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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自个儿往我们学校跑吗?”贺春景嗯了一声,把之前咬过的汉堡包拿起来继续啃。“再说了,听他们的意思,以前都偷了多少次内裤了,还拿回去分给大家群起而撸之。就你,脱衣服上药被人看见都得拿东西挡一下,你能好意思跟他们干这个?”陈藩想起来那天晚上陈玉辉和贺春景在屋里的样子,他一开门,贺春景的表情就跟被捉了奸似的。贺春景哪里听得这话,一口气没上来,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陈藩还很好心地给他拍拍,被贺春景瞪着眼睛,一巴掌打开了手。“喏,现在你不要也得要了,重要证据。你想用这个直接让他们滚蛋,还是留着以后做把柄,随你。”陈藩捣鼓好了手机录音,又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啪地划开盖子按了几下。“蓝牙传我一份,免得你用得不熟,再不小心给删除了。”说完,他把手机递给贺春景。贺春景接过手机,张张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半晌,贺春景问。“我怎么样了?”陈藩反过来问他。贺春景沉默了一下,手里剩的半个汉堡包也不想吃了,用蜡纸团吧团吧放在一边。“你请我吃东西,我可以理解为你不小心把我撞伤了,想补偿我,或者感谢我帮你打架什么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做这个?我们甚至连同学都不是。”贺春景指了指放在腿上的黑色手机。“你帮我打架?”陈藩感觉挺好笑,“你要是没在那,我早把他们全挑了。”“嘶,说正经的呢!”贺春景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被他打乱,给了他一拳,这一拳却被陈藩接住了,“到底为什么帮我?”“我贪图你钱财。”陈藩声音毫无波澜。“我有钱财?”贺春景表情扭曲了一下,刚才挤出来的那点感动荡然无存。“那我垂涎你的美色?”陈藩斟酌了一下,询问道。“这东西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这一点贺春景可不能不承认。“那就它了。”陈藩斩钉截铁。“你,你要不要脸?!”贺春景简直吓结巴了,用力把拳头从陈藩手里抽回来。他觉得这人满嘴跑火车,问了也白问,还不如闭嘴。“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陈藩蹬鼻子上脸,还非要去抓贺春景的手,“这学期学的。”贺春景烫了手似的一阵甩,随后惊奇:“你还真会背啊?默写都是我给你抄的哎。”看来陈藩还真不一定是个差生,难怪陈玉辉说他不笨。“那你看,我既不图财也不图色,你怕什么?”陈藩伸向贺春景的手中途改换路线,抽了根薯条放进自己嘴里,双手往后一撑,伸了个懒腰:“还是说你们老家有传统,交个朋友还得写份申请,标明因为所以科学道理吗?”灌木丛透过来的细碎光斑停在灰蒙蒙的水泥板子上。贺春景望着陈藩的眼睛,觉得这对招子真是他妈该死地亮,让他这个惯藏于黑暗里的耗子精无处躲也无处藏。朋友。贺春景把这两个字细细嚼了一遍。他在老家念初中的时候也有过几个朋友。但毕了业,他们去了不同的高中,贺春景更是到了离家千里的地方,早就没了联络。如今挣扎在这泥淖一般的生活里,忽然被人抛来根柔软干净的橄榄枝,贺春景竟然一时间羞愧得不敢用沾了污泥的手去接应了。“愣着干嘛,还不快吃!”陈藩见他傻看着自己,于是伸手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你下午还得上班吧?”“啊?哦。”贺春景这才回过神,匆匆把剩下的一点汉堡包吃了,又拿起薯条分给陈藩。“剩下两个包不吃了?”陈藩印象里,贺春景远不止这个食量。
在地下商场活吞好几只手抓饼的画面还在陈藩眼前呢。“放在更衣室柜子里留着晚上吃。”贺春景用薯条在番茄酱袋子上刮了一刮,想起来今天并不是休息日,“你今天这是又逃学啦?”陈藩撇撇嘴:“家长会。”“那我看你一点也不怵。”“有什么好怵的,二叔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德行。”两人再没说什么,安静地把剩下的东西吃了个七七八八。有蝉鸣声做白噪音,他们也没觉得彼此间的寂静有多么难耐。风把洞口的草叶子吹得摇摆起来,唰啦唰啦,让人反倒生出几分得闲自在。“我该回去换衣服了。”贺春景用餐巾纸用力搓了搓捏过薯条的手指,“还得消毒。”“工作服?”“嗯。”“什么样的?”“没什么特殊的,就白色,从头包到脚,然后戴个大口罩。”贺春景像只野兔,拨开洞口的草张望了一下,外面没有人,于是他率先跳出了洞口。陈藩跟在他后面重见天日。坐得久了,贺春景在地上蹦跶了两下,感觉胳膊腿儿都重新回到自己身上了,又弯腰撅着屁股,把麦当劳的纸袋子从洞里掏出来。“够热的。”陈藩拍了拍裤子,天光灼得他眉毛都拧了起来。贺春景听了这话,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一块大银元,放在拇指上铮地一声弹出去。陈藩下意识合掌一拍,接在手里。“干什么?”他挺意外地问贺春景。贺春景冲他笑了笑,迈开步子朝厂房走过去:“从前面转出去右拐,再左拐,红色小房子一楼有个小卖店,小奶油一块一个,棒棒冰一块钱俩。”“丰俭由我了呗?”陈藩也不去追他。“由你了!”贺春景声音里透着欢快,“我先上班去了,下周见!”“别迟到啊!”“迟不了!”陈藩看着他走上台阶,进了门。这时候已经有其他工人成群地回来上班了,和那些男男女女一起,贺春景的身影融进厂房深深的走廊之中。“妹妹”早八点钟准时上工,晚六点钟下工打卡,长白班的一天到此结束。贺春景抖落了一头一脸的牛乳粉末,随着人潮涌进更衣室,在满屋子手脚的夹缝中飞快换了衣服,把工作服扔进回收消毒的小推车里,险险在办公室门口拦住了正要下班的邱娟。“小景?”邱娟三十多岁,一头短发烫了羊毛似的卷。虽然神态中掩饰不住工作一整天的疲惫,但神色仍然温柔平和,见是贺春景来找她,神色还颇为意外。“邱主任,我有件事情想要跟您……汇报一下。”贺春景有些紧张局促,把身上黑t恤的衣角都攥在手里抻长了一截。邱娟见他这样紧张,也不急着走了,起身走到饮水机前,弯腰拉开底下的柜门,从中抽出一只纸杯来,又按键接满了热水,放在桌上。“你坐下吧,什么事,慢慢说。”她把纸杯朝贺春景所坐的方向推了推,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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