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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着谢屿手上的餐厅取号小票,知道他们有别的行程,没有让人回去吃晚饭。但他提醒过不久就是大年夜,既然春节来了京市,就该在家里团团圆圆。“这孩子是你同学?”爷爷问。谢屿道:“我哪来年纪只有十九岁的同学啊?”林秋宿赶忙补充:“爷爷,我是谢屿的朋友。”听林秋宿如此解释,谢屿笑了下,对老人说:“嗯,我和他的关系,他说了算。”青年语调平淡,讲得那么正经,实际上,林秋宿的脚踝还卡在这人的小腿之间。林秋宿怕其他人看出端倪,不敢随意地挣扎,现在既想和谢屿装不认识,又想把谢屿收拾一顿。爷爷邀请道:“小屿的朋友一起来吃年夜饭吧,多一双碗筷多一点热闹。”林秋宿对此不太好意思,回绝:“这样不太方便,我就不打扰了,那天另外有安排。”“要是你不来,我怕谢屿刚踏进门就想着走。”爷爷说,“如果你不嫌弃,来尝尝我的手艺,老房子收拾一下也还能凑合待客。”他说得实在客气,林秋宿推脱不过,而且越想越觉得爷爷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不禁有些心虚,便道谢同意。老人没有久留在冰淇淋店里,外面飘着雪花,林秋宿提议送他,但被他笑着摆手拒绝。“外面有司机在等,我出来溜达几步,不用担心。”老人说。尽管与谢屿撞个正着,当场戳破对方谎言,但他脸上毫无怒意,笑着离开冰淇淋店,仿佛收获颇丰。一扭头,谢屿就收到了爷爷转发的礼单,让他代替自己登门回谢。林秋宿心有余悸:“我以为我们被逮捕了,但你爷爷好像没生气?”谢屿恹恹地回答:“他出门顺手抓到一个苦力,还被你请吃甜筒,开心还来不及。”“苦力,可以把我松开了吗?”林秋宿看向桌底。谢屿说:“踹过来的时候那么凶,现在又扮可怜的受害者?”林秋宿嘀咕:“我没怎么用力,哪里凶了啊?难道把你弄疼了?”谢屿接茬:“把我踹成骨质疏松了,身体发酥。”林秋宿:“。”真想再补一记,但怕谢屿反而更得意。餐厅排队只剩三桌,他们往回走到那边,时间掐得正当好。终于吃到烤鸭,还点了松鼠桂鱼和淮阳狮子头,林秋宿填饱肚子心满意足。临走,他打包一盘京味面点,半夜被驴打滚噎得缓不过来,喝过几大口水后,再继续塞了两块。接下来两天,谢屿白天陪林秋宿出去玩,晚上照着爷爷给的名单去拜年,过得比平时上班更心累和忙碌。尤其林秋宿兴冲冲计划爬长城,而谢屿在京市长大至今,往常没兴趣也没时间,从来没去过这个每时每刻人山人海的地方。他查过需要徒步多久以后,不禁陷入沉思。“你是不是在担心自己上去了下不来?”林秋宿说。谢屿很有危机感地解释:“我在回味喜欢上活力男大学生的烦恼。”林秋宿抱起胳膊,喃喃:“怎么长城就把你难住了呀?诚意在哪里,决心在哪里,热情在哪里?”目前他说得很轻松,主要是过去没怎么旅游过,一直在学校里打转,大大低估了风景点的累人程度。但凡切切实实去挤过长队,他都不会主动去热门景点找罪受,这次长了个记性。当天在城墙头,林秋宿几乎丧失行动力,被风吹得七倒八歪,想去买一根拐杖却发现商店的队伍排出了好几十米。然后小林同学就像漂亮挂件,挂在了谢屿的背上。只是他没有被背着多久,旁边有个八岁左右的男孩吵着闹着要父母抱,被家长以“你已经长大”为理由拒绝之后,沮丧地指着林秋宿表示不解。“可是这个哥哥比我大了,还有更大的哥哥背他啊。”男孩说。父母被问得无言以对,林秋宿也没办法直视这个场面,贴在谢屿耳边小声地说要下来。独立行走的代价就是当天晚上,林秋宿浑身酸软,腿和废了一样,每走一步都不禁打颤。到了第二天,这种情况变得更加剧烈,他刚脚尖沾地,险些摔在地毯上。