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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经过正经储君的培养,可一上位面对的却是千难万难的开局。文官势大,此乃积病。太皇太后势大,拿他做傀儡,此也乃积病。所以他一上位就是先跟太皇太后斗,再跟文官们斗,一斗就是这么多年,你说斗赢了吗?似乎赢了,又似乎没赢。反而又养出一个裴鹏海。裴鹏海大概上位之前,就明白自身位置,知道自己是皇帝的狗,但做狗也有做狗的讲究。怎么凶,怎么咬人,都有讲究。太凶,咬得太狠,怕惹来群臣抵制,毕竟文官势大,早已深入骨髓,若圣上顶不住群臣压力,他就是弃车保帅里的那个车。可咬得太轻,不够凶,又怕圣上觉得自己不中用,换个人来提拔。于是,他一边帮宣仁帝办着事,争抢官员手中的权柄,一边又和官员们眉来眼去,套近乎。打得就是两者通吃,火中取栗的主意。而她爹爹这儿,也不知清楚还是不清楚这些事情,元贞猜是知道的,只是碍于大局所以放任了,一边用着一边又防着。总结下来,雄心壮志有,但现在没了,不够聪明,又多疑,最最重要的是他优柔寡断。优柔寡断乃帝王大忌。不是优柔寡断,当下局面也不会这么乱!而此刻他又为何生恼?不外乎他虽同意她入尚书内省,但他又不想将此事拿到台面上来,免得惹来群臣抵制,平添烦扰。总想着先拖着,说不定拖着就解决了,这不是优柔寡断是什么?元贞将被打回的奏疏放在御案上,又走到宣仁帝身边。别看她在外面申明自己是直笔内人身份,那是有目的的,来到这了她可不会这么蠢。“爹爹近日心情烦闷,一些不该打回来的问安札子也打回了内省,女儿这趟来是为了送札子。”她的声音很柔和,语速也很缓慢,仿佛只是父女之间闲聊。宣仁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出奇的陌生,有猜忌有怀疑。元贞也就佯作不知:“爹爹为何这般看圆圆,是觉得圆圆此番行举无疑是引火烧身,没事找事?”宣仁帝还是没说话,却在元贞看过来时,移开了视线。“那爹爹就没想过,有些事情早晚都是瞒不住的,又何必做那掩耳盗铃之事,风雨早些来比晚来好。”顿了顿,元贞又说:“近日朝堂上因增援太原一事,吵得不可开交,以至于爹爹心情烦闷,圆圆在内省中也是心急如焚。”“爹爹心知太原重要,又因大臣争吵不休拿不出章程烦闷,女儿就寻思,既如此,不如就祸水东引,将大臣们的目光都引到女儿身上来,他们都盯着女儿入内省之事,自然就不会在太原之事上面吵了。”“这是你想的法子?”宣仁帝声音低哑,口吻意味不明。元贞说得诚恳:“这是女儿目前仅能想出的法子。那些官员不为朝廷着想,每逢遇上大事,就为利益争吵不休,全然置江山社稷为玩笑。爹爹忧国忧民,却毫无办法,只能坐视他们为派谁的人去谁的人不去而争吵。女儿愚笨,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就觉得这法子是当下最有用的。”宣仁帝陷入沉默中。元贞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似顺手一般收拾着御案上的杂乱。良久——宣仁帝才犹豫道:“可如此一来,你……”“女儿不怕!”元贞抬起头,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
“女儿是公主,乃帝女,为国分忧,为爹爹分忧,乃理所应当之事。只要爹爹能扛住那些言官的唾沫,女儿自然不惧一切。”宣仁帝能扛住吗?面对女儿孺慕信任的眼神,即使扛不住也要说能扛住。宣仁帝一时有些怅然,也有些复杂。“圆圆你长大了,长大得爹爹都快不认识你了。”元贞却是一笑,继续低头收拾御案。“但凡是人,总会长大的,幼时爹爹护着圆圆,等圆圆长大了也想护着爹爹,哪怕身为女儿身,有些事情力所不能及,但圆圆也会倾尽自己所能去做。”“那你可知晓,你如此这般,以后怕是——”元贞最后将一叠札子收拾好,这才抬头看向目光复杂的宣仁帝。“知晓,早就知晓,也早就想好了。”元贞公主以公主之身入主尚书内省,如今竟成了直笔内人。这一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整个朝野内外。得知消息的官员俱是惊疑不定,一边质疑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一边又大骂荒谬。而后相熟的官员聚合在一起,言官又与言官聚合在一起,甚至成群纷纷找上几位执政的相公。也不过天黑之前,就聚集起一群人,直入皇宫。是的,他们甚至不愿等到第二天。垂拱殿正殿,站满了前来劝谏的大臣,殿里站不下,门口门外站得都是人。“圣上,此举万万不可,女子涉政,此乃大忌,贻害无穷……”“臣早劝谏过圣上,皇女当谨言慎行,恪守女德,圣上不知教女,如今竟闹出这等荒谬之事……”“可不是荒谬,万万没有公主涉政的例子……”“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前朝的例子,还历历在目,公主涉政,祸乱朝纲,搅得社稷不稳……”一众大臣,或是苦口婆心,或是直言怒斥,当然也有袖手站在一旁,多是几位执政的相公。不过他们就算不言,光是站在一旁,就足以说明态度。杨變和权中青也在人群里。本来权中青是不愿前来,他对什么公主做了女官,一点兴趣都无,全副心神都在太原之事上。但杨變听到消息要来,他怕义子惹事,就跟着来了。来后,却是站在人群里,一言不发。首位上的宣仁帝也是一言不发,换做以往,闹成这样他早该说话了,可今日却是异常的沉默。这异常自然引起一些明眼人的警惕,当即不再言语,只看着前头那几个头铁的继续驳斥。“圣上,此举有违体统……”“诸位大人,可是说完了?”一个女声骤然响起。随着声音,元贞从御座后走了出来。以往她总是一身华裳,装扮极尽奢华。此时一身合身的绯色官袍,衬得她身量纤纤,却是腰直背挺,颇有一番不卑不亢之态。“元贞竟不知,入尚书内省做女官之事,竟引得诸位如此激愤。”一位胡子都白了的老官员不避不让,上前一步斥道:“女子涉政,本就有违体统,公主勿要拿朝政大事玩笑。”“有违体统?那有违的是哪门子体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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