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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尘洗漱之后,被落星捞起来,用干净的手帕擦水,再用内力烘干头发,暖融融的。落星原本捧着小皇子,忽然怀里一沉,小皇子变大了。“还有什么事?”落星替换好衣服的小皇子整理腰带,想直接把他抱去睡觉。“给父皇洗澡。”司若尘从落星怀里出来,站在床前,在一堆衣服里摸索。落星往下一按,床上空了,只剩一堆衣服!他瞳孔地震,骤然想起了被打晕的时候,司珩那无声无息的一掌!难怪他进营帐的时候没有找到人,想来,他在带走小皇子的时候,就把变小的皇帝一起给带走了。所以他换女装、易容的时候,司珩全都在场,一直看着。司珩变大之后,直接在背后偷袭,所以他才毫无防备,被控制住了。落星心情极度复杂,甚至有点想笑。小皇子从衣服里摸出来一个小人,放进温水中,给他洗澡。落星虽然看不见,却能听见水声:“别把他落在水里了,要不要我来帮忙?”小皇子虽然早慧,终究年幼,落星担心好不容易才转危为安的皇帝不小心掉水里,呛水,再折腾个半死,那不就白忙活了?司珩竟然变小了。这实在是一件有趣的事。落星震惊无比,又有些探究之心。唯一可惜的是,他现在看不见东西。不知道变小后的皇帝是什么样子,如果皇帝醒着,那就更有趣了。“洗好了。”司若尘又给小父皇擦水,换上干净的小衣服,再由落星给司珩烘干头发。落星终于摸到了变小的皇帝,感觉不如小皇子那么软,不过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实在是新奇有趣。放眼天下,谁能像他这样将天子握在掌中呢?虽然只是字面意思上的“掌中”。要是陛下醒着就好了。落星无比遗憾,如果这个时候司珩睁开眼睛,简直不敢想象,他会露出什么表情。“天亮了。”“林公子,陛下如何了?”高云在外敲门。“已经给陛下换了身衣服,他现在很好。”落星将小皇帝虚握在手里。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实在难以言喻。转而想到小皇子变小之后,司珩也是这么藏着小皇子、照顾小皇子,不免又心生酸意。“把他放回床上?”落星问。现在小皇帝是干净了,床却有些狼藉。“有个小床。”司珩从龙床一侧的暗格里找出一张做工精致的小床,上面铺着柔软的被褥,是他变小之后睡的床。落星摸索一下,笑了笑,然后把小皇帝放在小床上,小皇子又细心地给皇帝盖好被子。落星想,真是父慈子孝啊!他将房间里一些琐事处理好,比如龙床上的被褥和衣服,被他一股脑儿拎起来,放到外面,让宫人去收拾。还有水盆,等等。总不能让小皇子来做这些琐事,更不能让人进来,万一看到皇帝变小,那要掀起腥风血雨。也只能让他这个瞎子来收拾残局了。莫名有种被司珩算计得死死的感觉……罢了,看在小皇子的面上,忍忍。知道司珩病况的人极少,他一如既往处理政务,朱笔御批,字迹和处事手段骗不了人。不过司珩近日已经下旨,若无必要,不必进宫来,只有奏折定时送进来,批示后再送出去。落星只需要应付一天就行了。说有事要与陛下谈,或者说陛下通宵达旦处理政事,要休息一天。原本这一天会平静过去,下午,高影忽然赶来求见,说京中哗然,有人说陛下是妖孽转世,小皇子是天降灾星,正是因为他们,才引来了疫病。如今京城一片混乱,人心惶惶,人们在宫外长跪不起,不停磕头,希望陛下能除去疫病,救苦救难。“林公子,陛下如何了?”高影问。“陛下醒了吗?”“那些人有意煽动民乱,必须要陛下出来,才能稳定民心。如今萱神医已经想出了治疗疫病的方子,陛下亲自露面,属下派人在皇宫门口发药,想必很快就能平定乱局……”“稍等。”落星想了想,压低声音问小皇子:“我要是易容成他的样子,等他醒了,会砍我的头吗?”“不会。”司珩终于睁开眼睛,声音低哑。“你醒了?”落星有些尴尬,咳了咳。“父皇,我给你倒水。”司若尘端了杯温水,站在小床边,喂司珩喝了一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司珩只觉得这一觉分外漫长,萱娘诊治时,他始终留有意识,小皇子给他洗澡换衣,他也能感觉到。他本想快些醒来,再勒令小皇子去睡觉,不准小皇子留在房里。没想到被放在小床上,心神一松,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全身乏力,但精神好了很多,那种无法抑制的咳嗽欲望终于消散了些,身体都松快了,十分轻盈。