林秋宿为自己的天真懊悔不已,一路单手扶着墙,步伐飘忽踉跄地走出卧室。时钟指向上午十点,谢屿仿佛昨天没有经历过这一遭,大清早就已经收拾妥帖,有条不紊地携带礼品走亲访友,替家里长辈完成社交任务。清净安逸的独栋别墅里,清洁工打扫好谢屿的房间,管家给瓷瓶里的插花倒上营养液,他们看到林秋宿起来了,纷纷友好地打招呼。林秋宿不习惯被人这么贴心服务,相比于处处周到的酒店,更乐于待在谢屿买在沪市的那套大平层。尽管起初和荒地没多少区别,彼此同居总是避之不及,但不知不觉之间,屋内有了各种生活痕迹,被一些温馨的细节填补,两人相处也变得融洽。以至于林秋宿刚开学的那段时间,会暗落落想念在那里的时光,甚至渴望能和谢屿重逢。正常来讲,十八九岁正是玩心最重的阶段,也最是喜新厌旧,暑假时觉得新鲜的东西,到了寒假或许会完全换一种爱好。可是直至今日,林秋宿还和半年前一样,想到晚上又能和谢屿见面,笑意在不经意间挂上嘴角。因为谢屿真的很好。这种出乎意料的愉快感,一般该称之为惊喜,谢屿是个擅长带来惊喜的人。林秋宿这么想着,哆嗦着腿拉开椅子,被管家立即送来一只绵软的靠枕。他收到的时候有点讶异,心说管家未免太懂得察言观色,然后将靠枕垫在了腰后。瘫痪般在酒店里休息了整整一天,到晚上谢屿回来,林秋宿整个人缩在沙发里无精打采。“腿疼?”谢屿问。林秋宿点点头,说:“感觉下半身已经不是我自己能操控的了。”谢屿漫不经心地笑了:“这么可怜?岂不是让有心人随便摆弄?”林秋宿马上坐端正了回答:“我只是疲惫,不是瘫痪。”过了会,这位单纯疲惫的同学又倒了回去,侧躺在沙发上哼唧,被谢屿路过时揉了一下小腿肚。林秋宿疼得蹙起眉头,换了个躺的姿势,不太想搭理人。他无意打闹,但没到几分钟,又被折返的谢屿再捏了捏,好像在玩一只爱不释手的小猫咪。“我明天要和你爷爷告状,说你对我动手动脚。”林秋宿没什么威慑力地做出警告。谢屿道:“你告状啊,要不要抄送林观清?”“不了吧,怕你被他打死。”林秋宿犹豫地说,“以后就没人帮我看代码作业了。”斗嘴间的工夫,他感觉被谢屿揉得挺舒服,没再继续挣扎。继而他顺从地伸腿过去,再屈折起来,试探般踩在谢屿的膝盖上,发现对方没有抗拒之后,轻轻地放了上去。这副画面很微妙,分明氛围融洽,但各自揣着心事,站在外人的角度去看,更是荒谬到仿佛假象。即便是拍下来丢给林观清评价,兄长也不会相信,惯常居高临下的谢屿会低下头,细致又小心地帮少年做这种事。谢屿手上微微用力,紧绷的肌肉被外力放松之余,泛起细密的酸痛感,让林秋宿下意识地瑟缩,又被抓着不让跑。“不拉伸的话你明天还要继续疼。”谢屿说,“你不想在我爷爷面前腿打颤吧?然后解释原因,只不过是去了趟八达岭,老人家马上拉你一起晨跑提高身体素质。”林秋宿问:“他每天早上还这么锻炼?”“几十年如一日的爱好了,我假期最不乐意跑他那里过,天还没亮,院子里就开始放着广播打太极。”谢屿这么介绍着,再度加重了一些力道,因为没有提前打过招呼,林秋宿忍不住惊呼出声。不过短促的闷哼刚挤出嗓子眼,林秋宿就捂住嘴,不允许自己再发出这类动静。只是这样捂又捂不完全,叫又叫不出来,搞得不上不下的……听上去反而挠得心里痒。谢屿不禁瞥了林秋宿一眼,可惜林秋宿对此毫无自觉,交代□□的正经按摩师傅似的,让谢屿不用太顾忌自己的反应。“不是,林秋宿,你这副样子……”谢屿干涩道,“可能不是很合适,让人怎么下手?”“我其实没有那么痛,但是一摁下去就害怕。吓到你了吗?”林秋宿困惑着,反思了自己的表现,诚恳地低下头:“哦,貌似是有点好笑。”谢屿去过公司的健身房,在私教协助做拉伸的区域,各类惨叫不绝于耳,也有人嫌丢脸忍着不愿意哼声。当时自己确实觉得场面挺搞笑。然而现在完全不一样。谢屿瞧着林秋宿流露失落的眉眼,澄清:“没有在笑你。”林秋宿本来都打算坐起来回房间了,听谢屿一本正经地解释,不禁轻快地“咦”了声。
