘。只见一个戎装少女,头上两个绵羊角似的髻子,神情怏怏,心不在焉,一时没有翻身下马。她的面容清秀,手执一杆银枪。这不是总角小娘么?吉义见了,心中顿时一紧——山寨可不就是她打的么?自己说服牛大王放生了她,她却不守信,又来打山寨,害了牛大王!这么一想,吉义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奋然要从草丛里奔出去。楚春莺急忙一把扯住,怎奈吉义用力一挣,已经冲了出去!潘鹂儿惊得要叫,楚春莺一把掩住潘鹂儿的嘴,压着她伏下身去。:()金戈丽人行:天命之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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