“申时。”落星说。“便劳烦你暂时易容成朕的样子,去城门口一趟,朕与你同去。”司珩让暗卫去取落星惯用的易容工具。“现在看不见,要多花些时间。”落星让小皇子帮忙认颜色,在脸上涂涂抹抹,慢慢易容成司珩的样子,不时问问小皇子像不像。他与司珩身量相差仿佛,落星更清瘦些,不过司珩近来因为生病,人也瘦了,落星再换上司珩的衣服,模仿他的步态和气势,像了个七八成。不过,落星出门之时,高影眼神一凝:“林公子,怎么是你,陛下呢?”“陛下还要休息,让我暂代他去城门外走一趟。”落星解释,没想到高影眼力劲不错,这都能认出来。一般来说,他近身相处过的人,模仿起来都非常相似,连亲人都认不出来。“陛下——”高影当即向司珩求证。“是朕让他去的,高影,你护送他去。”司珩开口道。“是!”高影低头,总觉得声音来源有些不对,但那的确是陛下的声音,想到陛下昨夜病危,如今让陛下起身,的确勉强。陛下实在信任林星阑,大约是爱屋及乌吧。因为喜爱小皇子,所以对林家人也信任有加。“我也要去。”司若尘要跟着,他熬了一天一夜,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不如等事情解决了再睡。“陛下?”落星征询司珩的意见。“那就去吧。”司珩私心是不愿小皇子去的,宫门之外不知是何等乱象,但小皇子想去,那就带着吧。他与林星阑都不在,独自将小皇子留下,他亦不能安心。京城有五千禁军守护,京城之外,还有三万兵马,掌握禁军的都是司珩绝对的亲信,不存在背叛的可能。此时,即使百姓哗变,仍然在控制之内,禁军牢牢守卫皇宫,禁止百姓靠近,否则血溅当场。因火炕一事,百姓们对小皇子很是喜欢,也感念陛下恩德,并不敢闯进宫中。他们只在宫门之外磕头,一声又一声,额头磕得鲜血淋漓,仿佛只要磕下去,就能换得一线生机。除此之外,他们也不知道该去求谁。神佛是泥塑石像,哪怕把所有的香灰和符水都喝尽,也止不住咳嗽,在宫门口跪拜,心中就有了一线希望。“求陛下祭祀天地,驱逐瘟疫!”“是不是要血祭,才有用……”“陛下救救我们,救救我的孩子……”宫外一片痛哭哀嚎之声,还有人混在里面,大声喊:“陛下怎么还不出来?难道陛下也染上了疫症吗!”“陛下好几日都没有上朝了,该不会是病重了吧!”“疫病如此严重,想必是因为天子失德!陛下连罪己诏都不愿下,哪里会管我们的死活……”立刻有禁军将人找出来,堵住嘴押至一旁。如果反抗激烈,直接打晕,捆绑起来。若无疫症,这样煽动民乱的人直接杀了便罢,但如今百姓心中惶然,直接杀人,只会让他们笃信,那些话是真的,从而引发大乱。虽然这些百姓手无寸铁,没有战斗经验,哪怕冲向皇宫也会被禁军斩杀,但如今民生艰难,他们跪在这里,是绝望之下的无奈,不必多造杀孽。宫门之内,禁鞭开道。“陛下到——”城楼之上,终于出现了一道身影。身穿冕服,头戴冠冕。他身形修长,仪态庄肃,垂落的旒珠遮住半张脸,令人不敢逼视。踏上城楼之时,手中还牵着一个小孩儿,大约是城墙太高,小皇子什么也看不见,他微微侧身,以庇护的姿态,单手将小皇子抱起来。“吾皇万岁万万岁——”无数人跪地叩拜,声音哀切。他们遥望着城墙,仿佛只要看见天子,就能活下去,逃出绝境。“平身——”落星没有多少充当天子的快乐,心中沉重涩然,还有些后怕。他曾想坐一坐龙床,看看天子的床有什么不一样,真正站在这里,向远处望去,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形轮廓。因为视物过于模糊,那些人反而像一群伥鬼,麻木而悲苦,令人心生寒意。如果司珩不够强硬,如果没有这些禁卫,如果没有守住皇宫……皇城已经被攻破,不管是灾星还是妖孽,都会被一拥而上的人害死。“太医已经制出了治疗疫症的药,如今正在制药。朕已命人熬制汤药,等药熬好,会送来,你们自行排队领取,一人一碗。”“患病的人身体虚弱,扛不住药效,药方暂时还需要改动,三日之内,必有结果。”“真正能治好疫症的是太医,是大夫,不是轻信无稽之谈!”“如今太医已经想出了良方,很快疫症就会退去。”“小皇子聪慧灵秀,制出了水车,又改良了火炕,他是大雍之福,是天生祥瑞,绝不是所谓的妖孽、灾星。你们轻信流言,只会让真正的妖孽拍手称快。”“若有妖邪作乱,朕必找出,亲自诛杀!”落星与司珩商议过要如何处理,司珩想说的话同样是他想说的,字字发自肺腑,句句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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