他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感觉你嗓音都不太对劲。”谢屿道:“那是因为……”话说到一半,他堪堪停住,使得林秋宿更加一头雾水。见谢屿欲言又止不肯再说话,林秋宿蹙起眉头,态度变得更加笃定:“你就是在笑话我对吧?”“真没有。”谢屿开口,“我按得不是太好,要不要问酒店借个筋膜枪?”发觉谢屿难得要与他疏离,林秋宿闷闷不乐,认为一定是猜测的那样,自己被嫌弃了。他把心情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谢屿很快拿到筋膜枪,递过去的时候见到林秋宿蔫巴巴的,略微怔了怔。“会不会用?会的话,我先回房间?”谢屿征询。林秋宿揪住他的衣摆,道:“你怎么急着走呀?”谢屿忍了忍,本来不讲实话实说,但看着对方澄澈的眼睛,压抑不住想独自将其污染的心思。很阴暗吗?好像是有点,谢屿摇摆不定地心说。别人恋爱都讲究共同进步,他怎么当个追求者就即将退化成畜生了……他这么想完,再瞧见林秋宿安安静静垂下眼睫,在自己面前失落地眨了眨。这下几乎没有任何纠结,谢屿推翻了最后那点坚持。“刚才你喘的那几声,把我听得快硬了,着急去浴室冲凉。”他立即物种退化,“现在能放我出去了么?”这下何止是被林秋宿放逐,话音落下,立即遭到了残酷的驱赶,可谓是被锁到了自己房间里。林秋宿脸色羞恼,刚才短短一句话,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根本无从消化。“谢屿,你是什么毛病?”他隔着门板质问。谢屿说:“作为一个器官健全、功能正常的男人,正因为没毛病所以才这样吧。”林秋宿:“……”一时间竟无话可说,林秋宿头昏脑涨,回到客厅里静坐许久,试图冷静下来。尽管谢屿平时没少插科打诨,但在亲密行为上,其实一直很规矩,非常尊重自己的意愿,连暧昧的肢体接触都很少有。这使得林秋宿即便被告白,对这方面照样没有什么自觉。两个人比起夜里可以互相爱抚的关系,更像是过分亲热又本质纯洁的玩伴。他有时候还觉得,谢屿好像依旧把他当做弟弟一般的存在。只不过愿意宠着哄着,给予自己想要的全部,但反之对自己没更多的渴求。现在看来,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林秋宿非常无措,用手捂住发烫的脸,一边觉得这种事情本该稀松寻常,一边有种世界观被颠覆的震惊。就在他支撑着酸软的身体,在房间里焦虑地来回踱步时,门铃声响了下。管家推着餐车进来:“林先生,餐厅做了夜宵,以及我准备了一些常用物品,或许您有需要,可以直接取用。”得到林秋宿的应声后,他将东西放在玄关处,没有继续走进来。接着,林秋宿慢吞吞挪过去,看到管家好意为自己准备了什么物品后,忽地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白天会被主动提供靠垫。不仅如此,管家后来还在椅子上多加了一层硅胶坐垫!林秋宿握着消肿的药膏,简直要原地晕过去。不过除了这些,还有用于缓解肌肉紧绷的膏贴,林秋宿立即将其贴满了自己的腿和后腰。开着暖气的房间很热,他只穿了短袖和中裤,腿上的膏贴直接露了出来,第二天收到了谢屿的点评。“你是木乃伊裹到一半不做了?”林秋宿的腿已经好了许多,但被裹得不太能动弹。他应声:“是的,不过上半身还算新鲜,热乎的脸上刚涂完面霜。”中午他们退房去爷爷家,两间卧室已经被收拾好,林秋宿就睡在谢屿隔壁。踏进新式四合院,林秋宿左顾右盼,碍着张望太多会显得不礼貌,强迫自己收住好奇心。不过爷爷泡完热茶,便嘱咐谢屿带着客人去参观。四合院没有太大,不过规格很齐,林秋宿观察门屋“哇”了声,走进厅堂又“哇”了声,可爱得谢屿想揉他脑袋。另外一边,爷爷洗完菜切好肉,开始动手做年夜饭。逛完的林秋宿去厨房帮忙,挑了几道会做的菜肴,趁机露一手厨艺。“以前在家自己下厨?熘鱼片做得真好。”爷爷表扬。林秋宿说:“我八岁开始学的做饭,当时站在小板凳上做,第一次味道就被说不错。”这回爷爷没再夸赞:“这不是小朋友该干的活,能做很辛苦。”接着,他问:“你爱吃咸口还是甜口?这对接下来的番茄炒蛋很重要。”两人合力做完四菜两汤,谢屿负责醒酒和买饮料,再把桌上的果盘加满。电视机里开始播放联欢晚会,不过今年的小品不怎么精彩,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虽然眼前没有太热闹,但对于林秋宿而言,是这些年来最开心的一次春节。自己偶尔开小差,还被爷爷关心地询问会不会无聊,待到吃完饭,也不是自己收拾盘子去洗碗。因为老人不怎么用智能家居,所以这里没有装洗碗机,谢屿看着一池子的碗筷,不让林秋宿碰,将人一路从厨房押送到堂屋。“你炒完两道菜,爷爷已经念叨我这个生活残废大半天,现在怎么能让你做家务?”谢屿道,“这不是更加坐实我在这个家没有作用?”林秋宿疑惑:“你现在是要对自己的家庭地位做出一些挣扎?”谢屿说:“是的,而这个水池,是我夺回地位至关紧要的战略阵地。”林秋宿没辙,局促地坐到外面,一一回复手机上的拜年祝福。林观清:[新年快乐秋秋。]林观清:[转账-20000]林秋宿:[本来也想送上同样的祝福,但突然记起英国不放春节假,想必你肯定快乐不起来玫瑰]林观清被狠狠扎了一刀:[……明年不必做兄弟了,冤家。]傅迟:[小秋,万事如意,新学期见。]林秋宿:[你也是哦,照顾好自己。]夏庭安:[俺滴秋,新的一年学业有成(●≈039;▽≈039;●)]林秋宿看到这卖萌颜文字,再想起夏庭安那张充满男人味的脸,顿感外面的烟花全在自己脑海里噼里啪啦乱放。不过平心而论,这表情蛮可爱的……他客气地回复完,再瞥了眼厨房里的谢屿。对方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肯定也有许多好友发来的消息,不过谢屿顾不上看,一门心思在研究该如何有效祛除碗底的酱油渍。待到爷爷伸着懒腰准备睡觉,喊林秋宿早点休息,谢屿都没从厨房里出来,这让林秋宿多朝那边望了几眼。随后默默回到自己的卧室,林秋宿辗转反侧,有些睡不着。在听到谢屿走到小厅的脚步声后,他轻手轻脚地细开一条门缝,悄悄地往外面看去。谢屿懒洋洋地拿起手机,先是调整成了静音,以免打扰隔壁的林秋宿休息,继而解锁屏幕。堆积如山的消息里,谢屿简单地划了下,然后林秋宿的手机在漆黑的房间中亮起。谢屿:[新年快乐。]谢屿:[啧,洗碗洗慢了,没有赶上时间。]谢屿:[晚安,明天见。]林秋宿想要装睡当做没看到,但晾了一会,摸着良心有点过不去。于是他捧起手机,慢慢地打了一句[你也新年快乐呀,明天见]。点击发送之前,他盯住这行字顿了一会,觉得这样一点都没有矜持感,于是删掉洋溢喜悦的前面半句话。可是孤零零的三个字又显得自己有点高冷,这样是不是也不太好?林秋宿纠结了下,发送:[明天见(●≈039;▽≈039;●)]摁下去的瞬间,他就忽然后悔,颜文字这种东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自己用起来怎么看怎么不自在。这玩意真的好弱智啊,现在来得及撤回吗?谢屿不会以为自己傻逼吧?林秋宿倒吸凉气。但半秒钟后,谢屿:[(●≈039;3≈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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